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陸國師的意思是,你可以跟餘國的妃子共處一室?”皇后擰起黛眉,須臾,又長嘆一口氣:“是不是有點太不顧忌自己的臉面?”

“我們堂堂正正,如何不顧及自己的臉面?”陸燼璃挑眉:“只怕是要順了某些人的意思後,才會有人說我們因為謠言可謂,才會將鏤蘇公主從國師府中搬出去。”

“是嗎?”宣無揚唇:“難道陸國師不想要鏤蘇公主好過嗎?公主在餘國已經因為在這邊的關係收緊冷落,如若是因為那些謠言傳到了餘國,鏤蘇公主應當如何立足。”

“微臣認為保持立足的根本是要尚有命焉。”

陸燼璃利索的的反駁:“而皇后娘娘不會不知道,鏤蘇公主被人囚禁地牢,滿身傷痕,那些傷痕落不落疤還不清楚,但是微臣現在最清楚的就是宮中不安全,皇后娘娘也總不能日日要將公主帶在身邊,如若是公主在皇宮裡裡面出了問題,那餘國才不會要我們好看。”

說罷,他挺直腰桿,笑得從容:“至於謠言,微臣自有辦法,況且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從來也不會畏懼謠言,如若微臣當真是那種人,先皇當初就不會讓鏤蘇公主住在本師府邸,皇后娘娘應當相信微臣,對嗎?”

“……”簾子裡頭的人久久未回話。

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冷凝。

薄初辭淡然的等著最後的結果,反正就讓他們兩個人來搶自己,自己一句話不說,誰也不得罪,也不幫誰。

只是她的余光中,宣無捏著椅把的手骨節已經泛白。

“不讓她住在宮裡也行。”

半晌,薄初辭數著皇后娘娘的手鬆了又緊緊了又松,如此反覆又四次之後,她才緩緩開口,“但是,她身上的傷口,我還需要讓太醫過來看看,檢查檢查,陸國師雖然府邸中也有大夫,但不如宮中的,本宮身邊的太醫素來都是最好的,這點,陸國師應該放心。”

薄初辭的心咯噔了一下。

陸燼璃擰眉,也未立即回答。

她不禁抓住了腰間的玉佩。

不能把脈,那她懷孕的事情就暴露了!

薄初辭偷眼看向陸燼璃,卻聽上頭人道:“鏤蘇以為如何?”

她脊背迅速上竄一股涼意,抬頭對上宣無。

她的臉隱在簾子後面,黑如墨般的瞳凝視著她,彷彿在她的角度,自己的每一個小動作小心思,都會被她抓住般,讓她緊繃神經不得大意:“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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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然是最好的。”陸燼璃插話道:“不然微臣也打算在宮中請太醫前去醫治,既然皇后娘娘有心,不如就讓所有太醫都過來,為鏤蘇娘娘看看,外加上臣瞧著皇后娘娘似乎身體也不大舒服,一起看了,更為放心。”

什麼!

所有太醫都過來會診?他瘋了是不是?

知道這些太醫都是誰的人嗎,就算他能夠隻手遮天難不成太醫還都能圍著他轉悠是不是?

薄初辭覺得陸燼璃鐵定是因為喝酒喝太多才會胡言亂語。

然而話既然已經說出口了,皇后略加思忖也答應了,太醫在宮中有頭有臉的都來了,現在正在給皇后娘娘看診。

薄初辭渾身都在緊繃。

陸燼璃狀似無意的從自己的身後擦過,“何必那麼緊張?就算是被發現了,也沒有什麼不是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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