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說著,她一抬眼兒,就看見鍾靈站在車口,傻呵呵的看著她,她有些驚訝:

“鍾靈?你怎麼在這兒?”

作為一個鮮少撒謊的大老粗,鍾靈有些不自然的搔了搔腦袋。

“回主子,奴才是跟著奴才的主子一起出來看古董的。”

說著他指向了一邊,在裝作不經意挑東西的薄無埃:“您看,主子在那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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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辭打眼一瞧,自然很驚喜,連忙竄下車來,高高興興地奔向薄無埃:“哥,你在挑什麼呢。”

她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暖意,要是潺潺暖流,帶著耀眼的光,明晃晃地衝進了薄無埃心底。

然而這位腹黑的王爺自然不會讓她發現自己見到她是有多麼的高興。

他佯裝出自己被嚇了一跳的樣子。

黑著臉,對她低聲喝道:“做什麼事情沒大沒小的,在大街上怎麼還大聲喊,還有沒有點規矩了?”

楚辭一愣。倒也沒有顧及到這一點,“我這不是看見皇兄自己心裡高興嗎?我也沒有別的意思。”

說著她又湊上去,開開心心的問,“皇兄,你在這兒做什麼呢?”

鍾靈暗搓搓的腦補:“能做什麼?一大早就在這守株待兔了,不就為了等你嗎?”

當然這件事情薄無埃不可能跟楚辭說的,他只冷漠的反問:“你看不見我在做什麼嗎?”

“哎呀,不就選古董嗎?這我也明白,你想想看什麼樣的呀?我來幫你挑挑如何?”

說著她就要上手。

薄無埃偏了偏身子,不讓他動手,冷冷的盯了她一眼:“用不著你幫我挑。你在這兒做什麼呢?”

“我——”

楚辭一噎,自然是不能將他再次去小倌樓的事情跟他說了,她就說:“我就出來逛一逛,閒逛沒什麼事兒,不過這不緣分嗎?看見皇兄了,跟皇兄打聲招呼。”

“撒謊。”

“啊?”

薄無埃轉過頭來,冷冰冰的望著她:“你當本王是瞎的不成,還是當本王是個傻子。你身上的這股子香味兒,想必從哪個溫柔鄉裡剛出來的吧?”

楚辭一怔,猛地嗅了嗅自己的身上。

這也沒有味道啊,這人的鼻子怎麼搞得這般靈敏。

不過既然被戳破了,她再撒謊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也只好點著頭承認。

“我是去了,可是我沒做什麼,我就是想去那問個人,就是昨天,您看到的那個江尋。”

“江尋?”薄無埃若有所思的念著他的名字。

“你是說,跟你一起逢場做戲的那一個?”

薄無埃惡意的在逢場作戲的四個字上加重了語氣,楚辭聽了覺得有些窘迫,撓了撓頭說。

“就是那個我今天只不過是想問他幾個事兒,可是,他就不見了,就留了一封書信,走的還挺突然的。”

薄無埃動作一頓,指腹微微摩挲著瓷器上面的圖樣,面上一派雲淡風輕。

“不見了?”

他揚了揚眉。

“這倒是稀奇,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能不見呢?怎麼不見的?”

說著,刻意離楚辭近了些。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這樣憑空消失……”

楚辭聞看向薄無埃。

清風拂過,薄無埃微微偏過頭,神色莫名,眼底波光流動。

像是潺潺流過的溪流。

略帶試探性的靠近她:

“你會不會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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