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 大力發展

有人請客,請客的人姓白...

陳操手裡拿著倩女幽魂後兩部的書當做禮物,順利的進入了白府,在之前見白玉蘭的前堂再次見到她。

“先生,”白玉蘭接過書,精裝版還有彩繪:“多謝先生了,小女看來也得隱退了...”

陳操喝下茶水,感覺有些苦澀,皺了皺眉,然後道:“白小姐過慮了,你我寫的東西都不一樣,即便有時風格不同,但內容卻大相徑庭,況且白小姐在南直隸和北直隸還是有一定的書迷存在。”

“書迷?”

陳操咳笑道:“就是欽慕的意思。”

“哦,”白玉蘭恍然大悟,然後又沉默不語。

陳操今天總覺得白玉蘭有些怪,在加上這上的茶帶著苦澀的味道,似乎是在暗示自己什麼,更何況白玉蘭不明不白的請自己吃飯,應當是有什麼事情,陳操想了一下想不通,於是便道:“今兒個事情比較多,某恐怕不能在這裡同小姐吃飯了,臨走前想問一問小姐,我聚賢居從來不擋文學高才,若是小姐以白夢生的名義入駐我聚賢居當作家,某家定然給小姐豐厚的報酬,然後可以在話本方面給小姐提點一下。”

“你有什麼資格提點我家小姐,我家老爺可是京師刑部侍郎。”旁邊一名青衣婢女說道。

“我知道,”陳操點點頭:“白瑜白大人嘛。”

走出白府,陳操低頭對許開先道:“去查一下白瑜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者是他女兒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

“大人,”趙信騎著馬,剛剛從城外趕來:“人到了,都在莊子外。”

“你先去安排,我得去軍營一趟。”

成軍月餘,此刻的南京右衛大營內的訓練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為期一個月的站軍姿結束之後就是體能訓練。

而這方面由宋澈直接管理,戚顯宗負責給他們傳授陣法,但所有的訓練基礎都是由陳操提出的。

“新兵訓練前三個月都是基礎訓練,第一個月站軍姿,第二個月練長跑,第三個月練負重...”

陳操站在點將臺上看著這群人訓練,若有所思。

“耀中...”宋澈看到陳操到來,讓手下的千戶接著訓練,趕到點將臺:“按照你的訓練方法來的,雖然古怪,但確實有效,這幫人的紀律比我見到的其他衛所要高的多。”

陳操笑了笑:“秦軍之所以在統一六國戰爭中所向無敵,除卻他們的箭矢之外,就是秦軍的紀律,一日三餐必須管飽才是堅持訓練的硬道理。時秀,交給你了。”

這邊看完,陳操去了營房的將領辦公處,找到負責軍需的指揮僉事貝天華,此人乃是觀海衛一戰中倖存的副千戶。

“大人...”貝天華見到陳操進了門,趕緊站起身行新式軍禮。

“怎麼樣,新的軍禮不習慣吧?”陳操看著貝天華將手併攏舉在太陽穴邊的動作有些生疏,便笑了笑:“以後習慣就好,對了,咱們每日的開銷如何?”

貝天華翻開賬簿,然後道:“回大人,兵部那邊撥給咱們的餉銀按例是一萬一千二百兩,加上三百石的糧食,但這幾個月實際到手的餉銀只有八千兩,糧食二百四十石。”

“這麼少?”陳操皺眉,這個問題他還是第一次問。

貝天華尷尬道:“南京兵部這邊是按衛所部隊的餉銀所發,半年發一次。”

“你的意思是半年才八千兩,糧食二百四十石?”陳操驚訝道。

“聽聞就這其實都是看在魏國公府的面子才給的這麼多,屬下去兵部領餉時聽聞南京前衛才給了六千多兩。”

陳操心底不禁想要罵娘,難怪明末軍隊爛的不成樣子,各個衛所的指揮使及邊關將領打仗靠的全是自己的家丁:“這祁伯裕的膽子還真大。”

喜歡錢的人辦起事來其實比正經人要快的多,陳操心底已經有了計較:“咱們一天的消耗呢?有沒有按照我說的去做?”

