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操練起來

陳操過幾日便要迎娶鐵嶺鄉君李婉兒,這幾天更是加緊佈置,畢竟李婉兒進門之後便是平妻的角色,再加上有皇帝賜婚,自然是馬虎不得。

得到訊息的南京勳貴紛紛上門提前送禮,徐弘基的身份不一樣,他知道錢財對於陳操來說現在已經不重要,於是大管家親自送來了一盒丹藥。

“此乃國公爺讓人快馬加鞭從龍虎山拿回來的,知道定武伯好這一口,所以趕緊命我送來。”

陳操很是歡喜,上一次壯陽丹藥被自己送給了趙信,想來都是吃了大虧,如今開啟一看,與上次的一模一樣,還多出四顆,陳操不禁心中歡喜起來。

正月裡結婚那是喜上加喜,但還是得挑時候,仔細想來,這回娶了李婉兒,以後娶人進門便不用大張旗鼓了,再來就是側室,只需要晚上擺桌子吃飯即可。

平妻如同正妻,三媒六娉,花樣繁多,整個流程下來陳操累的彎下了腰,一到晚上洞房之時更是提不起來勁頭,若不是有徐弘基送的丹藥提前吃了一顆,想來陳操已經睡著。

“婉兒你又長大了,”現在沒人,更何況又是在陳操自己家裡面,兩人在屋子裡混合著大紅色的裝飾下格外的調情,陳操是忍不住直接伸手抓住了李婉兒的駝峰...

李婉兒趕忙縮了一下,但這個無傷大雅的動作哪裡能逃得過陳操的祖傳龍爪手...

李婉兒一縮,陳操更加來勁,右手一把就從李婉兒的秀禾服裙下伸了進去,不過卻讓他大失所望,秀禾服下並不是沒穿,而是穿了一條紅色的連服外褲...

李婉兒渾身一顫,當即就顫聲道:“夫...夫君...陳操...我...”

屋中炭火如同暖氣一般燒著,格外的溫暖,陳操更加把持不住,將就著已經伸進去的手將李婉兒的外褲給扒掉,使得她只呈現了一條薄薄的褻褲穿在秀禾服下。

這個裝扮很有某種奇怪的感覺...

陳操當即爆發,將李婉兒翻身使得她跪在床前,陳操如同中了‘我愛一條柴’一般,瘋狂的撲了上去。

李婉兒顫聲道:“夫君...妾身...妾身未經人事,還請憐惜...”

進去之後異常的溫暖...

門外負責聽門的婢女不時臉便紅了起來,因為她們好像清楚的聽見鄉君的喘//息之聲...

...

“南京右衛的操練方法你們必須熟悉,本伯不會親自操練你們,但你們必須記住,宋總兵的話,就是本伯的話。”

“伯爺精神頭就是,”許開先傷好之後趕緊跟著陳操辦事,生怕把自己給落下了。

趙信在一旁小聲道:“昨晚才洞房花燭,今天就來軍營,咱們伯爺的身體好得很。”

兩人竊竊私語說著,一眾新兵在陳操的輿論攻勢下紛紛吃下了那一顆‘定心丸’,最主要的還是因為有南京右衛的標杆立在原地。

新兵中有不少人都是南京右衛士卒的同鄉或者親朋好友,大家都有一個共同標識:在定武伯手下當兵,不僅吃得飽穿得暖,錢財也拿的多,關鍵是隨軍的家眷都有正經事情做,照樣有錢拿。

“聽說老三他們一家在南京右衛混的可好了,遼東一仗打回來就升了百戶官了,那是咱們這些人一輩子都想不到的事情啊...”

“那可不是,人一家子都在工坊做事,月月都有錢拿,他們家那孩子早些年在村裡別提多瘦,你看現在,孔武有力,聽說還上了伯爺親自開設的什麼...什麼學堂...”

“南京陸軍學院...”

“對,就是那個,上學連錢都不給,優先讓家眷子嗣讀書,還設立了女學,連女子都可以去讀書勒...”

“什麼?女孩也能讀書?”

“那可不是,聽我那老鄉說,伯爺說的什麼男女應該平等,不能只讓男子打仗,女子照樣可以上戰場...”

“算了吧,我家那閨女瘦小的樣子,拿著刀怎麼和韃子拼?”

