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澤臉色慢慢變得難看,溫和澄澈的眼裡慢慢疊起沉重。

“薛可,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我真的只是把你當成朋友!”安澤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我愛的人自始至終只有薛禾一個!”

短短兩句話,一下子就將薛可打入了地獄。

她淚眼朦朧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委屈,憤怒,各種複雜的情緒交匯在一起,這些情緒將一顆心反覆揉捏,不成形狀。尤其是在看見安澤眼中的冷漠和無情,薛可更覺得自己的心宛如刀割。

她哽咽一陣,慢慢冷靜下來之後,眼中就只剩下了怨恨。

是的,所有的不甘心都化成了怨恨,如同絲線一般,一絲一縷的將她包圍著。

“安澤,薛禾已經懷孕了,你愛著她是不會有結果的!”薛可倔強的看著安澤,她做著自己最後的努力,希望用言語能將他勸回。

安澤嘆了口氣,他思索了一會兒,半眯著眼睛緩緩開口道:“薛可,為什麼你還不明白呢?我不喜歡你,這和薛禾和別人沒有任何的關係!就算我不和薛禾在一起,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如此簡單的一個道理,可是偏偏眼前的女人就是不懂。

但是薛可真的不懂嗎?或許不是不懂,而是不想懂不敢懂。

她沒有辦法做到將自己的感情寄託在別人的身上,也沒有辦法做到將安澤的拒絕看成是自己的問題。所以只能不斷的告訴自己,因為安澤愛的人是薛禾,所以她才一直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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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所有的虛假都被安澤狠狠的私下,絲毫不留情面。

薛可狠狠的咬緊了牙,她倏的一下抬頭看了安澤一眼,“安澤,你會後悔的!”

說下這句話之後,薛可頭也不回的跑開,在不遠的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很快就消失了。

安澤看著那輛綠色的計程車消失在路的盡頭,覺得無奈至極。

至於最後薛可留下來的那句話,安澤並沒有放在心上。一個人憤怒之極發出來的狠話,十有八九都會在氣消以後散作烏雲,實在沒有必要為此糾結!

薛可離開之後,安澤又看了看醫院,他努力壓抑一下自己想要進去的衝動,開車回了公司。

醫院。

薛禾回到了病房之後,母親問了一些安澤的現狀,薛禾和她嘮了一會兒。

“媽,你怎麼老這麼關心別人的事情?”看著不斷詢問安澤事情的薛媽媽,薛禾失笑。

“這個孩子我也認識這麼多年了,關心一下而已!”薛媽媽笑道。

薛禾努了努嘴,不置可否。

她拿出遙控器開啟了病房裡的電視機。電視機一開啟就是本地臺,放的是一些本地的新聞。

“據悉,沐氏集團最近的原材料偷換,高層貪汙和行賄案件正在重新審理,但結果還未得出。不過,沐氏集團出現此次重大問題,對本地經濟造成了嚴重的影響,本臺記者採訪了一些企業家與經濟學家,接下來讓我們一起看看他們的看法!”

主持人說完之後畫面就切換了,先是本地的一些經濟學者和經濟學家對本次的看法,大家都表示對違法一事不能容忍,但對於沐氏集團之後的情況,卻也模稜兩可的說不清楚。

薛禾聽了一些,忍不住在心裡冷笑。這些都是人精,不管心裡怎麼想,表面上都不可能說出來。誰也不知道沐氏集團是否真的會倒臺,所以大家都在觀望著,不敢把話說的太絕。

不過倒是有人脾氣硬,說話沒有那麼打太極,韓岐琛就是其中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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