貝天華拱手:“旦請大人放心,屬下按照大人您的意思,每個士兵每天一日三餐管飽,早飯一人四個白麵大饅頭,中午一頓肉,晚飯肉湯泡饃,那些傢伙一天吃的肚皮滾圓,一個個訓練都有精神,這每人一天的吃食消耗屬下也定在了五十文錢的標準。每天消耗接近三百兩銀子。”

南京的物價雖然高,但相對平民消耗的大白面饅頭也就是一文錢一個,饃兩文錢一個,肉價每人中午三兩膘子肉也就是十五文。

陳操拍了拍貝天華的肩膀:“你做軍需官,我是放心的,你切莫在士卒的吃食上下手,要謹記,若是差錢了,管我要。”

“大人放心,屬下也是窮苦人家出身,決計不會貪兄弟們的吃食錢。”貝天華信誓旦旦的說道。

陳操滿意的點點頭離開,心底卻還是在想著銀子的問題:一天三百兩,一個月就是九千兩,差不多一萬兩銀子才能養活這幫兵一個月,還不算餉銀,就是光出書恐怕也耗不起,得另外想辦法。

陳操離開軍營,騎馬趕回莊子外,此刻趙信正操刀維持秩序,見著陳操到來,如蒙大赦般:“大人,您終於來了。”

“怎麼樣?招了多少?”陳操立在馬上,直盯盯的看著眼前那一堆人。

“按照大人您的吩咐,招了三百人,那些人聽聞是給大人您當家丁,一個個擠破了腦袋,屬下精挑細選,全是十八到二十的青壯,請大人先看看。”趙信指著這幫人說著。

陳操看了一眼,都是流民,一個個穿的邋遢的很,但精氣神還不錯,想來也不是餓的太厲害:“行了,把他們全部帶到軍營去,讓宋同知先訓練他們三個月。”

“是...”

說著看著身後的許開先道:“你去水泥工坊找李茂才,告訴他,讓他在我莊子外圍修繕一棟營房,三百人的規格,務必在三個月內完成。”

“是...”

“湘兒...”

陳操走進府邸,恰好李湘正在和來訪的李婉兒說話,李婉兒見著陳操有些不好意思,李湘應道:“夫君何事?”

“咱們家還有多少銀子?”

李湘答道:“前幾天小說賣了十二萬兩銀子,夫君的存款還有六萬,若是算上我以前的銀兩,總共還有三十三萬兩銀子。”

陳操一臉的眉頭大皺,李湘以為出了什麼事情,緊張的不行,一旁的李婉兒聽到陳操在問錢,便起身走來,問道:“喂潑賊,你是不是攤上什麼事情了,我府上還有些錢,十萬兩銀子之內,我拿給你應急。”

陳操大為感動,但現在確實沒有大事,於是拍著李婉兒的肩膀:“等日後你嫁進來,你是平妻,你與湘兒一同管家。”

“切...”

“錢不夠,趕緊找一批人,我們要寫小說,趁著這個熱度多賣一些,我有大用。”陳操吩咐道。

...

“大人,上次您吩咐的事情搞清楚了,”許開先走進堂中,朝著正在畫圖紙的陳操拱手:“白瑜的大女兒,就是嫁給保國公府庶長子的那個。”

“說...”

“這麼回事,大女兒叫白心蘭,她嫁過去兩年了,一直未有身孕,偏巧的是保國公的嫡長子十七歲的時候死了,家中就想著這個庶長子了,全家等著白心蘭給保國公家生一個孫子傳宗接代,但那肚子卻就是沒有訊息,那保國公是軍伍之人,五大三粗,當下就做主把白心蘭給送還了白瑜,並且給白家送了休書,”許開先說著便笑起來:“白瑜那老頭是文化人,受此大辱便去告御狀,哪曉得那保國公恰時就在乾清宮,被白瑜老頭一激,當下就不幹了,一拳就把他那個親家打翻在地。”

噗...