“你就不知道了吧,南京右衛主要武器是火槍,與敵人白刃戰都沒有發生過,聽帶隊的百戶大人說,咱們以後也是以火器為主,槍打的好就行了,誰會管你會不會使刀。”

“閉嘴...”帶隊的連長(試百戶)聽到本隊士卒竊竊私語,立刻呵斥起來。

然而並沒有用,巡邏的營長(百戶)見狀,冷聲道:“你隊結束之後,五公里長跑,一丈也別落下,若是落下了,全隊開除,定武軍不需要你們這種不守紀律的兵。”

陳操是以現代標尺作為衡量的,五公里也就是十里路,新兵跑下來基本上都是累個半死。

整個新軍五萬人,帶隊的百戶或者千戶級別的軍官大部分都是南京右衛活下來的士卒,他們有訓練及打仗的經驗。

陳操輿論攻勢說完,便開始了新軍分配:“國朝初期打仗,就有師、旅編制,不過到現在卻也荒廢許久,我定武軍全軍五萬餘人,已經超過了總兵所轄的兵員,是以要認真分配;

現在衛所編制以五千六百人為準,而邊軍及各省總兵編制則是五千人為準;

是以,今分定武軍為三個師,每個師共計一萬六千二百餘人,代號分別是第1師、第2師、第3師,從今天開始,在我定武軍內,所有關於數字這方面的事情,統做阿拉伯數字,也就是泰西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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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以下再有旅、團、營、連、排、班等各級,爾等士伍應當謹記,為兵為將者,當以人民百姓為主,保家衛國是你等的職責,你們具體的訓練以副總兵宋澈為主,本伯擇日抽查,還是那句老話,有能者留在定武軍,無能者,淘汰原籍;

朝廷無錢,咱們定武軍的餉銀都得本伯自己來出,本伯希望自己的錢養的兵不是什麼好吃懶做的兵,再說了,本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你拿了本伯的錢不用心,本伯也不會與你們好說好做;

咱們定武軍的操練沒有以前的衛所操練,新兵集訓三個月,科目只有三個,分別是跑步、站軍姿以及隊列訓練,”陳操邪笑著看著校場的人:“嘿嘿,別以為簡單,負責訓練的是整個南京右衛,誰若是敢偷雞耍滑,軍法可不留情。”

南京陸軍學院坐落在南京右衛的不遠處,靠近聚寶山,全水泥建築,因為陳操的提議,現如今李茂才已經能夠使用鋼筋加入而將房屋建造成兩層的建築,這也是最大的極限。

因為是剛剛開始,所以學院的建造依然在進行,不過該上課依然要上課。

一期班共有三個班,每個班三十人,教學以雜學為主,儒學為輔,之所以加上儒學那是因為陳操要讓這幫人識字,因為教書先生習慣了從三字經開始教授,而陳操壓根不讓他們教,使得這幫人一開始時壓根適應不了。

一班的課堂上,陳操正站立在講臺上講授著火槍的使用以及大炮的操作,雖然有專門的老師講授,但陳操是在精益求精。

班上有一個唯一的女學員,年齡是所有學生當中最大的,十五歲,長得也是亭亭玉立,乃是新編定武軍第三師副師長呼延慶的女兒呼延佳。

女子不能出來拋頭露面那是這個時代的秉性,加上裹小腳的又多,誰人都不願意把自己的女兒弄到學堂來讀書,若不是當時身為右衛百戶的呼延慶看到了機會,將自己的長女送到學堂開先河,不然新軍建立他還混不到副師長的職位上。

“軍工坊內正在研製的新式火槍想必你們都瞭解了一些,第一杆成品槍聽說都已經製作完成,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研製新式的子彈,但是有一個重點,新式子彈的彈殼需要用銅來製造,各位同學都知道,銅在我大明乃是朝廷用來製造錢幣的,若是用來****,朝廷定然不會允許。”

陳操手裡拿著教鞭指著粗糙的黑板:“所以,咱們要拓開道路,從其它地方去拾取咱們需要的東西。”

學員的年齡都在十二歲以上,一班的學員除卻呼延佳之外大部分都在十三歲到十四歲之間,此時就有學員問道:“伯爺,前些天老師帶了您說的火槍來,給咱們詳細的解說了火槍的使用原理,不過學生有一點不清楚,想請伯爺解惑。”

陳操饒有興趣道:“說。”

“陰紋的雕刻學生覺得有問題。”

此話一出,陳操更是來了興趣,他前世可是造槍的,理工大學畢業,雖然說不上高材生,但接觸的都是國防裝備,礙於這個時代的裝備和技術,只能這麼做,不過古時候的人智慧都高,絕對能有創立成新的辦法出來。

“哦,”陳操笑著看著那小子:“起來說話,你給我解釋一番如何有問題。”

“小子不才,前些日子師傅教授陰紋雕刻的方法,學生想來就去工坊問了鑄造的師父,再加上前來講學的右衛的軍官大人們,學生總結出一個結論,那就是現在的燧發槍在打出三十發之後槍管內的溫度就會達到一個峰值,須得冷卻在用,然而在戰場上時間不等人。”

陳操想不到這小子還會說‘峰值’這個詞,想來自己的教學絕對是上了正軌,還是有那麼個聰明人能夠理解到這個意思:“嗯,你說的很對,那依你理解,陰紋該如何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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