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也被這一幕給驚到了,沒想到夏銘竟然是能夠拿出靈器作為賭注,眾人心中連連表示讚歎,心想到,如果自己有一把靈器,絕不會拿出來與人賭鬥,要是輸掉了,那得多可惜啊,估計到時自己連死的心都有了。

雲松沒有說話,而是冷冷的看著夏銘,沒想到對方竟然無恥到想讓自己離開雲芝,以雲芝作為賭注,雲松當然不會同意,就算自己完全有實力戰勝對方,也不會答應。

良久,雲松才緩緩地說道:“呵呵...別說一把靈器了!就算你把全世界都給我,你的這個條件我都不會答應的”。

在一旁的雲芝剛才也聽到了夏銘的話,她對夏銘則是很生氣,同時她也很想知道她的雲松哥哥會不會拿她來做賭注,她雖然知道雲松是一定不會拿她來做賭注的,但是她還是想聽雲松親口說出來。

雲芝聽到雲松的答覆,頓時內心之中充滿了無盡的溫暖,她的直覺沒有錯,雲松哥哥很在意自己,她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雲松,腳尖微微一點墊,她那身高本就比雲松稍微低了一點,在踮起腳之後也是與雲松齊平,粉紅的小嘴,波的一下親在了雲松的臉上,然後又立即低下頭去,小臉紅撲撲,彷彿吹彈可破,可以捏出水來。

對於雲芝在大庭廣眾下親了自己,雲松雖然有些尷尬,但內心還是十分的欣喜,他摸了摸雲芝的頭,然後雲松正想要說自己願意拿一把靈器作為賭注以表公平時,可是夏銘卻坐不住了,他剛才看到雲芝親了一下雲松,雖然速度極快,但是他還是察覺到了,他現在可說是完全喪失理智了,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了眼前的這人。

他直接大聲喝道,聲音中夾雜著無比的憤怒:“雲松,好,我答應你,你也不需要拿出什麼賭注,只要你和我對打,生死不論,要是你贏了,你就可以拿走這把靈器,怎麼樣?”聲音極其響亮,瞬間傳遍了四周。

夏家的人顯然也是注意到這邊的情況,甚至是三大宗門的人也是向這邊看來,但是他們還是沒有阻止,依舊任由夏銘的發展,顯然是默許了,他們也想看看這夏銘口中的雲松到底是有何本事,他們也是看不透雲松的修為,雲松此時只是顯露出後天一重的修為,以此實力與夏銘對戰完全合情合理。

這時,雲松直接大聲說道:“好,我答應你,我接受你的挑戰,在座的各位請幫我做個見證,是他向我發起的生死戰,生死不論,各安天命,”。

雲松的聲音也是夾雜了一些元力,聲音極其的響亮,傳遍了四周,顯然是故意說給眾人聽的。

雲松摸了摸雲芝的頭,溫柔的說道:“我要上場了,你呢?要不和我一起到三號擂臺吧!”,雲松想將雲芝留在自己的身邊,到時自己還可以照顧一下雲芝。

雲芝的臉依舊還有些紅潤,她微微點頭,表示答應,她也想和雲松在一起,不想與雲松分開,雲猛也是讓雲松多加小心。

“那好,我們上吧!”雲松說著帶著雲芝就直接身形一躍,速度極快,他的身形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曲線,輕輕著地。

夏銘看見雲松來到擂臺,他頓時就忍不住了,待雲芝離去後,他直接連連會出數到劍芒,劍芒夾雜著呼嘯之聲,攻向雲松,這是一套劍技,名為《滄海三蕩劍》,玄級中階武技,施展開來,宛若波濤般一浪接著一浪,攻勢還具有疊加的效果。

此時夏銘施展的是第一招,劍光一重夾雜著一重,威勢上漲,恐怖的威力直直的讓周圍的人心驚,宛若驚濤湃浪攻向自己,十分的恐怖,夏家希望自己家族能夠在今年的大比上取得好成績,也是允許有潛力的子弟修行家族內玄級武技。

雲松感覺到劍芒雖然攻勢可怕,但沒達到能夠威脅到他的地步,於是說道:“你如果只有如此水平,那麼你輸定了”。

那劍芒瞬間即至,雲松腳步微動,他的身形瞬間飄忽起來,速度很快,肉眼完全無法撲捉到雲松的身影,雲松離去的那一瞬間,夏銘的攻擊也是到了,腳下的基石是由精剛巖鋪成的,堅硬無比,就算先天高手的全力一擊也只能留下一絲的痕跡。

