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件事情就已經很好了,你先退下吧。先不用監視她們母女二人了,這幾日你只要保護好雲淺小姐就好。”

“是。”

話音剛落,寒霄的身影就有如一道黑色的閃電迅速撤離了赫連箏的廂房。

赫連箏愁容滿面,不知道那對心術不正的母女又在密謀著什麼。可恨自己不能夠堂而皇之地出面保護雲淺,要不然的話,定會讓他們屍骨無存。

他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夠讓雲淺有所防範呢?雖然已經知道她們母女倆要陷害元錢,但是發生了這件事情之後,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就算他知道該怎樣保護雲淺,但是他又該以怎樣的身份來保護呢。重生而來的雲淺對所有的人都有一種有意無意的疏遠。好像她再也不會相信任何一個人了。

想到這裡,赫連箏的心裡生生的疼。但是就算他告訴雲淺自己也是重生而來,但是前世的時候,他跟雲淺也只不過是幾面之緣。他又怎麼能夠奢求雲淺完全相信他呢。

萬物復甦,春意盎然。門前的柳枝抽出嫩芽,在微風的輕拂下翩翩起舞。桃花競相開放,在春風的愛撫之下,下了一陣桃花雨,落在石子小徑上,還頗有一番詩意。

“緋煙,你不必掃了,若是今日掃了,夜間來一陣風,明日豈不是又要來掃。不如就隨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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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知道你是心疼這落花,可是如若不掃的話,被人踩了,豈不是更加可憐。而且鞋上踩了這春泥,豈不很髒。”

雲淺捧著一杯清茶,站在門口:“你還是聽話進來歇著吧,咱們這院子鮮有人來,不會發生你說的那件事情的。”

“我只掃掃這小徑,留出咱們走路的地方。小姐,你說過落花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緋煙都懂。”

“沒想到我家小緋煙這肚子裡還是有些墨水的,看來過不了多久就能出口成章了。”

緋煙收了掃把,被雲淺說得有些害臊:“小姐莫要取笑我,我左右也不過是個粗使的丫頭罷了。”

“你別這麼說,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做丫頭,只把你當姐妹看。”

兩個人說說鬧鬧,竟沒有注意到門口的赫連箏。初春乍暖還寒,他著一身霧藍色長袍,披了一件銀灰色披風,皂靴繡了鉑金,低調內斂,卻又不失風度。

他站在雲淺的院子門前,聽著他們這番談話。突然覺得自己來的真真不是時候。他低頭輕笑了一聲,喃喃自語道:“既然淺兒都說自己的院子鮮有人來,那我也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就任憑著嬌豔的桃花自在開放,又兀自凋零吧。”

在拐角處的薛玉偌看到微笑著離開的赫連箏,心裡突然明白了什麼。

怪不得雲淺每次都能化險為夷,怪不得每次自己想要設計殺害雲淺,赫連箏都能及時趕來救她。看來這赫連箏真的對雲淺心有眷戀。

看著薛玉偌停下了腳步,連欣問:“小姐,咱們還去表小姐的院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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