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您的三師兄,不是在七靈塔裡,混得有聲有色嘛,只要讓他針對這小子,那這小子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畢竟你算師兄實力那麼強悍,就算是在沒有進入七靈塔之前,這小子也絕對不是您三師兄的對手!

所以您只要寫封信給您三師兄,讓他重點關照一下這個小子,那這小子就永遠都不可能在七靈塔裡出來了!”

王邑世聽了僕人的話之後,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沒想到僕人的這些話,倒是給了他主意,他倒是忘了自己三師兄。

在七靈塔裡面可是挺厲害的,只有三師兄針對秦遠,秦遠以後的日子絕對不好過,像七靈塔那個危險重重的地方。

稍有不慎就會踏入深淵,再也不可能從七靈塔裡面出來,一想到這兒王邑世就激動的不行,看僕人的眼神也溫和了許多。

他覺得自己雖然看不起僕人,但僕人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給他出最好的主意,他現在已經打定主意了,一旦回到了門派,就立馬給三師兄寫信。

不管三師兄答不答應,肯定會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多多少少要關照一下這個秦遠,只要秦遠死在了七靈塔內,他也算出了一口惡氣。

王邑世那臉上的表情,已經興奮到了極點,彷彿已經親眼看見秦遠的下場了,可還沒等他高興完,就聽見後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在耳邊炸響:“我就知道,如果放任你離開就是我最大的錯誤,沒有想到事到如今了,你還要找我麻煩。”

這句話說完之後,秦遠與李文淵已經站在了他們身後,一起跟著過來的,還有小魚兒與沐瞳兒小魚兒與沐瞳兒。

他們都瞪著一雙大眼睛一臉好奇的看著王邑世,王邑世聽見秦遠的聲音之後,立馬嚇得面無人色差一點兒都要躺在地上了。

王邑世與他那僕人緩緩的轉過身來,等看清楚了的確是秦遠之後,眼圈立馬就紅了,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

但他們兩個心中都清楚,一旦自己真的打算轉頭就跑,秦遠絕對會立馬出手了結了他們二人的性命,所以王邑世強迫自己停住腳步直面秦遠。

秦遠冷笑一聲看王邑世的眼神充滿了諷刺,剛剛王邑世說的那些話,秦遠早在一邊聽得清清楚楚了,沒有想到王邑世打算回去之後。

給他遠在七靈塔內的三師兄寫信,讓他的三師兄針對自己!如果真的把這封信送出去了,那他進入七靈塔之後日子絕對不好過。

正如王邑世所說的那般,七靈塔那個地方本就是個危險重重之地,一旦再給自己找些麻煩,說不定自己真的會折在七靈塔。

想到這兒之後秦遠甚至有一絲後怕,當初自己的決定就是正確的,不光在王邑世的身上留下了絡印!

自己可以隨時確定他的方位,還打聽他的行蹤,在他離開小河鎮之後立馬追了上來!王邑世使勁咽了一口唾沫。

他知道自己剛剛說出來的那些話,已經算是給自己判死刑了,如果自己不解釋的話,那他今日可能真的要死在這兒了。

如果他死在這兒,別人也不會知道他是怎麼死的,畢竟自己匆匆的從小河鎮裡面逃了出來,誰都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在這荒郊野外的,就算是自己死了,也無人給自己正名,到時候死了也是白死,自己的師兄師弟甚至父母都無法跟自己報仇,畢竟秦遠這個人,他也沒有搞清楚他到底是哪個門派出身。

王邑世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必須要直面秦遠了,而且要為自己剛剛所說的那些話狡辯,一定不能讓秦遠對自己動手。

如果讓秦遠真的起了殺心,那他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一想到馬上可能會死亡,二狗就嚇得雙腿哆嗦。

王邑世身旁的那僕人直接給嚇得跪倒在地,王邑世自己都自身難保,更不可能會保護他,如果一旦發生了意外王邑世絕對會把他扔出去當替罪羊。

或者拖延秦遠一段時間,好給王邑世爭取逃跑的時間,那僕人臉色蒼白一片已經能預見到自己的未來了。

王邑世深吸一口氣冷冷的說道:“秦遠我剛剛說的那些話是開玩笑的,你也不想想,你之前對我做的的確是有些過分,我就是想耍耍嘴皮子出出氣罷了。

說完了之後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我是絕對不可能給我三師兄寫信的,我跟我三師兄的關係其實並不怎麼好,就算是給他寫信,他也不可能幫助我的。

而且想要把信件送入七靈塔之內,也是個困難重重的事情,所以我剛剛那麼說,就是為了我自己的面子說的,絕對不可能做得到的。

你就高抬貴手,當做沒聽見好不好?你要是現在對我動手,對你自己也是不利的,我以你之間是有過節的,如果我死在這兒,我的父母跟長老知道了之後。

肯定會查到你身上的,到時候他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不是個普通人你殺死我肯定要付出代價的。

我們家可是鼎鼎有名的王氏家族,算起來甚至能跟一個五品宗門相提並論!所以我勸你如果要動手的話,一定要三思而後行!”

聽了王邑世的話之後秦遠直接給氣笑了,這個王邑世把他當成傻子不成,竟然狡辯都狡辯得這麼無力,甚至還說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不過是開玩笑的。

說過了也就完了,秦遠若是信了他的話,那他就是腦子進水了,這些話說出來連小魚兒與沐瞳兒都不肯信,小魚兒聽了王邑世的話之後直接給聽笑了。

小魚兒壓低了聲音在李文淵的耳邊說道:”這個人還真是可笑,他以為秦遠是傻子不成,會聽信了他這些話!

他這些話騙騙我們這些小孩子都是不可能的,我都知道,他說這些話不過是想要秦遠不要對他動手!

但我知道秦叔叔的脾氣,他能來這兒就已經起了殺心,怎麼可能會放這兩個人離開。”

李文淵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轉過頭來伸出手摸了摸小魚兒的腦袋,心中感嘆還是小魚兒聰明一些,至少比這個王邑世腦子要機靈得多。

在李文淵的眼中,王邑世的種種行為實在是太可笑了,他把秦遠當什麼了?以為自己解釋兩句,就能讓秦遠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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