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麼樣,你是高品級宗門的弟子就是要壓我一頭,既然這樣的話幹嘛要表現的那麼不自信呢?你應該繼續牛氣沖天才是呀,害怕我有什麼底牌?這是不是有損你的身份啊!”

秦遠是故意說出這些話來,刺激他的,畢竟王溫茂一張袁朗之前把自己形容的多麼了不起,總是用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樣,秦遠心裡當然不好受。

如今這種時候正好用這些話來刺激王溫茂,也讓王溫茂清醒清醒,王溫茂聽了這些話之後,險些氣得暈死過去,秦遠簡直往他心口裡戳刀子。

每一句話都讓他臉色發脹,恨不能衝上去跟秦遠打一架,秦遠說的沒錯,他的確是有些心虛了。

害怕秦遠的底牌他抵擋不了,到最後真的要死在這個對戰臺上,那他就是世界上最慘的人了。

王溫茂深吸一口氣做出了最後的挽留:“我覺得咱們兩個根本不用籤生死狀,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對我的怨氣那麼大,非要跟我簽下生死狀不可。

其實生死狀這種東西可不是兒戲,一旦簽下來我們兩個就必須要有一個人死在這個對戰臺上,你就那麼確定死的人不是你嗎?我們不能拿生命做兒戲。

好不容易完成任務來著七靈塔之中,提升自己不能隨隨便便的就把自己的生命置於不顧啊,而且你如今還是個新人,踏入七靈塔還沒有一天的時間。

你若是一直秉持著這種態度去生活,估計用不了幾天,你就會死在七靈塔裡面,七靈塔裡面的危險可不是,說說就能瞭解的到。

那必須要用真情實感的體驗一遍才知道,七靈塔到底有多麼的危險,每一個星期我都見過有不少人抬著天才俊傑的屍體。

走出七靈塔那時候我就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一定要珍惜生命,我不是因為害怕你而不籤生死狀。

完全是因為覺得我們應該用正確的態度去對待這件事情,生死乃是大事不能隨隨便便就簽下生死狀。”

聽了王溫茂的話之後,秦遠有些無奈的扯了扯嘴角,他就知道這個王溫茂,一張口準沒什麼好事兒,他這是臨陣反悔了,不肯簽下生死狀了。

竟然還扯這麼多的理由,說是要珍惜生命,所以不籤生死狀,這種理由他也敢說得出來,不過有些事情到了他的嘴裡,倒是還有幾分道理。

但他這麼說糊弄那些小孩,還能糊弄得過去,放在秦遠身上卻沒有任何的作用,秦遠冷冷的注視著王溫茂。

“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不就是想反悔嗎?但我卻不會答應你,昨天都把話說的那麼好了,今天你以為說出這些話來,我就能這麼輕易的答應你嗎?

我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不會因為你簡單的幾句話就把已經確定的事情改掉,我還是之前那些話,你若是老老實實的簽下生死狀。

咱們兩個就上賭鬥臺,如果你不簽下生死狀的話,我現在立馬就走,什麼積分不積分的,什麼臉面不臉面的我也不要了,反正是你先反悔。

我們昨天都已經說好了,這件事不管放在哪個方面去,說你都是那個理虧的,你也別想著把這些事情放出去,別人都會指責我,他們不是傻子該指責的人是誰他們心裡清楚。”

王溫茂聽了秦遠這些話之後臉都綠了,他知道秦遠這些話絕對不是說著玩兒的,他完全能做得出來,如果自己執意要反悔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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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遠估計話都不會跟他多說兩句扭頭就走,這件事情要是傳揚出去,別人都會指責他,而不會指責秦遠,畢竟這是昨天他答應的好好的臨陣反悔。

實在是有失君子之風,他也會把臉丟到宗門裡去,他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損失了自己的名聲,走到哪兒都被人指指點點,王溫茂越想越鬱悶越想越想吐血。

這件事情他昨天決定的有些草率了,畢竟這個秦遠雖然根基不穩,可確確實實打敗了張虛,而且還把張虛打成那副樣子,到現在還沒清醒過來。

如果他知道這個秦遠這麼難纏的話,不管怎麼樣都要三思而後行,張袁朗坐在臺下有些急不可耐的皺了皺眉頭,他當然看得出王溫茂這是想反悔了。

站在王溫茂的角度,他也能理解王溫茂為什麼會這麼做,可張袁朗還是有些鬱悶,覺得王溫茂在這種時候丟大家的臉,尤其是在丟他的臉。

昨天都說的那麼確定,臨上臺的時候卻又要改變自己之前的決定,就是因為心虛而已,他把話說的再漂亮也動搖不了別人心中已經確定的事情。

張袁朗最後有些生氣的說道:“大哥你還是不要墨跡下去了,這小子的脾氣你心裡清楚,你若是再這麼磨嘰下去,他能轉頭就走。

不就是籤個生死狀嗎?就算這小子有點實力,但卻也絕對不會是你的對手,到時候你只要注意一下。

最多也只是個平手而已,你怎麼越來越不自信了呢?這種不自信的表現會成為你的瓶頸,影響你的修為,你心裡可要記住了。”

聽了張袁朗的話之後王溫茂差點一口血噴了出來,張袁朗現在說這些話完全就是在拆他的臺,他是真心不想簽下生死狀的,因為一旦簽下生死狀。

所有的事情都不能用三言兩語掩蓋過去,兩個人必須有一個人死在對戰臺上,這場戰鬥才算結束,王溫茂可不想就這麼死在對戰臺之上。

張袁朗說的輕鬆反正現在站在對戰臺上的那個人又不是他,王溫茂心中清楚,張袁朗之所以有些怒意的把這些話說出來。

不過是因為他覺得王溫茂現在給他丟臉了而已,現在王溫茂對張袁朗的怨氣越來越深,他難道就不能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考慮考慮嗎?

不管怎麼樣這個秦遠,總是給人以危險的感覺,就算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但秦遠還是一個危險,有危險,就代表著他很有可能死在對戰臺之上。

這是他不願意看見的,張袁朗完全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反正死的人又不是他,他當然不用顧及那麼多,最多也只是丟臉而已,王溫茂越想越生氣。

忍不住扭過頭惡狠狠的瞪了張袁朗一眼,這一眼之中充滿了警告,張袁朗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知道剛剛自己那些話惹怒了王溫茂。

不過他真的已經到了不吐不快的程度,如果還憋著不說的話,他覺得王溫茂也會因為這件事情,不跟秦遠戰鬥,那樣的話什麼事情都都泡了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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