陳操噴出一口茶水:“這朱彥榮就這麼暴力?”

許開先笑道:“正是,白瑜被打掉了一顆門牙,但他女兒確實沒有生孩子,按律被休那也是只有自討苦吃,白瑜吃了啞巴虧,回去就病倒了,現在一直在京城內療養,白心蘭被送回了金陵,主要是待在京城太丟臉。”

說著許開先神秘的看著陳操,小聲道:“大人,您有所不知,這個是表面傳遍京城的訊息,不過屬下卻有一個小道消息,是從監視保國公府的北鎮撫司兄弟那裡聽來的。”

陳操喜歡八卦,一臉壞笑的看著許開先:“說來聽聽。”

“保國公的嫡長子雖然死了,但卻還有一個嫡次子,這傢伙叫朱國弼...”

“誰?”陳操對這個名字很熟,就是那個玩弄寇白門的傢伙。

“朱國弼啊...”許開先說著又道:“ 聽監視的弟兄說,保國公之所以做主休了白心蘭,是因為朱國弼那廝對他這個長嫂動手動腳被撞見了,保國公為了國公府的名譽才這般動作,這也是白瑜老頭會去告御狀吃了癟氣倒的原因。”

“那白心蘭很漂亮?”陳操有些好奇,因為白玉蘭確實美。

“聽聞很美,而且那朱國弼的名聲不好,年紀輕輕的是個好色之徒。”許開先說完之後發現陳操眼神中帶著殺氣看著自己,當下便拱手道:“屬下知錯了,屬下不是那個意思...”

“行了,”陳操嘆氣有些尷尬:“男人誰不好色,你以後也是如此。”說著抬頭望著堂中的橫樑:“難怪茶是苦澀的,也是,自己姐姐受此大辱,換誰都不好過,不過她為什麼要請我吃飯呢?”

“大人要不要再去白府一趟問一問?”

“去是要去的,”陳操站起身:“不過你得先陪我去一趟沈記雜貨鋪。”

沈記雜貨鋪後堂,沈莊玲正在給陳操倒茶,堆笑的臉上略施粉黛,一顰一笑都有少婦的韻味,再看她的翹臀,陳操都忍不住吞了口水。

“大人,什麼風把您吹到奴家這裡來了呀...”沈莊玲獻媚的說道。

要說她像老鴇子,但卻沒有風塵女子的韻味,那臉上些許的嬰兒肥襯托著她這三十三歲的年齡,嗲...

陳操笑道:“聽聞沈老闆與金陵地界的高官顯貴關係匪淺啊?”

沈莊玲那不自覺一愣的動作印在陳操眼裡,但有轉瞬即逝,若是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便笑道:“大人說哪裡的話,奴家做雜貨生意,面向金陵全城,接觸這些人倒是有機會,關係匪淺從何說起嘞...”

陳操面帶微笑盯著沈莊玲,那眼神中帶著絲絲殺氣,看得沈莊玲渾身一個激靈:“大...大人...怎麼,怎麼了?”

“本官是幹什麼的你知道麼?”

“奴家不知...”沈莊玲其實在陳操離開之後便打聽到了陳操的身份,再加上趙信帶人抓了自己手下的護院家丁,更是篤定了陳操這一次定然是有備而來,自然是警惕了幾分。

“沈老闆是雲南人,怎麼想到來金陵做生意?”陳操故作好奇的問道。

沈莊玲表情嚴肅,然後有些沉悶道:“家夫早逝,女兒還小,若是不打拼些基業,這如何過的下去...”

