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爛醉如泥
就是那個藉機想在辦公室有誘惑她兒子的女人。
余光中有意的看向沈耀,她沒有想到,小耀竟然動心了。
“阿姨,其實景夕是一個挺不錯的姑娘。”安南想給景夕洗清一下在她心裡的影響,畢竟那個時候她還不瞭解她。
“呵,挺不錯。”顧慈雲不以為意,“把我的兒子折磨成這樣是挺不錯,安南,你們還是兄弟嗎?難道你就不為你兄弟想想。”
顧慈雲惱怒,沒想他喝醉竟然是為了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安南沉浸在一旁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是長輩,按理來說也不想言語上不尊敬,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景夕那麼大的意見。
其實可以回到景夕沒有辭職之前,她和孟雪柔沒有去鬧騰,或許就不會這樣了。
他看的出來,景夕是對沈耀有感情的,至於為什麼會拒絕他,可能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顧慈雲輕哼了一聲,一提到那個景夕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保姆端著醒酒湯從廚房出來,感覺到客廳氣氛的凝重,說話也變得格外的小心謹慎了起來。
“夫人,湯好了。”保姆垂頭看都不敢看她一眼,生怕她身上的怒火目標轉移到她的身上。
顧慈雲輕瞄了她一眼,“退下吧!”
保姆恭敬的走了下去。
顧慈雲看著還醉著的沈耀,輕聲的嘆了一口氣,“小耀,醒醒,來把醒酒湯給喝了。”
見他這樣睡著,她這個心裡啊也是一陣陣的不放心。
即使喝醉酒,他的眉頭都還是緊皺的,這讓她這個當母親的又自責了幾分。
見依舊是叫不醒他,顧慈雲無奈的放下碗。
看著身後還沒有走的安南,經過剛剛的消化,才意識到剛剛說話的口吻有些難聽,慚愧的起身。
“安南啊,剛才阿姨說的話你別介意啊。”顧慈雲聲音又恢復到了溫柔,慈眉善目的臉上有些睏意。
安南抿唇,他的心胸寬廣著呢,完全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裡,相反的,對於她突然轉變的語氣倒是有些詫異。
“阿姨說哪裡的話,我挺能理解你的,沒事。”
安南收起自己性子,勾唇一笑,讓她不要多想。
顧慈雲點點頭,繼而又說。“不過啊安南,那個景夕勸你也跟她距離遠一點,她比常人還要有心機,這一點阿姨可是見證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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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慈雲語調變得深重了起來,一言一句都是說著對景夕千般萬般的不滿。
安南輕呵一聲,不以為然“阿姨,其實啊你就是多想了。”
這麼久以來,他也算是很瞭解景夕的了,不管是在顧雅那,還是自己的感覺,無疑都覺得她是一個好女孩,不知道為什麼會在她的印象裡變成了黑名單。
顧慈雲眸子變得冷冽起來,並不想再多言,“既然這樣,你就想回去吧,慢走不送。”
沒想到一個景夕,既然也能把安南給蠱惑成這樣,真的是比她想象中還要不簡單。
“那阿姨我先就回去了。”安南看了一眼沈耀,把他送回家一切就不用擔心了,他們都會把他照顧的很好。
相反的是,他有些擔心沈耀跟景夕的事情,這讓他陷入了疑惑。
顧慈雲看著安南離開,才把視線移回來看著自己的兒子,真的是讓她操碎了心。
沈耀皺著眉頭,薄唇微微的一張一合,反覆的換著景夕的名字,讓顧慈雲的臉黑沉了下來。
她的這個兒子難道是真的動情了嗎?
一碗醒酒湯放在桌上,始終不見他醒來,只能作罷。
想把他帶到房間離去,奈何她一個人的力氣根本就扶不上樓,正在思索之際,沈民雄從書房走了出來。
顧慈雲下意識打遮擋住睡在沙發上的沈耀,生怕被他看見會是對他一頓痛罵。
奈何她的小身板根本就遮擋不住沈耀高大挺拔的身材,被沈民雄疑惑的看了去。
“怎麼了,大晚上的不睡覺。”
顧慈雲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餘光瞥了一樣睡得特安詳的兒子,真的是有些難為她這個當母親的。
“沒,沒什麼。”
顧慈雲往中間挪了挪,試圖遮擋住他。
“那你鬼鬼祟祟的在幹什麼?”沈民雄疑惑,懷著濃重的眉頭走了下樓,讓顧慈雲也無能為力的咬了咬唇,無奈的移開身子。
“老爺子,小耀他睡著了,我們別打擾他了,上樓睡覺吧!”顧慈雲挽住他的手,試圖讓他上樓。
沈民雄輕哼了一聲,推開她的手,“他這是怎麼了,喝的跟個酒鬼一樣。”
濃重的酒味早已經瀰漫在空氣裡,即使顧慈雲不說,他也已經有所懷疑了。
況且剛剛他在書房,也已經聽見了樓下的聲音,只有她,還把自己當一個,以為什麼事都還不知情。
顧慈雲心疼的看了眼沈耀,維護道“小耀他可能工作應酬陪客戶喝醉了吧!”說這話的時候有意的看了一眼他,見他面色嚴肅,似乎也沒有懷疑她說的話,又鼓起了勇氣,“你也不是不知道咱們兒子,事業心重,所以這隔三差五的喝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顧慈雲呼了一大口氣,希望他不要再追究下去。
雖然平時沈民雄好說話,那是因為沒有觸碰到他的原則,如果被他知道小耀是因為去那種地方喝的爛醉如泥,還不得氣的吐血。
沈民雄哼了一聲,明顯不相信她的話,知道她維護兒子不是一天兩天了,估計又跟著他瞞著自己什麼。
“來人,把他拖到房間裡去。”沈民雄低聲一吼,就往客廳走來了兩位身材高大的男人守衛,。
看著因為喝醉酒躺在哪的沈耀,兩個男人相視一看,心裡還是有所顧慮,不喊輕舉妄動。
平時的沈耀一個眼神就能讓人嚇的渾身發顫,現在雖是睡覺了,但是哪一種恐懼感還是在。
沈民雄見兩人愣在那裡縮頭縮尾的,不滿的呵斥了一句,“幹什麼呢?我的話也不管用了。”
兩個男人重重的點頭,扶起沙發上的沈耀上樓。
似乎是睡的非常的沉重,在酒精麻痺的過程中沒有感到一絲不快,直到把他放在床上,也不見他悶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