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拍了一下緋煙的手,嗔道:“怎麼說你也是大戶人家的丫頭,怎麼說話像個市井村婦。”

見緋煙終於斂了笑容,雲淺緩緩開口:“這探花郎本想在三殿下面前賣弄自己的文采,這薛玉偌也本想奉承一番。結果這二人都弄巧成拙了,你這一笑,怕是那薛小姐,又要把這罪責扣在我們的頭上了。”

“是,緋煙知錯了。”

薛玉偌看著雲淺離開的背影,咬牙切齒的對著薛雲氏說:“今日我所受的這些屈辱,我定要十倍百倍的還給雲淺。”

“那胭脂的事情你處理的怎麼樣了?”薛雲氏輕輕的在她耳邊說著。

“全部都給辦妥了。”

“算算時間,藥效也該發作了。咱們趕緊走上去,莫要失了先機。”

看著薛雲氏要走,她連忙拉住。

“娘,你說過要解這毒,若不是雲雨,便要用冷玉香。可說是三殿下不救她,她死了,該怎麼辦呀?”

“死了豈不是更好,死了更乾淨。雖然說就這樣死了,未免太便宜她。但是不管結局怎麼樣,只要他抹了那胭脂,咱們的計劃就萬無一失。”

一行人在一個小亭子裡休息。

“只可惜現在是春日,要不然就能看到荷花滿池的景象呢。等到夏日炎炎,咱們再來避暑。”安子昑剛才被拂了面子,眼下更迫不及待的想要討好赫連箏。

“春日有春日的美,夏日也有夏日的美。四時之景不同,各有**。自然萬物,鬼斧神工,都要懷著敬畏的心態對待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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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說得極是。”

雲淺假裝胸悶氣短的樣子,扶額輕哼了一聲。薛玉偌本來就直直的盯著雲淺,現在看到她這副樣子,心中暗喜,這是藥效發作了。

她連忙衝過去關心:“姐姐,你怎麼樣啦?”

“我覺得胸有點悶,頭昏眼花呼吸不暢,身子有點發燙。許是著涼了吧。”

雲淺的臉微微有點發紅,輕輕的喘著粗氣。

“子昑,偌兒,咱們的馬車裡面有傷寒的藥,你去拿來吧。前面便是咱們的別院了,可否勞駕三殿下扶淺兒過去,我們稍後就到。”

薛雲氏有條不紊地分派任務,薛尚書暗地裡揪了揪她的袖子,輕聲地對她說:“剛才我在馬車上怎麼跟你說的,遇到事情,你莫要開口。”

雲淺衝著赫連箏輕輕地搖了搖頭。他心領神會。

“男女授受不親,還是我與探花郎一同去拿藥,薛小姐扶雲淺姑娘過去吧。”

薛雲氏和薛玉偌聽到赫連箏並沒有按要求辦事,心裡暗暗覺得不妙。但是事已至此,也只有是最壞的打算了。那就是雲淺,無藥可救。

赫連箏與安子昑去拿藥,臨走時他回頭看了一眼,不知道雲淺有什麼計劃,他很是不放心。

薛玉偌扶著雲淺沿湖走向別院,帶著剩下她們二人和連欣和緋煙時,薛玉偌再也裝不下去了。她用力的甩開雲淺,雲淺重心不穩,險些跌倒。

幸虧緋煙在一旁扶著,雲淺才沒有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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