白允臉上的笑容微微收斂,似笑非笑的望著薄無埃:“王爺謬了,臣跟太子自小就玩在一起,自然也是知道太子平日裡喜歡去哪裡,喜歡幹什麼,找到太子並不難。”

“哦?自小在一起?”

低醇磁性的聲音輕輕念著這幾個字,蘊有薄怒,他笑著,眼底卻彷彿積了一層寒冰,目光所到之處皆是呼嘯而過的寒風:

“自小在一起,就將太子弄成了這個樣子,身為太子身邊的輔佐,竟然縱容太子去那些煙花柳巷,還縱容太子酒場大醉,縱容太子做一些偷雞摸狗甚至是上不了檯面的事情,這就是白公子所謂的情意?”

昔日頑劣的手段就這麼的被展露出來,而且還是以太子身邊的臣子為理由,好像一切的事情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一樣,白允臉上有些掛不住,

“臣跟太子是雖是君臣,卻也是太子的知心朋友,臣不會讓太子做一些太子不願意做的事情,而是真心實意的對太子好,以誠懇之心對待太子,萬萬沒有半點他想。若是將來有一日,太子需要臣上刀山下火海,臣也在所不惜!”

字字跟扎在地上的劍刃一樣擲地有聲,當真是發自胸腔肺腑。

楚辭愕然,回過神來的時候都覺著有些感動了。

薄初辭何德何能啊,她一個炮灰竟然能有這麼好的朋友。

她以後定要好好對他,平常的好茶一定要讓他喝一杯。

薄無埃的臉色有些難看,一扭過頭看見自家的小混蛋已經完全被感動了,也不知道哪裡就是成了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他氣極,咬死了牙根,依舊保持著一派雲淡風輕的樣子,可是眼裡早已經是驟雨狂降:“排著隊為太子奉命送死得人多了去,敢問白公子算是老幾?還是好好的把你自己的事情做好才算是正事兒吧。白公子連自己的事情都處理不乾淨不是嗎?”

“臣現在再跟王爺議論的,是跟太子的情意,臣自知自己尚不成熟,但是臣一片衷心日月可鑑,那些事情臣可以學,但是唯獨真心就是學不了的。”

楚辭看了看白允,又看了看薄無埃,還有些摸不清狀態:“你們兩個怎麼說說話就吵起來了,這可是在大街上,別吵啊。”

買瓷器的老闆早早的就躲著去了。

這倒也怪了,分明是在鬧市,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也不大,那些人卻個個都被兩個人的氣場駭得繞路走。

準確來說是,是被薄無埃的氣場。

白允如今怎麼回事兒,膽子也忒大了,薄無埃到底還是王爺啊,怎麼能對他這般大不敬!

她立刻橫在白允前面,眼神警惕:“行了行了,本宮知道你衷心天地可鑑了,你還不趕緊跟王爺認罪,怎麼跟王爺說話,沒大沒小的?”

白允偏生今日就像是吃了槍炮一樣,渾身上下都是膽子,垂眸看了楚辭一眼,直接將她往身後一扯:“臣知道自己有罪,但是不也要就事論事兒嗎?”

薄無埃一見他對楚辭動手動腳,當即就怒了,一把扯過了楚辭的胳膊,上前一步,與他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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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顯赫的兩名俊男如此貼近的站在一起。

路過的大媽都快不能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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