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神器,萬劍解靈!”

伴隨著低沉的呼喚,沉睡在靈魂深處的力量甦醒了過來,展現最鋒利的姿態,凝聚靈魂於身外。

“劍解,炎牙逆咬!”

熾熱的烈焰圍繞在遊宇身邊,猛然收縮,在手心凝聚,化作一把紅色的長劍。

一頭紅色的龍盤踞在劍柄上,龍頭朝下,口中叼著水晶般透明的赤紅色劍身,龍翼展開,彷彿隨時振翅翱翔。

劍身很薄,通體發紅,就像紅色的寶石閃耀著奪目的光彩。

洛蘭一把握住了紅色長劍,手與劍柄完美契合,沒有絲毫的不適。

這,就是我的劍!

“元素色!”

所有人都詫異地喊出了聲,就連白洛也一臉興奮地看著洛蘭手中的赤紅色長劍。

即便是他,也只不過是金屬色而已,實力卻已經不容小覷。

更何況是元素色,洛蘭的前途一片光明,迎接他的,將是普通人完全不敢想象的力量。

“重量倒是剛剛好。”洛蘭輕輕地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劍,皺起了眉頭,一臉的不滿意,“這個顏色……真是太難看了。”

對洛蘭來說,紅色和粉色沒什麼區別,都是女人慣用的顏色。男人就應該清一色黑白或者金銀,那才帥。

“不錯,比你爹我要強多了。”白洛一臉欣慰的笑容,激動地大力猛拍洛蘭的肩膀。

洛蘭感覺肩膀傳來的疼痛感,也只是微微有點嫌棄,他實在是懶得躲。

斯羽的眼裡帶著淚花,她輕輕地撫摸著洛蘭的臉龐,目光中滿滿的都是喜悅。

人群散了去,洛蘭的死而復生對他們的衝擊還未過去,元素色的巨浪撲面而來,他們都已經疲憊了,在好奇和慶賀之後,也都離開了。

“宇兒,好樣的,爹要送你一份大禮,慶祝慶祝。”

往常白洛真沒送過洛蘭什麼東西,主要是洛蘭手裡從來不缺錢,喜歡什麼就自己買了。

而現在白洛要送,那自然不是洛蘭能夠輕易買到的。

“宇兒,你一定要好好的。”

斯羽把洛蘭摟在懷裡,蘭花的香味瀰漫在洛蘭周圍,清新淡雅,非常好聞。

“別什麼事都強出頭,也不要再闖禍了。”斯羽的目光中帶著些許擔憂,作為母親,她最關心的不是洛蘭會變得多強大,而是洛蘭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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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的,”洛蘭默默地點頭,溫熱的淚水從眼眶中流出,順著臉頰滴落,他很久都沒被人關心了,“母親。”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這個道理洛蘭當然明白,強大的力量雖然能夠給他很多便利,卻也讓眼紅的人對他心生妒忌,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甚至丟了性命。

“不好了!不好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侍衛的大聲喊叫穿過街頭巷末,遠遠的傳了過來。

驚喜還沒來得享受,立刻就被拉了回來。就像前腳剛踏入溫泉池,一盆冰冷的水直接從頭頂澆下來。

“鎮長,不好了!”

侍衛慌慌張張地狂奔進門,跌跌撞撞,險些摔倒,卻也不管不顧地衝向白洛。

面色潮紅的侍衛,額頭的汗水打溼了頭髮,臉頰像剛剛洗過一樣,不斷滴落著汗珠。

“怎麼回事?”

白洛的下屬也是見過一些世面,現在卻被嚇成這個樣子,這不得不讓他提起了一顆心。

“夜宿……夜宿酒館,出事了!”

侍衛大口地喘著氣,渾身都散發著灼熱的氣息,汗水的味道鑽進了鼻腔,但此刻洛蘭卻絲毫沒有嫌棄。

他一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那是他經常關顧的酒館,他懷疑夜宿酒館的事和他有關。

“別著急,慢慢說。”

洛蘭的主動,讓白洛和斯羽都有些詫異。

作為遠近聞名的紈絝子弟,他可是除了吃喝玩樂什麼都不關心的主。這要是換做往常,他早就擺擺手一臉不耐煩地走了,現在竟然這麼積極地跟著調查。

“夜宿酒館……的人,全部被殺了,餘生笑隊長說……是自相殘殺。”

侍衛廢了好大的勁,才把話說清楚,每一口氣上來,都會堵在喉嚨上,就像一個塞子塞住了瓶口。

“自相殘殺?”洛蘭眉頭一皺,“這不可能!”

洛蘭是夜宿酒館的常客,雖然酒館裡大多都是一群遊手好閒的叛逆少年和地痞流氓,但他們頂多也就是惹是生非,連傷人的次數都不多。

更何況這群人最講義氣,為兄弟兩肋插刀,這樣的一群傢伙,竟然會全部自相殘殺,簡直不可思議。

“契約者!”洛蘭目光認真了起來,之前的慵懶隨意一掃而光,“一定是契約能力,但到底是怎樣的能力,才能讓一群人自相殘殺?”

他就是在夜宿酒館喝了一杯紅藤果紅酒,然後就昏昏沉沉地自己走到了祭壇中心。

但洛蘭的酒量向來不錯,平時即便是三四杯下肚,他也只覺得略微有些頭暈。

很明顯,夜宿酒館一定有問題。

是我害了他們?

憤怒湧上心頭,洛蘭咬牙切齒地握緊了拳頭。連他都沒察覺到異常,根本就沒有殺人滅口的必要,難道只是一時興起?

不管那個人是誰,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帶路,夜宿酒館。”

洛蘭的幹勁無形中影響了白洛,看著洛蘭堅定的眼神,他也燃起了一顆火燒的心。

夜宿酒館位於不良鎮最繁華的街道,也正是因此,不論是白天還是夜晚,酒館的生意都還不錯。

此刻,平日裡人來人往的酒館卻空無一人,身穿灰色制服的侍衛將酒館前後團團圍住,任何人不得進出。

侍衛周圍站滿了圍觀者,一個個踮起腳尖、伸著脖子,迫切地想知道酒館到底發生了什麼。

圍觀者的討論聲非常嘈雜,交頭接耳、大喊大叫,一個個好像比侍衛隊長餘生笑更瞭解現場情形。

為了保護現場,餘生笑也只是站在酒館的門口,朝裡面張望。

但是他非常肯定,酒館裡的每一個人,都是死於一場混亂的自相殘殺。

身穿同樣的灰色制服,但餘生笑卻明顯鶴立雞群。

金色的短髮背頭整齊的向後倒,挺拔健壯的身姿充滿了爆發力,一雙鷹眼閃爍著銳利的光芒。

“什麼味?真難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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