夏銘的劍芒與精剛巖相撞,雖然無法毀壞基石,但也使得腳下的基石微微一震,恐怖的氣浪瞬間衝向四周,而剛才;離雲松最近的那幾人,瞬間被那氣浪擊飛,不時還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衝出擂臺,倒地後口吐鮮血,已是重傷,有的則是直接暈死過去。

雲松的剛才一閃,沒有運用一絲的元力,完全是自身的肉身力量,高臺上的那幾位地境武者也是瞳孔微縮,顯然雲松的速度讓他們感到一絲的意外,他們感覺到,剛才完全是雲松的肉身速度,沒有一絲的元力波動,那速度連他們的肉眼也是無法完全撲捉到,心中也是連連感嘆。除了他們之外,還是有不少的也是察覺到雲松的速度,十分的可怕。

夏銘見自己的一擊未果,又連忙施展出第二式劍訣,第二式原要比第一式凌厲了許多,夏銘的劍芒直接欺身而進,他一心想要置雲松於死地,不斷往雲松的要害劈去,每一招都是極其的狠辣,劍法刁鑽如蛇蠍,雖然雲松肉身強悍,完全無懼夏銘的攻擊,但他現在也不想儘早的暴露。劍勢無比的凌厲,道道強風呼嘯,颳得周圍的人直疼,他們剛才已經見識到夏銘的厲害了,所以就遠遠的避開他們的戰鬥,但還是受到一些影響。

每一道劍芒中都蘊含著龐大的元力在其中,摧枯拉朽般攻向雲松,雲松依舊是身形一閃,只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夏銘的攻擊直接將那道殘影斬成數段,整個擂臺也是極具的震盪起來,夏銘正要欣喜,但是他發現那被他斬成數段的雲松卻是沒有一點的鮮血流出。

突然,他感覺他的背後有一股凌厲的氣勢,在向自己攻過來,他慌忙之下,右手揮劍往後一掃,雙腿發力,瞬間想要後退,他不知道雲松是什麼時候來到他身後的,此時他對雲松的速度也是有些恐懼,他的兩招攻擊都沒有傷到雲松分毫,現在他以不想之前那般自信了。

雖然他的意識還算不錯,但是對於早就處於他身後的雲松來說,太慢了,還未等到夏銘的攻擊到來,只聽見啪的一聲,雲松的巴掌直接扇在夏銘的臉上,只見他的臉直接變形了,本來還算英俊的臉,此時也是有些扭曲,他的顎骨直接被雲松扇得粉碎,牙齒也是被雲松打掉了幾顆,隨著一口鮮血噴湧而出,他的身子也是在空中反轉是四五圈才重重的砸在地上,甚至是在落地後因反作用力,又彈了半米多高,鮮血像是不要錢般,直接噴湧而出。

場內一下寂靜,三號擂臺上的人也是一下子寂靜了下來,周圍圍觀的人也是呼吸急促,一臉震驚之色的看著場內,夏銘的恐怖他們可是親身感受到過,他的《滄海三蕩劍》在靈器的加持下,也是顯得課外的恐怖,但是在雲松看來,夏銘的攻擊還遠不如劉海,自然直接無視夏銘的攻擊。

落地後雲芝也是離開了雲松,直接進入到對戰中,雲松平時有空了就會指導雲芝修練,除了《素女心經》之外還傳授了她幾套武技,威力非凡,雲芝宛若一隻小老虎,以她後天四重的修為完全碾壓全場,不過雲芝則是很少攻擊別人,也只是別人攻向他的時候,她才會反擊,但他一直都是不敢用盡全力,都是將對方擊飛,然對方其血有些翻騰而已,久而久之,周圍的人也是知道雲芝的厲害,也不再攻擊她了,她卻是倒顯得清靜,坐在一旁看著雲松。

雲松的這一巴掌顯然是沒有用盡全力,但也是將夏銘扇得腦袋暈乎乎,臉腫得像個豬頭似的,而他那已經有些塌陷的臉要是沒有靈藥救治,估計以後就無顏面再見世人了,雲松的這一巴掌也只是將夏銘輕傷,並不想直接了斷了他的性命,他對夏銘以雲芝作為賭注很是憤怒,他要慢慢的折磨他。雲松依舊是沒有一絲的元力波動,高臺上的那些人對於這個雲松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他們的厄目光全都聚集在三號擂臺。

