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顧雲,你沒事吧?”

許華年看著顧雲在那邊小聲叨叨,自然是沒有任何詫異,他會第一個醒來,畢竟這小子來頭比他還神秘。

一天到晚神神叨叨。

這神神叨叨又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就見顧雲拉扯著他旁邊的那個男人。

“你看我的樣子能有事嗎?不過這個男的手勁是真的大!”

“你趕緊過來將他給我搬開,再不搬開,我感覺我的手都要被他捏碎了…”

顧雲好歹作為一位六品殭屍,他的肉身基本上已經接近了不化骨,就是這樣,依舊被這個粗獷的漢子給握住右手,此刻他的右手就好像被一個巨大的老虎鉗鉗住一樣。

任憑他如何發力。

始終抽不出來。

“那啥…你為何…”

顧雲忍不住的白了他一眼。

“你還好意思問我?看看你右手小拇指的那根紅線,再看看我這條手!”

顧雲晃了晃那半截飄揚的紅線,要不是他突然驚醒,將紅線震斷,自己也不至於被他一下給甩到了這裡。

“那啥那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許華年有些尷尬,沒想到顧雲醒來正想要救自己,結果自己又突然驚醒,將他所動用的術法給破除。

“別急別急讓我看看,這男的我好像認識,讓我瞅瞅。”

許華年尷尬無比的說道,便從身上找著手電,可是那手電不知道被哪個王八蛋摸了去。

只能順手抄起之前顧雲點燃的蠟燭。

藉著蠟燭的紅光,看著那個倒在地上的男人。

“喂,你看出了什麼端倪沒有?”

顧雲感覺自己的手要廢了,許華林還在那邊,如同打量著一個古屍一樣,忍不住的翻了翻他的眼皮,又忍不住的對他瞳孔望了望。

他就差拿個刀給他開刀多少手術。

“ Sorry,職業病犯了。”

“這傢伙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不過具體叫啥我忘了,不過這傢伙是一個門派的大師兄,現在的修為應該是在七品,而且是他們門派內定的掌門人。”

“不過現在我看他的眼角發黑,印堂也閃爍著一絲血光,感覺他是遭遇了什麼不妙的情況,要是醒不來,估計自己的魂魄就會被他幻境中的紙人給吃掉。”

許華年雖然是一個盜墓賊,但是他好歹也是一位道術師,圈子中的事情該懂的懂,不該懂的也是懂了不少。

顧雲給疼得呲牙咧嘴。

“那這樣的話,只有給他搞醒過來,我才有機會脫控,要不然的話,我這條手就被他給捏碎了呀。”

“其實也沒有這樣,若是他醒不來的話,我們可以直接將他的手給斬斷,畢竟斬斷一個死人手,我們心裡可是沒有什麼負罪感。”

“但是他現在還活著…這就有點難辦。”

許華年雖然平常殺人不眨眼。

但是他說殺的都是該殺之人,像面前這個人,他雖然只見過一面,但是知曉這個門派並不是什麼邪道門派。

反而在東北那一旮瘩很有名。

基本上,那麼有什麼事情都找他們門派。

要是就在這裡將這人擊殺。

難保他們宗門之中沒有什麼秘術,能夠記錄殺死他的人的面孔和相貌,要知道有這等術法的門派可不在少數。

他們基本上會將所有出門在外的弟子發放一塊命牌,那上面所記錄著宗門的資訊,同時也有法術施展。

只要是誰殺死了該人,這塊命牌就會自動碎裂,同時攜帶了一些術法,傳回自己的門派之中。

他們之中。

楚秋衣便擁有著這種待遇。

“算了,他遇上我們也算是他緣分,既然這樣就暫時的給他背上去,至於封神榜,我算是搞清楚了。”

“那玩意確實存在,不過並不存在我們所經過的這個時空,我們現在能夠透過秘境回到三國時代。”

“但是三國時代,一切都有著天地命數,縱然我們在這裡面取得了封神榜,也不一定有命數能夠帶回現實世界。”

“而且這裡頭應該蘊藏著更強的陰謀,我們若是不想死在這個地方的話,最好還是趕緊離開這裡。”

“不然的話誰都逃不掉。”

“你是不是得到了哪裡的高人指點,剛才還不是信誓旦旦的想要得到封神榜嗎,怎麼現在又轉變了主意?”

許華年懷疑的看了一眼顧雲。

又忍不住的捏起一套法決在他身上晃了晃。

“咦,沒有中邪,也沒有鬼上身,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和平常的你不大一樣呀。”

許華年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搭把手將那個人放到了顧雲肩上。

可是這人著實沉重,一米九的大高個子,足足有二百三十來斤,縱然顧雲是殭屍之軀。

揹著他走也都是有些困難。

“你這胖子都怪你,來搭把手,我可背不動他!”

“好。”

許華年也是顯得有些心虛。

和他一起架起這個壯漢,便按照顧雲所判斷的生門開始對外逃跑,其中途中也是遇上不少人。

這些人無一不是上了年紀的老頭老太太…

他們大多數人的都是六七品境界。

“看來這條路確實是一條正確的路,不然的話他們絕對不會對這條路死命狂奔,這其中也還是有高手的。”

顧雲忍不住嘖嘖稱讚。

本來他以為只有他一人發現這河裡的陰謀,沒想到聰明人還真的不少,一路上揹著這個壯漢走了兩天。

才從一處山洞之中走出。

山洞之旁,便是一處朝著遠處奔流不息的河流。

外面大雨依舊不停。

“奇怪,這雨怎麼還不停?”

顧雲有些感慨,這雨要是再不停的話,他也只能請沐翊仙出手,畢竟旱魃出世,所謂赤地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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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大雨太過奇怪。

自從他們來時,已經下到現在。

“確實這雨下的奇怪,按理來說龍王被斬,也不可能就這樣下雨下這麼長,而且有的人的術法,也難以求這麼長時間的雨。”

“若是說這水裡的邪崇做亂,雖然有是有,但是河水屬陰,又是玄煞,玄煞控水,更是剋制裡面的陰魂。”

“那些屍,那些鬼,被壓在河水之中,永世不得翻身,作亂也輪不到他們,除非是有人搞鬼。”

顧雲一邊說,一邊將懷疑的目光全部放到司馬懿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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