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這幾天成什麼樣子了。”安南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直接說著他。

沈耀不以為意,沒有回。

他的身上還散發著濃烈的酒氣,安南走進揮了揮鼻,“你還喝酒了?”這才幾天的時間,上回也是喝的爛醉,安南不可思議的看著沈耀,這還是他認識的他的嗎?

以前的他就算是天塌下來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不緊不慌,現在竟然變成這個模樣,安南撇嘴,忍不住的問,“你不會是真的喜歡上景夕了吧!”

看著他這樣十有八九是了。

“別給我提她”沈耀怒吼,然後甩把拉手,拍在桌子上,怒氣噴湧而出,讓安南詫異。

俊美的臉頰上多了幾分憔悴,下顎的地方已經滲出來了須須鬍鬚。

“你們發生什麼事了。”安南忍不住的問,景夕是那樣,他也成了這樣,兩個人現在的模樣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沈耀冷視了他一眼,然後戲謔的笑了一聲,“她辭職了。”

辭職,安南驚呆,好端端的幹嘛辭職。

“不是她辭職你就準了,你就不會挽留一下,女人嘛都是喜歡聽好話,你就不會……”安南細細的給他講解,用這幾年撩妹的經驗來告訴他,誰知道話還沒說道一半,就被他打住。

“不然呢?”沈耀黑眸冷峻,讓人看著不寒而慄。

安南閉嘴,看來真的是無藥可救了,他這個樣子頂多算是自找的,可惜了景夕也跟著受累。

一想到景夕,安南還是覺得應該跟他說說,他這種冷血動物不給他提個醒,就會一直是這個模樣。

“昨天我在久久情看見景夕了,她喝的爛醉如泥,差點……幸好我及時趕到,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安南回想起昨晚的畫面,一字一句的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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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耀低沉的眸子又沉了幾分,手不自覺的緊握了起來,渾身散發著濃郁的冰冷,冷峻的臉龐沒有一絲的表情,昨天他走後,她竟然還在那?

她說她喜歡他,呵呵,真的是可笑至極,喜歡他還和陳澤走的那麼近,喜歡他還和陳澤搞**,喜歡他還離職,難道她就沒有一絲的感覺久久情的他和工作上的他是一個人嗎?即使不懂,那和陳澤算怎麼一回事。

這個女人果然是不容小覷,沈耀呵呵了一聲,“那是她的事,與我無關。”

“真的與你無關嗎?那你現在這個模樣是因為誰?”安南直戳他的心窩,讓他再繼續裝下去。

都說女人是表裡不一的動物,現在看來,他也不列外。

沈耀不說話,繼續抽著手上是明是暗的菸絲,吐出來的煙霧又繼而瀰漫在空氣裡,濃郁的很。

“事情我已經告訴你了,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安南站在那,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是還是不忍心自己的兄弟就這樣的被情感所困,一蹶不振。

“你走吧!她的事與我無關,也不要在我面前提她。”沈耀下逐客令,轉動了一下轉移,背對著安南。

安南搖了搖頭離開。

剛巧碰見要走進來的杜雨城,相視了一眼,“照顧好你家總裁。”安南叮囑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杜雨城點頭,走了進去,相比之下他比較淡定,看著滿室的煙霧,不溫不火,甚至沒有絲毫的想咳嗽慾望。

“總裁。”

“事情查的怎麼樣了。”沈耀冷聲低語,依舊是背朝著,誰也不懂此刻他的表情是什麼樣的。

“屬下無能,查不到。”杜雨城如實的說,頭低下了三分,高大挺拔的身材彎下了腰。

沈耀眉頭緊皺,“退下吧!”

他閉上雙眸,休憩在tita轉椅上,神情依舊冷冽,讓人猜看不透,手上的煙條慢慢的滑落在地,他沒有絲毫的舉動,辦公室裡只剩下他一個人。

腦海裡總是有意無意的浮現她的身影,無論是久久情嫵媚的她,還是上班時穿職業裝敬業的她,都一時之間出現在了他的腦海,揮之不去而又觸控不到。

她說她喜歡他,呵呵。

沈耀扶額,試圖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不去想她,可越是強烈的制止住,越是想她。

這讓他自己也存在了疑惑,為什麼他會有這樣的心理,他的心矛盾了起來。

……

景夕腰酸背痛的醒過來,腦袋是一怔的脹痛,這讓她剛睡眼惺忪的眼睛清醒了一些,使勁的垂了垂腦袋,更加的脹疼了起來。

嘶啞一聲,接著又是自己腰肌部位的痠痛,讓她艱難的半起身倚坐在床頭。

看著面前熟悉的地方,她什麼時候回了家的,她不是在久久情嗎?

她記得她被那個黑狼面具的男人拒絕了,呵呵,景夕不自覺的笑,多麼可笑的暗戀,竟然這麼悲催。

在那一刻是那麼的可笑,她的用情在他的面前是自作多情。

看著自己已經換上了睡衣,應該這都是顧雅幫她弄的吧。

“親愛的,你醒了。”顧雅端著一碗醒酒湯走了進來,沒想到這麼及時,她也醒了。

景夕看去,然後點了點頭,有些暈眩的又揉了揉太陽穴,“顧雅,我是怎麼回來的。”

景夕疑惑,這一點她可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安南送你回來的,他恰巧看見。”顧雅如實說道,提到安南兩個字的時候忍不住的揚起一絲羞澀,不過景夕沒有注意,她現在幾乎是身心疲倦。

“這樣啊,那你替我跟他說聲謝謝。”景夕垂眸,沒有在想說什麼,頭暈腦脹的她還想再躺一會兒。

“嗯,我已經說了。”顧雅把手上的東西放下,給她整理了一下被子,“把醒酒湯喝了吧,不會那麼累。”說著又重新端了起來,用瓢勺動了動,放在她的嘴邊。

景夕心裡頭一暖,“謝謝你啊顧雅,和我合租還讓你一直照顧我。”心裡莫名的揚起一絲內疚感,她總說她不太獨立,她又何嘗不是呢,相仿的,顧雅比她厲害多了,也是屬於那種下得了廚房上得了廳堂的人。

“說什麼呢,我們兩個誰跟誰。”顧雅不悅,一覺起來竟然還跟她分你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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