夏銘咳了幾口鮮血,甩了甩頭努力的爬了起來,他此時眼中血絲密佈,她那有些扭曲的臉流露出極盡的憤怒,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將雲松殺死,夏家的目光也是聚集在三號擂臺,對於雲松也是有著較深的疑惑,依舊是沒有進行阻止。

夏銘本來還以為雲松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心想著到時擊敗雲松的場景,但現在卻是被雲松完虐,看著雲松略有玩味的神情,心中的怒火直直燃燒,他直接喝道:“雲松,你敢傷我,你找死”。夏銘的氣勢瞬間一變,《滄海三蕩劍》的第三式也是施展開來,此劍招式《滄海三蕩劍》攻勢最為強大的一招。

“這是夏明堂弟最為強大的一招,其威勢比起前兩招強大了不知多少倍,雲松那小子能將夏銘逼到這個地步,也算妖孽了,但是他必將生死”一個聲音娓娓道來,這是一個女孩的聲音,此人正是夏敏月,夏侯的孫女,夏敏月神情一臉的淡然與冷漠,聽了夏敏月的評價,夏侯也是微微點了點頭,他對他這個孫女很是疼愛。

夏銘的劍技如漫天絲絲的細雨,錯綜交叉成一個劍網,鋪天蓋地,四面八方的向雲松籠罩而來,劍技也被夏銘舞得密不透風,仿若一個深淵大口,想要將世間的一切攪個粉碎。

其聲勢也是極其的恐怖,使得三號擂臺上的武者紛紛倒退,也是不在互相爭鬥,目光都是死死的盯著夏銘這邊的攻擊,心中倒吸冷氣,看著夏銘的攻勢,然他們感到一股無力之感。

雲芝也是在一旁看著雲松,她有些為雲松擔心,她想出手與雲松一起抵抗夏銘的攻擊,當她正要起身時,雲松朝著她搖了搖頭,讓她不要出手,看著雲松堅毅的神情,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回到了原地,不過她卻是暗勁湧動,時刻準備著支援雲松。

雲橋與雲猛也是滿臉的擔憂之色,他們不知道雲松能否接下這一劍,也是時刻準備著對雲松施以救援,雲成則是有一絲的擔憂,而夏曉梅與雲天則是一臉的欣喜之色,他們彷彿看見了雲松被夏銘的劍攪碎的場景。

夏銘看著雲松得意的說道:“小子,要是你現在肯跪地求饒,從我的庫底鑽過去,並且答應以後離開芝兒,我就只廢了你的修為,饒你一條狗命”。他對於自己的這一招很是有信心,他認為自己的劍招已經完全將雲松封鎖,就算雲松的速度再快,也無法逃離他的攻擊範圍,他相信雲松必定接不下來,會被他斬成碎肉。

雲松對於夏銘無知表示憤怒,此時他還敢那雲芝要挾自己,也是殺機密佈,周圍的人感受到雲松的殺機,一股冷意瞬間襲向心頭,身體也是有些微微發顫,彷彿回到遠古戰場,神魔交戰,廝殺,吶喊,鮮血,冰冷,眾神隕落,四處屍骸遍野,惡魔蠶食著神明的血肉,血紅的牙齒不斷的咀嚼,不時傳來咬碎骨頭的聲音,格外的陰寒,令人汗毛倒豎。雲松喝道:“不試試,怎麼會知道自己接不接得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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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銘聽見雲松的回答,直接施展劍影攻向雲松,雲松也是沒打算閃避,準備硬剛,夏銘的攻擊瞬間即至,無數道劍芒直接將雲松籠罩在其中,每道劍芒都散發著鋒利的光芒,劍芒在空氣中的呼嘯之聲不絕於耳,劍氣四溢,使得擂臺上的人一退再退,已經接近了擂臺的邊緣。

雲松無懼,身影一動,瞬間避開了夏銘的攻擊,身形也是連連後退,神識瞬間擴散開來,催動明心,他的目光明亮,尋求著夏銘劍技中的破綻,夏銘的攻擊,如數百道劍芒交織在一起,不斷的攻向雲松的要害之處。

雲松的身形也是被夏銘逼到擂臺的邊緣,身上的衣服也是被夏銘劃破了幾個口子,但是卻沒有傷到雲絲毫,周圍的人也是以為雲松已經到了一個退無可退的地步,高臺之上丹雲宗於聖女峰的兩位地境武者都是微微搖了搖頭,認為雲松已經是窮途末路了,必定會敗下陣來,而天劍門的地境高手則是眼眸中帶有一絲的不冷意。