“本官記得當年沈萬三的後人倒是有一支去了雲南,不知道是不是沈老闆家中?”陳操風輕雲淡的說著:“沈老闆可以先不著急回答,但你卻要先回答本官這個問題,”說著一把抓住沈莊玲的手,只一發力便將其扯到了懷中,沈莊玲的翹臀坐在陳操的一雙腿上,熱度有些高,陳操可以清楚的聽到沈莊玲那急促的呼吸聲,很香:“沈老闆,本官可是知道黔國公留府還有不少人,你得給本官解釋一下你手下那十幾個家丁是怎麼來的。”

沈莊玲臉紅到了脖子,轉頭看著陳操,也不敢說話,來金陵這麼久,還從未有官員敢這麼對她:“是...是...”

“你要想清楚,我鎮撫司可是仔細查驗過,這幫人都是軍中好手出身,相信黔國公定然知道他們的來歷。”

沈莊玲在陳操的懷裡明顯抖動了一下,陳操心喜,看來自己猜對了,這沈莊玲就是黔國公府在金陵的探子。

而過了一會兒,沈莊玲直起身體,溫柔的摸著陳操的鼻子,朱唇靠近陳操的耳朵,氣吐如蘭道:“是又怎麼樣,陳大人又沒有證據,更何況黔國公世代鎮守西南即便有證據,陛下也不敢把他怎麼樣。”

陳操鬆開沈莊玲,面帶微笑:“沈老闆,世事沒有絕對,你們留府派人做雜貨生意,怕是在進行海貿吧?”

沈莊玲眼神當即就定住了,從陳操的懷裡掙脫,站直身體,正色道:“陳大人,你到底想怎麼樣?”

陳操拍了拍自己的袍邊,很是淡定的翹起二郎腿:“很簡單,我出錢,你出力,幫我從交趾運糧回來。”

“為何?”沈莊玲反問道。

“交趾稻穀一年兩熟,黎氏喜歡與你們通商,別說你不知道,”陳操直接斷了沈莊玲的後路:“只是讓你幫忙而已,工錢我照給,你們只負責幫我運糧食,大家合夥做事,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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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簡單?”沈莊玲聽出了陳操的威脅意思。

“就這麼簡單...”

陳操臨走時是自己大大方方的走到沈莊玲面前親了她的面頰一口才走的,脂粉的香味一直殘留在他的嘴邊不捨得擦:“小浪蹄子,遲早有一天你得落到我手裡。”

陳操的新書只用了十天便創作完成,新書名為《聊齋志異之白娘子傳奇》,比較厚,有五十萬字,當然,不是陳操寫,找的槍手,他口述。

定價在七兩銀子一本的白娘子傳奇一共發行兩萬本,在當天就被等候在聚賢居外的大明各地的書商搶購一空,因為銷量太好,再加上陳操的飢餓營銷,駐紮在南京禮部驛館的各國使團也紛紛要求購買回去到本國售賣,為此,陳操同意再發行兩萬本,結果還是一樣,一天不到全部銷售一空,陳操直接宣佈,《聊齋志異之白娘子傳奇》停刊,等待下期發售。

為何?

陳操的納蘭容若名頭太響了,出書都是熱門,又因為價格太高,不主打親民價格,以至於後期盜版嚴重,小資產家庭想要看,買的全是盜版,而白娘子傳奇的盜版也創了歷史新高,足足四兩銀子一本,使得許多小資產家庭望而卻步。

這年頭寫黃書的有的是,但大多都要被禁,敢發行的都是黑作坊小書商,陳操不是不想寫,而是不想壞了自己納蘭容若的名頭,但這個時代的文人騷客又都好那一口,所以陳操準備寫一個正經又不是太黃的書,專門賣成親民價格。

白玉蘭親自登門聚賢居,時隔半個多月,恐怕也是想通了,但據陳操得知,白瑜氣倒之後便開始在刑部侍郎位置上養老,估計等不了多久就要被魏忠賢給換了。因此,白玉蘭應該是沒錢,所以才來找陳操。

“白姑娘,這茶不苦,請...”

