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聽到緋煙這樣護著自己,心裡竊喜。

若是擱在往常,他肯定要奚落寒霄一番,但是為了要在緋煙心中建立一個好的形象,他還是忍住了。

洛清偷偷地轉過臉去,看到寒霄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覺得十分好笑。這個冰疙瘩也有吃癟的時候。

寒霄聽著緋煙如此維護洛清,心中憤懣,一氣之下回了雲騎尉的部隊。

“唉,我這究竟是在做什麼呀?我的本意是要去保護雲小姐,生得哪門子氣。”

寒霄心裡想著,自己怎得變得這樣喜怒無常。

看到寒霄去而後返,洛清在心裡輕笑著,這一趟,果真沒白來。這寒霄,真有意思。

大軍行進十餘日,終於到達錦州城,當天晚上,大軍在城外安營紮寨。稍作休息,準備明日渡衡河。

雲淺的營帳裡,緋煙正小心伺候著。因為十萬大軍,只有她們是女流之輩,若是只讓她們兩個住一間營帳,未免太過浪費。於是便在中間隔了一條簾子,讓洛清和寒霄陪著。

“洛清,洛清,你說咱們為什麼不進城啊,非要在這城外喂蚊子,城裡多少好酒好肉吃不得。”

“我們雲家……北楚軍行軍從不進城中叨擾民眾。”

在隔壁的雲淺聽寒霄說他是雲家軍,於是便想要去問個究竟。

此時正好赫連箏派來的人,來請雲淺。

那人見了寒霄便行了一個軍禮:“寒副衛,屬下奉將軍之命,來請雲軍師去營中商討行軍之事。”

寒霄抬了抬手,示意那士兵起來:“我已不在暗影衛當差,現如今同你們一樣,我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士兵。就不必多禮了。雲軍師就在裡面,我去請。”

雲淺其實並沒有睡,聽到赫連箏派人來找她,於是就走出了營帳。

“走吧,既然是商討行軍事宜,那就趕快去吧,沒讓大家久等了。”

那小士兵引著雲淺往赫連箏的營帳走,看著寒霄也跟了上來,說:“寒副衛,將軍說了,讓您不要跟來,看好洛御醫,不要讓他亂跑。”

啊,怎麼忘了這個闖禍精!在路上的時候他就惦記著錦州城的河蚌,這次趁他不注意應該跑了吧。

果不其然,待寒霄回到營帳時,已經空無一人。

赫連箏營帳之中。

楚雲安哈欠連天:“啊嗚,雲箏啊,你說這大晚上的,讓我們來幹嘛呀?之前的時候行軍事宜不是都已經商討好了嗎。

還讓寒徹這小子必須來,你知道我費了多大功夫嗎?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他才別彆扭捏地過來。”

寒徹聽到楚雲安這樣說,甚是嗤之以鼻:“雲箏?哼哼,你可別再這樣叫人家了,人家現在已經不是雲家軍了,不用冠以‘雲’字輩分。”

楚雲安一巴掌就拍上了寒徹的背:“臭小子,你就是這樣跟叔叔說話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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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寒徹不再言語,楚雲安也不自討沒趣,回過頭來,對著赫連箏說:“既然是讓我們來商討事情的,謝家那混小子怎麼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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