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走向龍城的城門的時候,飛在天空中的龍,以及眾多的修士紛紛飛下城牆,匍匐在地上給與我最高的禮儀。

我一揮手說:“好了,都起來了吧!”

聽到我的話,眾龍和修士紛紛起身,然後齊聲道了一句:“恭迎聖尊回龍城。”

我笑著說:“我想死你們了。”

徐若卉在旁邊“噗嗤”一笑說:“你以為這是春晚呢。”

看著眾龍和修士起身,我慢慢地道了一句:“好了,大家各歸各位,不用太過在意我,我就是回來休息幾日,過幾天我還得走。”

大家點了點頭,然後也是緩緩散開了。

周志軒在一旁疑惑道:“就這麼散了,這歡迎儀式太短了。”

我說,心意夠就可以了,形式不重要。

周志軒點頭。

我們剛踏入龍城裡面,在龍城的西面就傳來了轟隆隆的巨大的震動聲音。

周志軒立刻警惕了起來,我,徐若卉,孩子們,以及五鬼則是一臉的興奮,我拉著李歸道,徐若卉拉著丫頭直接起身向龍城的西邊飛去。

五鬼和周志軒也是立刻跟了過來,周志軒直接問阿錦:“遇襲了嗎?”

阿錦笑了笑說:“這是龍城,現在這個世界上可沒有人敢在這裡造次。”

很快我們就飛到了龍城西邊的山巒之中,而在這山巒之中突然站起一個身高數千米,體型頂上數座山川的龐然大物,而在那東西的頭頂站著一個渺小的人影。

周志軒大口喘氣說了一句:“梁渠獸?這麼大,這是神話時期的東西吧。”

我笑了笑說:“沒錯,眾人皆知我養五鬼,卻不知道我還養了一隻梁渠。”

這梁渠自然是康康,而在康康頭頂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李念樺。

康康看了我們一會兒就道了一句:“笨初一,你終於回來了。”

李念樺也是飛到我身邊對著我行跪拜之禮道:“見過父親大人。”

我瞪了他一眼說:“我是不是說過不用行跪拜禮儀,你回龍城待了幾天又跟他們學會了這一套俗禮。”

李念樺對著我笑了笑。

丫頭,李歸道先和李念樺說了幾句話,然後李念樺就帶著他們向康康飛去,丫頭更是一口一個“康康姑姑”,叫的格外親切。

五鬼也是紛紛飛了過去,我看著康康緩緩說了一句:“好久不見,你可是長了一個大塊頭。”

康康笑道:“吃的太好了。”

五鬼和康康好久不見,自然有好多話要說的,我也沒有打攪她們,簡單和康康說了幾句,我就和徐若卉,周志軒先回了龍城。

周志軒一路都處於發懵的狀態,龍城的一切對他來說好像都格外的新鮮,他的模樣像極了劉姥姥進大觀園。

到了住處,安排周志軒在龍湖旁邊住下,他還是感嘆了一句:“龍城的確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它的強,好像不是在表面的,而是在內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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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和周志軒多解釋什麼。

在龍城的日子,我過得格外的輕鬆,每天都是喝喝茶,曬曬太陽,丫頭、李歸道由五鬼和康康照顧,李念樺更不用操心。

這樣的日子十分輕鬆,到了第三日的時候,蔡邧從西南趕來見我,他的神色很匆忙,我問他出了什麼大事兒,他便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只是王聖尊的公子在西南闖了一些禍端。”

我問什麼禍端。

蔡邧就說:“之前一些西南積攢的案子,涉及到幾大宗門的利益,可王聖尊的公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部給解決了,而且把功勞全部算在趕屍門的頭上,引起了其他宗門的不滿。”

我詫異道:“小檉瀚不過是入門天師的修為,他解決的案子會讓其他的宗門不滿?”

蔡邧笑道:“沒辦法,有時候一些案子的存在,就是為了平衡各大宗門的關係,不管案子的大小。”

我也是“呵呵”一笑說:“為了一己私利,而不處理的案子,這樣的宗門要來何用?告訴蓬萊老祖,讓他帶人把不滿意的那些宗門全部接收和改編了,這樣小格局的宗門,我們靈異界不需要。”

蔡邧愣了一下說:“這樣的話,會不會太冒失了?”

我說:“二十年後本源世界可能入侵盤古世界,對方全是幾十帝星的實力,你說我的命令是不是冒失?”

蔡邧愣了一下說,不冒失。

我就繼續說:“好了,按照我說的做,不服命令者,直接廢了他們的修為便是。”

蔡邧這次點了點頭。

我繼續對蔡邧說:“現在管理西南,乃至靈異分局,已經不能用之前的法子了,不是平衡完事兒了,你現在要做的是,讓所有的勢力都把力氣往一個地方用,那些只為自己宗門考慮的,不要也罷。”

聽到我這麼說,蔡邧也是點頭說:“我明白了聖尊,我會儘快安排的。”

我沒有再對蔡邧多說什麼,而是拍了拍蔡邧的肩膀說:“你要多費心思了。”

蔡邧也是立刻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等著蔡邧離開後,徐若卉就對我說:“你覺得小檉瀚解決的案子會是小案子嗎?”

我說:“自然不是,多半是用了五仙的力量,小檉瀚的成長之路還很漫長,我們不用太多去管,至於案子的大小,我們也不用太多的理會,小檉瀚不會走上歪路的。”

徐若卉也是點了點頭。

蔡邧走後,我本來以為能在龍城安穩數日,可在次日的清晨,我剛從睡夢中行醒來,我的意識中就響起了鴻鈞的聲音:“李初一,李初一,李初一……”

他一遍又一遍地喊著我的名字,彷彿在叫魂一樣。

我皺了皺眉頭問:“你這大早起的,叫魂呢?”

鴻鈞在我意識裡說:“的確是在叫魂,你這兩天倒是很清閒啊?”

我問鴻鈞到底有什麼事兒。

鴻鈞便緩緩說了一句:“送你一樣東西,同時需要你去完成一個案子,可能是你迄今為止,除了擊殺穢宸外,最艱難的一個案子。”

我反問:“比擊殺本源世界的人還要難嗎?”

鴻鈞的聲音緩緩道了一句:“難的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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