雲松本就連連倒退的身影突然猛然的一停,眼光明亮,死死的盯住劍技中的某一處,經過雲松的不斷的琢磨,終於確定了那一處就是夏銘的弱點,那一處的劍影以及元力波動都比其他的地方要弱上一絲,雲松也不再猶豫,一拳直接轟出,攻向那一處,夏銘見雲松已是退到擂臺的邊緣,也不再後退,以為雲松這是在臨死前的一擊,頓時心中一喜,自己遲遲沒能傷到雲松,這也是使得他非常的憤怒,見雲松不再躲避,他的氣勢又漲了一絲,想要將雲松斬殺。

周圍的人也是對雲松的做法有些不解,用拳頭和人家的靈器進行戰鬥,那不是茅坑裡打燈籠,找死嗎,他們都以為雲松是臨死前的奮力一擊,認為雲松是無知,在場的都是紛紛搖頭,夏家的人卻是一臉的欣喜之色,雲芝也是身形一動,衝向雲松,想要於雲松一起戰鬥,雲橋於雲猛也是運起了體內元力,想要救援。

但是由於他們交戰速度太快了,只見雲松與夏銘的劍芒瞬間相撞,嘭的一聲,宛若驚世神雷,一聲炸響傳遍九霄,一股狂暴到極點的氣浪瞬間撲向四周,整個擂臺也是直接震動起來,轟隆隆,煙塵瀰漫,不少離戰場較遠的武者,也是被這股巨浪擊飛,落下擂臺,神情驚懼,仿如看見鬼一般,雲芝奔向雲松的身影也是被擊得連連後退,不過他最後還是穩住了,體內的氣血有些翻湧,沒有大礙,四周一下靜了下來,呼吸急促,目光死死的盯住三號擂臺。

隨後一聲慘叫從煙霧中傳來,一道人影瞬間倒飛而出,那是夏銘,此時他的左手緊握著右手,他的右手已是寸寸骨折,已呈紫色,口中鮮血不斷噴湧而出,隨後砸落在地,受傷極重,已是沒有了再戰的能力,夏銘並未落下擂臺,這也是雲松刻意為之,雲松也是直接從煙霧中衝出,絲毫未傷,他目光冷冽,一股殺機流露出來,顯然他是要將夏銘擊殺。

感受到雲松的殺氣,夏銘也是仿若置身於寒潭,全身冰冷,一股死亡之意將之籠罩,他神色驚懼,顧不得那重傷的身體,接連向後爬取,口中不斷的吶喊:“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此時的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先前的傲氣,猶如喪家之犬般,十分的狼狽。

這時,夏侯一聲大喝:“畜生,住手”,聲音極其的刺耳,雲松也是被夏侯的突然一吼,氣血有些翻湧,身形微微一滯,立即又恢復過來,雲松的去勢不減,依舊是攻向夏銘。夏銘聽到家主的大喝,心中頓時一喜,以為雲松不敢再殺了自己,長呼了一口氣,身影也不再後退,心中頓時放鬆下來,他正想要嘲笑雲松一番,但當他看到雲松沒有絲毫的停頓,依舊是要將自己擊殺,又瞬間亡魂大冒,直接呼道:“堂哥救我”。

此時,雲松的攻擊也是到了,他那一拳雖沒有一絲的元力波動,但是起威勢卻是讓夏銘感到心驚,他認為雲松的這一拳,完全能將自己轟成碎肉,夏銘的瞳孔不斷地放大,臉色慘白。

突然,一道呼嘯聲傳來,直接向雲松的頭顱攻去,這是一道攻擊,氣勢恢宏,十分的凌厲,彷彿要將雲松殺死,雲松也是感到一絲的危機,要是真的被這一攻擊擊中,就算雲松此時肉身防禦極強,但也是不敢輕易的接受這一擊。

雲松也不再理會夏銘,身影微微一閃,直接使出踏空,他的速度瞬間到達了即至,他險而又險的避開那一道攻擊,雲感覺得到那攻擊再自己耳旁呼嘯的聲音,極其的刺耳,攻擊夾雜著勁風,雲松也是感覺被颳得有些火辣之感。

雲松的身形並未來到半空,依舊是在地面上滑行,雲松避開了那道攻擊,來到十數米外,任心有餘悸,盯著剛才攻向他的那人,這人讓雲松很是意外,此人並不是夏家的人,而是天劍門的那位領事,封萬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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