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護體法證的支撐,所有人都用直觀的感受去面對了秦遠剛剛那一招,雖然秦遠當時出招的物件並不是他們,但那股無法抵抗的力量仍舊深入人心。

這一刻眾人才明白為什麼秦遠剛剛那麼囂張,這完全是因為他有足夠的底氣。

三品宗門的親傳弟子又怎樣照樣不敵他一拳之力,這時候所有人看秦遠的表情,都瞬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小鬍子長大了嘴巴困難的呼吸了兩次,他一雙眼睛都要從眼眶裡瞪出來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個一直說大話的男人實力竟然這麼強悍。

原來他根本沒有說大話,他只不過說了實情而已,只是他們這群人有眼不識泰山,竟然還用鄙視的目光去看待秦遠現實,著實讓他們啪啪打臉。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小鬍子才有力氣對著身旁的李文淵說的:“怪不得你一直站在他這一邊,原來這個秦遠就有如此實力。

三品宗門的親傳弟子都不敵他一拳頭之力,那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啊?像他這種天才怎麼會來我們這種破地方!

今天還真是奇了,一天之內竟然見到兩個絕世天才,雖然那個王邑世在秦遠的手下輸得這麼慘,但剛剛他那一招青龍斬也絕對不是我們這等人能對付得了的。

這個王邑世是三品宗門的親傳弟子,真沒錯,但這個秦遠了,連三品宗門的親傳弟子都能碾在腳下那秦遠的身份到底有多恐怖啊?難不成他是一品宗門出來的核心弟子?”

小鬍子越說越覺得心顫,越說越覺得自己想的是真的,不過礙於他剛剛認識秦遠,這些也只是他的猜測而已,不過自己剛認識秦遠。

可站在他身邊的李文淵可與秦遠關係很熟,於是他便把這些問題拋給了李文淵,李文淵聽了小鬍子的提問之後,有些無奈的扯了扯嘴角。

其實他很想告訴在場的所有人,雖然他跟秦遠認識的時間比他們多了一天多,但他對秦遠的瞭解卻也只是停於表面而已。

他只知道秦遠實力非常連武帥中期都不可能是秦遠的對手!可除了這些之外,他對秦遠的瞭解也只停留在秦遠來自北玄域而已!

至於秦遠出自哪個門派他根本一無所知,在門派中到底是怎樣的弟子他也不知道,小鬍子用疑問的目光看向自己又向自己提問這些,他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過李文淵還是有一些自己的小心思的,雖然他對這些事情真的不知道,但也不想告訴他們自己對秦遠的瞭解,也只停留於表面。

那就淡化了二人之間的關係,他很享受別人用羨慕的目光看向自己,若是自己把實話說出來了,那豈不是光明正大的告訴所有人,他跟秦遠的關係也就那樣。

不少想要巴結秦遠的人,估計就會因為這個而分化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把自己踢開之後他去抱秦遠的大腿。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李文淵就有些淡定不了,他臉色不太好看的嘆了一口氣煞有其事的說道:“這些事情秦兄不讓我告訴別人,你還是不要問了。”

聽了李文淵的話之後,小鬍子趕緊使勁點了點頭,這些天才總會有這樣或者那樣的小脾氣,這是眾所周知的。

既然秦遠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他的身份,那自有秦遠自己的道理,若是因為這個而得罪了秦遠,那就真的得不償失了,既然不讓問小鬍子乾脆閉上了嘴巴。

但周圍的那些人卻一個個眼巴巴的看向李文淵,很想在李文淵身上看出些什麼來,不過李文淵眼觀鼻鼻觀心根本不去理會那些炙熱的眼神。

王邑世此時的慘狀讓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他胸口的那塊布已經被黑色的劫之力,腐蝕成了粉末,這也導致他胸口的皮膚露了出來。

他瘋狂的調轉全身的靈力,去對抗這股腐蝕之力,但這浮世之力實在是太詭異了,費勁巴火的抵抗了半天竟然根本沒有多少作用!

這時候的王邑世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他現在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驅逐掉他胸口的這股腐蝕之力,要不然等這股腐蝕之力到達他的心臟,他就徹底活不了了。

這時候他早已拋棄了所有的尊嚴,趕緊從儲物靈囊之中取出上好的靈丹靈藥來一股腦的吞入口中,利用靈丹靈藥的力量去對抗這股腐蝕之力。

劇烈的疼痛麻痺了他的神經冷汗頻頻從鬢角流下,等它徹底壓制下這股腐蝕之力的時候,已經過去了足足一盞茶的時間。

雖然他壓制了這股腐蝕之力,但卻也付出了慘烈的代價,胸口的那一大片皮膚徹底化為灰色的粉末,甚至能看見裡面的肌肉這種慘狀。

讓不少人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有些心悸的往後退了半步,看秦遠的眼神中增添了不少的恐懼。

就連王邑世這種天才在付出了這麼大代價之後才壓制了傷勢,如果面對秦遠的人是他們那估計用不了兩個呼吸,它們便會被這股灰黑色的劫之力吞噬腐蝕成粉末!

期間還要忍受慘無人道的疼痛,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王邑世的僕人見王邑世終於不慘叫了,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把王邑世從地上半扶了起來,讓他躺在自己的胸口。

王邑世此時臉色蒼白如紙雙眼有些無神,只能透過他微弱的呼吸判斷,他現在還是活著的。

王邑世的僕人哭成了個淚人兒:”主人你可要挺住呀,你要是出了事兒,我肯定會被老爺活活剁成肉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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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王邑世的僕人把話說得多麼悽慘,王邑世此時都不能給他回應,雖然壓制住了傷勢,但身體的傷勢太重,那股噬骨的疼痛仍舊不斷傳到他的大腦。

如今的他已經疼得麻木了,慘叫是叫不出來了,或者說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叫出聲了,茶館老闆扯了扯嘴角,其實他現在有些幸災樂禍。

畢竟剛剛王邑世那麼囂張跋扈,把他貶的一文不值,不說還要毀了他的茶館,如今看他這幅樣子實在是有些痛快。

但他就算是痛快,也不敢把內心的感情表露在臉上,畢竟他也不願意真的得罪三品宗門的親傳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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