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滿跟秦小多在景暮辭的吩咐下跪在了地上,恭恭敬敬的對景家的列祖列宗磕了三個頭。

隨後用桂姨準備好的硃砂筆,在族譜上面這下了景承旭跟景欣嵐名字後,景暮辭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忠心的笑容。

把這一切儀式給走完了之後,桂姨告訴景暮辭老爺子在客廳等他,隨後就帶著秦小滿跟秦小多在庭院裡面玩兒了起來。

等景暮辭回到客廳看到景博塵一人坐在太師椅上,秦淼淼跟艾黎都不在。

“爺爺,淼淼跟艾黎人呢?”景暮辭來到老爺子的身邊,才發現他正聚精會神的看著長桌上面的一副水墨畫。

“暮辭你來說說看這副畫怎麼樣?”景博塵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甚至在說話的時候連頭都沒有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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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風豪放不羈,水墨力透紙背一看就是來體力名家之手。”景暮辭看著水墨山水畫給出了一系列的評價:“爺爺這又是你在哪兒搜尋的一所貨真價實的古畫啊?”

“我是在問你這副畫怎麼樣,你卻回答我這畫是真的?是不是有點兒問牛答馬了?”景博塵抬起頭來正視自己的愛孫。

“爺爺,我又不知道你是想讓我看這副畫的含義。”景暮辭的臉色有些尷尬,這才仔細的看起來山水畫風內容。

畫中一道身影正站在一葉小舟之上,兩岸是高聳的大山,腳下是一條奔騰不息的大江。

“爺爺這副畫的作家是誰啊?”景暮辭情不自禁的睜大了眼睛,眼中閃過一片駭然的神情。

“你看出什麼意境來了?”景博塵再次答非所問。

“雖然只是一幅畫,不過足以看得出作畫之人心懷天下的雄心壯志。”景暮辭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山水畫,不知道老爺子的用意是什麼。

“好,很好,看來你這些年的確學聞廣識。”景博塵鬆開自己的一直放在水墨畫上的左手。

景暮辭這才看清這副畫的落款居然是景博塵:“爺爺這是你畫的?”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老爺子都這把年紀了,內心深處居然還有著心懷天下的雄心熱血?

“暮辭啊,你誤解我的意思。”景博塵指著桌面上的水墨畫:“你所說的只是表面意思,我是想讓你把自己看成站立在船上的那人。”

景暮辭微微皺起了眉頭,他是何等聰明的人立馬就明白了老爺子的意思。

景家好比就是行駛在水面上的小舟,他就是站立在舟上的那個人,他所要遇到的是一層比一層還要大的風浪,是頂著風浪勇往直前還是讓船翻掉的結局,一切都把握在他這個掌舵人的手裡面。

這時白亦非慢慢的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的雙眼已經紅腫了起來,可見他之前哭的是多麼的傷心欲。

“這麼快就回來了?”景博塵笑眯眯的看著白亦非:“有些事情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我們是活在當下,所需要做好準備迎接的是未來!”

“我明白,爺爺!”白亦非很是恭敬的點了下頭:“我剛剛已經給父親和母親說了,我準備下個月就跟艾黎舉行婚禮。”

“這是好事兒,我相信他們一定會很高興的。”景博塵笑著回答的同時還瞥了景暮辭一眼,彷彿是在責怪他應該向白亦非學習一下。

景暮辭很是會意的點了一下腦袋,他也覺得自己有必要給秦淼淼補一場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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