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七兮抿唇,這麼多話,她不知道從何說起了,總覺得自己有太多事情沒有做了。

“你喜歡塵惜,對吧?”顧七兮很篤定的說道,從端木越的態度開看,她可以知道,他是喜歡顧塵惜的。

端木越點頭,他不否認,喜歡就是喜歡,有什麼好否認的。只是現在顧塵惜都不在了,還能有什麼用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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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這兒,就握緊了自己的雙手,眼裡露出的是報復的色彩。

顧七兮低頭,看著自己的靴子,上面有些暗紋的繡花,她卻是看的一清二楚,可能就是這樣。

她看的太通透了,一切都以為在她的掌握之中,最後這盤棋,被出其不意的暗棋所傷,然後全盤皆輸。

“只是……可惜了。”顧七兮淡淡的說道,語氣裡含著是太多的無奈了。

而非雪還在不遠處熟睡著,看上去是真的很累了。睡了一下午,現在都沒有醒來的跡象。

端木越不語,可惜了,是可惜了。只是他無能為力,時間又不能倒流。

月光灑下,透過樹木,稀疏的灑下一些月光,有些落在了顧七兮潔白如玉的臉龐上,顯得她臉龐頓時感覺晶瑩剔透了。

有些落在了顧七兮的長髮上,閃著光,烏黑的青絲裡帶著幾分香味。

有些落在了顧七兮的一身黑袍上,清晰的可以看出衣服上暗紋的圖樣。

端木越靠在一棵樹上,看著顧七兮,卻是從顧七兮身上看到了顧塵惜的影子,忽然的就笑了。

帶著幾分清淺的笑容,為他清俊的臉龐多增添了幾分俊秀,尤其是他那溢滿溫柔的眸子,似乎溫柔的可以滴出水來了。

顧七兮自然受沒有看到的,只是剛剛醒來的非雪卻是看到了。她看著顧七兮,的確是很好看,難怪端木越會喜歡。

“端木越你休息一下吧,我守夜。”非雪喊到,她已經不累了,並且一下午足夠了。

只是感覺現在肚子有一點兒的餓,她起身去拿乾糧了。

端木越回頭,只是淡淡的點頭了。他的樣子似乎是不想打擾到顧七兮,可是非雪大聲的喊叫,顧七兮就已經注意到了。

聽到是非雪的聲音,她又閉眼,睡下了。

顧七兮也覺得有點累了,一時間,發生的太多了。她接受能力是可以,只是都是壞事啊。

顧七兮坐在石頭上,靠著樹木就睡下了。非雪走過來,把顧七兮的毯子蓋在顧七兮都身子上,看了一眼。

隨後就守夜去了,一個人看著一些草,或者幾根樹枝發呆。

要不非雪就撿起幾根樹枝,然後自己玩弄著。

突然,樹上掉下了一根大青蟲,她嚇了一大跳。隨後她就露出了狡詐的笑容,用一根樹枝挑起蟲子,往端木越那個方向走去。

顧七兮她是不敢冒犯,可是端木越就不一樣了。雖然他也是世家公子,不過對於他不生氣的把握還是有幾分的。

端木越一聽到腳步聲就睜眼,看到自己眼前放大的蟲子,沒有一驚,只是很冷靜的看著。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會怕蟲子。

非雪就尷尬的站在那裡,誰知道這一次會偷雞不成蝕把米。

“我是看到蟲子掉在你的身上,這樣是為了弄走它。”非雪臉不紅心不跳的亂說了一句,可是耳根子卻還是染上了粉色。

端木越沒有說什麼,然後繼續閉眼睡覺了。

非雪撇嘴,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端木越從來不會輕易發火,不是輕易,而是自打非雪認識端木越以來,就沒有看到過他發火。

到了半夜,非雪的眼皮就開始打架了,上眼皮有千斤種一般,最後她撐不住,也睡下了。

睡下不久後,端木越卻是醒了。拿起了非雪已經沾染一些塵埃的毯子,用乾淨的那一面蓋著,隨後他繼續守夜。

又是幾天的長途跋涉,終於是到了江南。顧七兮看到這裡,似乎看到都都是蘇禾的影子。

糖人,蘇禾挺喜歡的。

一個小廝看到了顧七兮,立馬跑到了柳府稟報:“公子,我見到那位姑娘了。”

柳清一個不穩,手裡的茶杯都掉落在地上了。幾個月,他一直在等著蘇禾。終於要再一次見到他了,他心情有些無法平復。

柳清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換了一件乾淨的衣裳,是青色的,和他清秀的面容很是相稱。

明明剛剛衣服還沒有弄髒,可是他竟然緊張了。

急匆匆的出去了,他握緊了自己手中的白紙摺扇。

不一會兒就和顧七兮碰面了,他見到顧七兮,禮貌的說了一句:“好久不見。”

顧七兮一怔,她也欠了他。若不是因為她的過失,蘇禾不會落到這個下場。

“好……久不見。”顧七兮有些猶豫的說了一句。

然後從自己的衣袖裡掏出了那一張銀票,遞給了柳清。柳清看著那張銀票,甚是震驚。

“你這是何意?”這萬兩黃金是為蘇禾贖身的,只是現在還給他,著是幾個意思去了。

顧七兮就遞給了他,沒有說什麼。然後打算轉身離開了,她竟然覺得有點不敢面對柳清。

明明柳清只是一個儒雅的公子,可是瞬間顧七兮覺得有壓力了。

“姑娘,柳某不缺這些,只是想問,禾兒呢?”柳清家裡雖然家當不算太多,可是好歹富甲一方。

這些雖然弄去了大半的家常,可是為了蘇禾,他願意,因為一切都是為了蘇禾。

“她……去世了。”顧七兮垂眸說道,她不想要柳清看到她眼眸裡的愧疚。

柳清彷彿晴天霹靂,怎麼可能,他不敢相信。

幾個月前,他們還一起海誓山盟,說了要白頭偕老的,他怎麼都不願意相信,蘇禾就這麼沒了。

他清俊的面容被陰沉覆蓋,在隱忍著,也在不相信,為自己的一些念頭找了無數的藉口。

“別騙我了,是不是這些錢不夠,我把家裡的房契田契都給你,要我見一見她好不好。”柳清帶著哭腔說道,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輕易哭,可是因為蘇禾,他還是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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