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虛弱的被丫鬟扶著等在薛玉偌的門外,面色還掛著擔憂的神色。

不一會大夫就拎著藥箱走了出來,薛尚書急忙上前詢問道:“小女怎麼樣?”

“回尚書大人的話,薛小姐現在已無大礙,就是……額,肚子裡的孩子沒保住,而且,日後可能無法再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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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尚書神色鐵青的送走了大夫,語氣恭敬的對坐在院中石桌上喝茶的赫連箏說道:“讓三殿下見笑了,是老夫管教不嚴,此等醜事,還請三皇子替老臣保密才好,老臣定當感恩戴德……”

“無妨,本宮也只是來府上養傷,尚書大人的家務事本宮自是不會多說。既然尚書大人要處理家務事本宮就先回房了。”

“老臣謝過三殿下。”

赫連箏起身整理了下衣袍,眸光似有若無瞟過雲淺,這才轉身離去。

直到赫連箏的身影消失,薛尚書才顫顫巍巍地站起了身,回頭就是狠狠的朝著安子昑罵道:“都是你幹的好事!別以為我不知道,玉偌要是有事,老夫不會善罷甘休的!”

“老爺,您消消氣,這也不能全怪……”

薛尚書見薛雲氏上前,更是生氣,冷哼道:“你還有臉說話,玉偌會成今天這副模樣,全都是你慣的!現在我薛家鬧出如此醜事,連三殿下都知道了,你要我的顏面以後往哪擱,現在事已至此,你與玉偌的婚事,越快越好。”

說完,一拂袖便轉身大步離開。

雲淺目光落在一直低頭未語卻拳頭緊握的安子昑,嘴角勾起了嘲諷的弧度。

整整三年的囚禁,她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所有的真心和付出都被人踩在腳下蹂、躪折磨,而現在薛玉偌只是才失去個孩子,呵,雲淺心裡冷笑,這才僅僅只是個開始而已。

“啊!我的孩子!把孩子還給我!雲淺我要殺了你!”

“玉偌你要冷靜啊,玉偌……娘知道你難過,可是事已至此,你的身子還未痊癒,你莫要如此激動啊。”

薛雲氏緊緊地抱住掙扎的女兒,心疼的哄著。

薛玉偌雙目赤紅的緊抓著身上的錦被,恨不得現在就殺掉雲淺那個賤人。

“娘……嗚嗚,我的孩子沒有了……都是雲淺,娘……嗚嗚我要雲淺為我的孩兒償命!”

薛雲氏心疼拍著女兒的背,聽到女兒的哭訴,臉上浮現一抹狠絕。

“女兒放心,她害死了為娘的孫兒,娘定不會讓她好過的。”

薛玉偌見此不甘心的看向薛雲氏道:“娘要怎麼對付雲淺那個賤人,之前你和爹爹不是說不能讓雲淺死在尚書府裡,她畢竟是將軍府的遺孤,如若在我們薛府出事,那我們薛府對外的聲譽會受損的嗎?”

薛雲氏冷笑:“呵,我的傻玉偌,娘怎麼會讓她在薛府出事呢,況且對付那個小賤蹄子,也不用咱們親自動手,眼下就有一個很好的機會……”

薛玉偌一聽,眼底閃過快意道:“娘的意思是要借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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