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赫連箏一行人趕了過來。雲淺看到來人,一個猛子便扎了進去,半拖半拽地把薛玉偌給救了上來。

“妹妹,你沒事吧!”

薛雲氏看到薛玉偌墜入水中,急忙衝上前來,她使勁推開了雲淺,把薛雲偌緊緊的擁抱在懷裡。

“我的兒啊!你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墜入湖裡了?都是你這個小賤人,肯定都是你的錯!”

薛雲氏惡狠狠地盯著雲淺,雲淺假意拭了眼淚:“姑母,你就嚴厲的懲罰淺兒吧,都是淺兒的錯。偌兒妹妹說下提前過去別院為淺兒收拾床褥,誰知這雨後初霽,湖邊泥土松落,妹妹竟不慎掉入水中。

淺兒患了風寒,身子弱,沒能及時去救妹妹。險些讓妹妹命喪黃泉,都是淺兒的錯。”

雲淺三言兩語把所有的罪責都怪到薛玉偌自己的頭上,雖然事實並不符合,但是她自己墜入水中確實事實,為了防止薛玉偌顛倒黑白,她必須先發制人。

“娘,她胡說,不是這個樣子的!她根本就沒有抹……”

“偌兒!”薛雲氏怕薛玉偌情急之下大庭廣眾說出她們的計劃,便出口制止。

安子昑急匆匆的跑過來,看到兩個人溼漉漉地坐在地上,不明所以。

赫連箏看著瑟瑟發抖的雲淺,十分心疼。他將披風解下,蹲在雲淺的面前,將披風披在她的肩上。

“既然二位小姐都沒有什麼事情,咱們也別在外面吹風了。先讓二位小姐沐浴,換身乾淨的衣服。莫要加重了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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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繞過雲淺的背後抓住她的胳膊,一手勾住她的膝窩,把她橫抱了起來。

安子昑在旁邊看到這幅景象,心中瞭然。怪不得之前薛玉偌說想要她一同嫁入安府,她並不同意,說要考慮。原來三殿下喜歡雲淺。有了這麼大的一座靠山,自然瞧不起他這個探花郎。

赫連箏抱著雲淺迅速離開。薛玉偌看著安子昑緊緊的跟在他們後面,並沒有來關心自己的意思,心中憤然。

“子昑哥哥,偌兒還在這裡呢,你要去哪裡呀?”

薛尚書看到她如此不爭氣的模樣,氣急敗壞的衝她說:“還不趕緊起來,哭哭啼啼成何體統,今天我這老臉都被你丟盡了。”

他甩袖離開,只留得薛雲氏母女在原地。

“娘,那雲淺如今有了三殿下這座大山,是越發不把女兒放在眼裡啦。嗚……她今日敢把我推到湖裡,明日就敢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咱們可怎麼辦呀?”

薛雲氏把薛玉偌扶了起來,十分無奈的說:“今時不同往日了,咱們可不能得罪三殿下,他可是戰王,深受陛下寵愛,儲君之位未定,他可是最有力的競爭對手。”

“我覺得這雲淺性格也有了些許的變化,今日他跟我說話甚是囂張狠厲。”

“看來她之前那般軟弱,全部都是裝出來的。如今我們先暫避鋒芒,養精蓄銳。暫時先饒過那小蹄子。”

薛玉偌捏緊了雙拳,咬牙切齒的說:“也只有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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