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秋已有了一絲暑意,夜色卻微涼。明日便要出征了,本該好好休息的雲淺此時卻也是毫無睡意。

前世她在這深宅大院之中,被薛氏母女和安子昑萬般凌辱折磨,最後殘害至死。

這一世她阻止了自己變成宅鬥的犧牲品,其實對於未來還是很迷茫的。如今又要走上父兄的老路,去征戰沙場了,雖然不知道讓她一個女流之輩起做什麼。

但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既然她現在什麼都恢復到了起/點,那就是也沒有什麼可失去的了。

扣扣!

“誰?”雲淺起身披上了外衣,走向窗邊。她內心十分篤定,來人必定是赫連箏。

雲淺開了窗,赫連箏披著月色而來,一個翻身抖落了月華,穩穩地落在了屋裡。月光止不住地傾洩進房間,在窗邊投下了兩個人的影子。

“淺兒,怎麼把窗子從裡面鎖住了,是不是不歡迎我來。”

雲淺低下頭看著滿地的月華,對他說:“沒有不歡迎,只是希望你下次來能夠堂堂正正的從大門進來,不要再偷偷摸摸地翻窗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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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哈哈,原來淺兒是在顧慮這個,無妨,我只是覺得從窗戶進來比較方便,如果從正門進來的話,又要驚擾了薛尚書他們,豈不太過麻煩了。”

赫連箏把臉湊到雲淺面前,輕輕地對她耳語“我只是想見淺兒一人罷了。”

雲淺別過頭去,不去看他,赫連箏看著月光下嬌羞的雲淺,心情大好。

“不逗你了,我今日前來是有要事要告訴你。”

見赫連箏斂了神色,難得正經的跟她說話,元錢也豎起耳朵開始聽著,她覺得這件事情甚是不簡單,不然赫連箏也不可能大半夜的來找她。

“有什麼事情,你但說無妨。”

“其實此次你出征的事情,是我向皇上求來的。具體為什麼要這樣做,等明日你就知道了。我今天晚上來是想要給你一點心理準備,免得你嚇到了。”

雲淺心中正是疑惑這件事情:“為什麼現在不能跟我說,難道事情複雜的很?”

赫連箏將雲淺的一縷碎髮掩到耳後,說:“其實並不複雜,但是這件事情的真相,需要你自己用眼睛去看到。不過淺兒你放心,不是什麼壞事。”

雲淺皺了眉頭,心中想著,這人好生沒趣。若是想要跟她說出真相,只說便是什麼叫給她一個心理準備,這會讓她的內心更加的好奇。

赫連箏見雲淺滿面愁榮,小臉緊皺在一起,以為她是擔心上戰場的事情,趕緊安慰雲淺:“你放心,不知道了邊疆,我一定會派人保護你。你一直在軍後方侯著便是,我不會讓你真的上戰場殺敵的。

你就只要頂著你軍師的頭銜,在軍中安然度日就好。就當到北楚南境遊玩一番,所有的事情交給我們來做就好。”

雲淺抬頭看著赫連箏,月光打落在他的臉上,使他原本就清秀俊美的臉,更染了一層銀色的月華,清冷卻不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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