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這麼說,龠嶂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盤腿坐好說了一句:“是我太過擔心了,以大人的實力,如果……”

我抬抬手沒有讓龠嶂說下去,而是捏了一個指訣,幾道黑氣落下,直接在龠嶂的周身佈置了一道黑色的結界。

再接著,我利用空間規則將龠嶂送到了八角籠空間的一個角落裡。

白斗篷和綠斗篷那邊相互看了一眼,而後白斗篷就道:“預定了我們的元氣?你可真敢說,我們只要拖住你,你必死無疑!”

我道:“那就要看我給不給你們拖的機會了。”

說罷,我手中的創界神劍慢慢地揮動了幾下,我右手掌心再次開啟了黑色的漩渦,只不過這次我開啟的不是單純的無限或者永恆,而是兩者混合的漩渦。

時空交錯,我手中的創界神劍也是“嗡嗡”地抖動起來,在我的創界神劍上瞬間束縛上了無數的規則的線,這些線交織在長劍上,便是構建規則的基礎,若是從我長劍上迸發出去,便是斬斷規則的利器。

再看白斗篷和綠斗篷,他們雖然利用了本源神給他們的神通改變了周身的規則,但是他們對規則的感知力卻並不是十分的敏感,他們或許能夠利用規則,甚至是以本源世界的規則為基石發展成新的規則來,但是他們對規則的感知力,還是太弱了。

所以我創界神劍上的力量變化,他們完全沒有察覺。

我“哼”的冷笑一聲,揮著長劍就對著二人衝了過去。

白斗篷向後退了一步,雙手飛快地捏動指訣,而綠斗篷手持長刀對著我斬了過來。

“當!”

當我們的兵器碰撞在一起的時候,我長劍上束縛的規則線就瞬間迸發開來,無數的線猶如利刃一樣衝到綠斗篷的身上,然後他身體外面那一層本源規則的保護膜給剝離掉。

綠斗篷本來還手持長刀和我角力,可在身上的規則線迅速減少後,他就越來越感覺到吃力,這個時候他才幡然醒悟,想要抽身離開。

我自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在他後退的瞬間,我左手忽然出現一個黑色的漩渦,我嘴裡慢慢地說了一句:“無限規則——崩!”

在綠斗篷周身規則線已經被剝離了大半後,他的身體很多地方已經重新被盤古世界的規則線給束縛了起來。

而隨著我的“崩”字脫口,綠斗篷身上的控制空間的線就開始迅速的崩裂,隨著那些規則的崩裂,綠斗篷的身體也開始出現了崩潰和碎裂,他的身體瞬間血肉橫飛。

“嘭嘭嘭……”

綠斗篷滿臉大驚,同時痛苦的“啊啊”大叫著,身上的氣息也開始迅速的減弱。

鴻鈞規則的壓制也是越來越明顯了,當然其中還加入了我的意念,我讓鴻鈞的壓制加強了數倍。

隨著規則的壓制越來越明顯,綠斗篷“撲通”一聲跪在了地面上。

白斗篷見狀不妙,他加快捏動指訣,等他的指訣捏成的時候,我就看到他的掌心飛快出現了一團白色的菱形光柱,那光柱蘊含著極強的力量。

初步估算,那威力應該是百星級別強度的攻擊。

見狀,我沒有再管已經失去了戰鬥力的綠斗篷,而是飛快捏動指訣,一條黑白相間的巨龍對著白斗篷的菱形光柱撞擊了過去。

我這一擊也蘊含了極強的威力,我體內的黑暗元心力量和混沌火的力量百分之百的融合然後凝結,而這種程度的攻擊也有百星威力,讓我用的話,一次戰鬥,也用不了幾次。

“轟!”

我的黑白龍和白斗篷的菱形光柱碰撞在一起,一瞬間爆發餘威漫天飛舞。

整個八角籠的空間也是晃動了起來,整個空間好像要崩塌了似的。

我的身體也倒飛了出去,等我穩住身形的時候,我已經在龠嶂身邊停了下來,他周身的黑暗力量結界還在。

至於綠斗篷那邊,已經在餘威中徹底喪失了戰鬥力,他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同時生命也是奄奄一息。

見狀,我在龠嶂身邊停下後,飛快利用無限的空間規則,直接將失去戰鬥力的綠斗篷送到了龠嶂的身邊,同時我一手抽出綠斗篷的元氣,然後“嘭”的一掌打進了龠嶂的身體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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龠嶂本來虛弱的身體也是一瞬間恢復了活力,他緩緩從地面上站了起來,再看綠斗篷,在被我抽取了元氣後,已經徹底死掉了。

白斗篷那邊和我對了一擊,雖然氣息也有些亂,但是仍舊儲存著戰鬥力。

龠嶂回頭看了看我說:“大人,您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到巔峰,這裡的小事兒就暫時交給我來吧,殺掉那個人,太容易了。”

說罷,龠嶂“呼”的一聲衝了過去,手中的拳頭猛然對著白斗篷打了過去。

白斗篷揮拳來擋,可他完全低估了龠嶂的實力。

“轟!”

隨著一陣悶響,白斗篷直接被擊飛,同時他的右臂直接斷掉了。

他周身佈置的那些規則保護線也是紛紛崩塌,我是靠著規則消除了綠斗篷身上的規則,而龠嶂是靠著純粹的力量擊潰了白斗篷身上的規則。

在白斗篷手臂斷掉,身上的保護規則線破裂後,龠嶂一躍而起,直接一腳踩在白斗篷的胸口,然後將其踩在八角籠空間的地面上。

白斗篷猛吐了一口血,然後直接一命嗚呼了。

當然白斗篷身上的元氣也是被龠嶂瞬間吸了一個乾淨。

有了兩個九十五星強者的元氣支撐,龠嶂應該很久不用再吸收元氣了。

在殺死了白斗篷後,龠嶂踩著白斗篷的胸口還說了一句:“凡是得罪大人的人都要死,更別說你們這些想要殺了大人的人!”

得罪都要死,這話說的,難不成我在黑暗元心的時候,也是一個十分暴虐的人嗎?

白斗篷和綠斗篷都死了,龠嶂看了看腳下的白斗篷,又踹了幾腳,然後才飛回到我的身邊,這個時候,我已經撤掉了周身的術法。

龠嶂直接在我的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不等我說話,他就緩緩說了一句:“大人,等我們出了這空間,吸收了外面的黑暗礦晶,我就有辦法回黑暗元心了,您會跟我一起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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