白玉蘭有些尷尬,然後道:“先生,小女此行是為先生上次所說的話而來。”

陳操假裝恍然大悟,然後直奔主題:“正好我這裡有一本書要出,內容嘛,專門寫給文人騷客看的,若是仔細算,還是市面上的禁書一類。”

一提到‘禁書’二字,白玉蘭這個作家自然知道是什麼,當下就臉紅:“小女不會寫那種東西。”

“嗨...”陳操擺手:“我都準備好稿子了,白姑娘只需要每天來我聚賢居聽我說,就有人寫,完本之後簽署咱們兩人的名字,我保證,這本書將會是咱們兩個合作之後的大賣作品。”

最終白玉蘭還是被陳操說服,每天來聽陳操說,但每次回去都是面紅耳赤,每次坐在那裡都感覺自己的下體有些溼黏黏的,以至於每次回家都要換一次褻褲。

寫書都是聚賢居的老手,這些男的四十多歲,聽的起勁,寫的也起勁,四十萬字的小說,只用了五天便完成。

“這本書叫《聊齋志異之紅樓春-夢》,定價就一兩銀子吧,”陳操搖頭晃腦的看著臉紅的白玉蘭,然後道:“先刊印十萬本,看看成效,署名一定要寫上‘白夢生’的名字。”

“十萬?”白玉蘭有些驚訝:“賣的完嗎?”

陳操一臉神秘的笑容:“白姑娘,我還是那句老話,金陵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有錢人。”

果不其然,刊印的十萬本因為有白夢生的加入,再加上只要一兩銀子一本,一天之內就銷售一空,三天之後,在整個南直隸引起空前絕後的影響力,深受文人士子的喜愛,裡面似黃非黃的描述場景引人深思,看得那些年輕人欲罷不能,紛紛要求加印,大明各地書商趕到聚賢居**此書。

這下陳操就不客氣了,直接給周德才下令,只收**本,零售的每天一百本就行,前前後後,整個《聊齋志異之紅樓春夢》居然賣出了一百三十萬本。

陳操是賺了個盆滿缽滿,‘白娘子傳奇’前後賣了近三十萬兩銀子,而‘紅樓春夢’則賣出了一百三十萬兩,陳操豪氣,直接給了白玉蘭十萬兩銀子,白玉蘭推辭好不意思要,畢竟自己什麼都沒幹,就聽了五天的免費書,署了個名字就賺了十萬兩,這...

“別不好意思,這十萬兩銀子就算是我給你的加盟費了吧...”

“加盟?”

“就是合作的意思,”陳操解釋道。

“真是大文豪,說話總是不一樣,小女子真的服了。”白玉蘭給陳操行了個禮。

“白姑娘,你家的事情我知道了些許,你也莫要傷心,人嘛,總有過不去的坎,不可能事事順利。”陳操不時說道,就見白玉蘭情緒一下低落下去:“別,我不是故意的,你可千萬別哭。”

白玉蘭一臉憂傷,陳操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以後有事就找我,好歹我也是錦衣衛的鎮撫使不是...”

時間過得很快,天啟元年將在今晚之後結束,開啟天啟二年的新歷程,陳操家裡擺了幾桌,除卻與自己的女人一桌之外,家裡的婢女丫鬟都有份上桌吃飯,只不過不同桌而已。

陳操心裡很開心,除卻這些,最舒服的就屬天啟二年的大赦天下,估計在一月開朝之後的十天內就可以將張家母子接回來。

桌子上陳操首座,李湘在左,陳晴在右,依次是李逢春、陳蕊兒以及幾個丫鬟管事。

只聽陳操道:“過完年我就要接張家母子過門,二月逢春就要生了,我陳家可是多喜臨門。”

“助老爺官運亨通...”李逢春舉杯道。

然後幾個女子都紛紛舉杯慶賀...

嘭...

煙花絢爛,多彩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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