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看錯在哪,錯多少,怎麼錯。”紀謹言替陸燼璃斟了杯茶:“若是像陸國師一樣,做的太狠絕,傷透了人家的心,頓悟的又太晚,人家都走遠了,是無論如何,都追不上的。”

他抬眼,狹長的眼中蘊了清淺笑意:“陸國師,放棄吧,鏤蘇公主如今已經身為皇帝妃子,你們兩個註定殊途不同歸,況且從前不也是你將它拱手送上?現在知道人家的好了,又想要給人家求回來?”

“……”似乎是走到哪裡都是這一個答案。

陸燼璃臉色一點點的沉下來:“你是不是覺得最近太閒?”

紀謹言一怔,笑了,消瘦的臉頰有兩顆淺淺的梨渦:“你看我說實話你還不願意聽。”

“誰要你說實話?”陸燼璃煩躁的瞪了他一眼,身上鮮少再現從前那般不食煙火之氣,反而一點點的鮮活起來。

穿上鞋子,起身離去,多餘的話都沒有。

只留下一陣清風,捋過他的髮梢,紀謹言的瞳孔微閃,望著他的背影,眼裡蘊著淡淡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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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人一個有一個的說他不對。

陸燼璃眉心擰緊,幾乎能夾死一隻蒼蠅,漫無目的的朝前走著。

然而等他回過神來,他也已經到了薄初辭的門前。

裡面沒有點蠟,似乎是人已經歇下了。

他眉心微動,遲疑著要不要進去看看,正巧有奴才捧著托盤,走過來問安:“陸國師安好。”

陸燼璃回首,見托盤上面的是藥,他挑了挑眉:“你要送藥?”

“是。”

那正好。陸燼璃挺了挺腰桿:“你送去吧。”

奴才狐疑他這是要做什麼,端著托盤小心翼翼的往裡走,將門叩了三叩,陸燼璃也隨之站到了門口。

滿臉都寫著:我不是可以來看你只是路過順便監督你喝藥的。

然而並沒有人理他們。

奴才小心翼翼的看了陸燼璃一眼,他擰眉:“繼續敲。”

許是因為睡著了。

可是兩個人在門口吹冷風都有半柱香的時辰了,裡面的人還是沒有開門,甚至連個聲都沒說。

陸燼璃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抬腳踹門,力道之大之間那門在空中搖盪,他一把推搡開擋在前頭的奴才,兀自一人往裡走:“鏤蘇?”

屋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人理他。

一股寒意陡然從腳底躥出,快步走到床榻邊,挑起被子。

空無一人。

“這……”後頭捧藥碗的奴才傻了眼:

“這,娘娘去哪兒了?”

他有些惶遽,可是更讓他害怕的,還在後頭。

陸國師轉身,狹長的鳳眸透著令人膽顫的殺意。

“人呢?”

薄初辭是他負責的。那奴才連連往後退,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奴才也不知道啊……”

“祁言!”陸燼璃大喝,不出片刻,祁言匆忙的出現在門口,還未等開口,只感覺一陣強風從眼前滑過,陸燼璃已經走出房間:“把那家夥給我找回來!”

祁言一怔,扭頭看了眼裡頭,暗道不妙,“是!”

陸燼璃磨了磨牙。

傷成那樣也想著要離開他。她可真是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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