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劉懷東猶豫再三後,還是決定要讓常佔鰲出去呢?因為接下來他在對王寧的治療過程中,需要做一些……

怎麼說呢,常佔鰲如果看了大概會覺得無比蛋疼的事情。

看到常佔鰲已經出了臥室,並很自覺的帶上房門,而王寧則是閉上眼睛,渾身放鬆的躺在那張床上時,劉懷東頓時將一股法力匯聚在自己的指尖上。

法力並不多,只有一丁點,並且不具備任何攻擊性,相反非常柔和的法力,被劉懷東一個彈指射進了王寧的太陽穴.裡。

下一刻,躺在床上的王寧頓時悶哼一聲,腦袋一偏便是不自覺的昏睡過去。

做好事前準備後,劉懷東這才拿著針包,走到床邊坐下,而後一點點解開王寧衣服上的一排釦子。

雖然以目前劉懷東的水平,隔著衣服施針也不會存在認穴失誤這種情況,但子宮畢竟是一個女人身上最為重要的部位,甚至於比腎和丹田對男人而言更加重要。

所以劉懷東在施針的過程中,萬萬不能出現一絲一毫的差池,所以保險起見,他還是在萬般無奈之下,選擇了將王寧衣服上的那排釦子一個個解開……

原本還算保守的衣服,一整排釦子都被解開後,王寧那白皙如玉的肌膚,以及造型樸素沒有任何花邊的黑色罩罩,瞬間就有如一道亮麗的風景般呈現在劉懷東眼前。

看到眼前那一幕誘人的光景時,劉懷東頓時神色一滯,兩隻眼睛裡透著滿滿的不可思議。

別看王寧兒子都跟劉懷東差不多年紀了,可單看她的長相和膚質,根本就看不出來她已經是個年近四十的中年婦女。

那白皙如玉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絲毫不顯鬆弛,保養的就跟羅冰和林瑤瑤完全沒什麼兩樣,而且王寧的胸部也是半點下垂的跡象都沒有。

不得不說,到了她這個年紀的女人,還能把自己的身體保護的這麼好,那是相當不容易的事情。

足以見得王寧在平時的日常生活中,都是非常注重養生的,否則絕對不會在三十好幾的年紀,還保留著二十出頭的膚質。

也難怪常佔鰲三年多沒沾葷腥,都不出去在外面亂搞了。

家裡有這麼個寶貝尤物,即便是平時多看兩眼那都是精神食糧啊!誰還會蠢到去沾染外面那些不乾不淨的野花野草?

劉懷東眼睛瞪的跟銅鈴一樣,盯著王寧那曲線誘人肥瘦適中的身子看了好久,這才咕咚一聲吞了口涎水,恍然大悟的從針包裡捻起三根銀針。

在下針之前,劉懷東還是默唸了整整三遍靜心咒,這才讓王寧帶給自己內心深處的震驚漸漸平緩下來。

心不靜,可是不適合施針的……

默唸三遍靜心咒之後,劉懷東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凝重之色,此時此刻,他的表情以及眼神,都是那麼的端莊肅穆,彷彿不沾人間煙火的仙佛一般,完全看不出任何複雜的情緒。

王寧的病情,劉懷東實際上第一次看到她時就已經通

過望和聞察覺出來了,根本不需要把脈,甚至不用太過複雜的手段。

直接就是太乙神針紮下去一套,冰火兩重天,透心涼的寒意凍結了她體內蔓延開的所有癌細胞,之後再用燒山火,直接強勢的將那些癌細胞付之一炬。

這門針法是劉懷東早在築基期時,就已經非常熟練的針法了,此刻以他凝神五品小合道的修為再來駕馭,自然是更加的信手拈來。

當下幾十根太乙神針在劉懷東手上落下去,盡數圍繞在王寧的關元穴周圍,頃刻間,在冰果兩重天的效果下,王寧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就好像熟透了的蘋果般泛著通紅之色。

不光如此,甚至於還有絲絲香汗從王寧身上的毛孔裡漸漸流出,看的劉懷東更是嗓子發乾嘴唇發澀了。

為什麼呢?因為此時此刻的王寧,就好像是吃了某種少兒不宜的小藥丸似的,整個人躺在床上就好像一個完美的藝術品,太特麼誘人了……

那些依附在王寧身上的汗水,如果放大到上千倍的話,就能看出水分中正是蘊含著一些已經徹底死透了的癌細胞。

而這種以排出體內雜質為目的的汗水,通常來講都是惡醜無比的,王寧的汗之所以會帶著幾分淡淡的幽香,這就要歸功於她與生俱來的體香了。

直到王寧體內的癌細胞都差不多排光了,涔涔的香汗也不再往外流時,劉懷東這才一邊感慨著天生尤物,一邊收回了她光滑小腹上的幾十根銀針。

幾十根銀針被劉懷東一鼓作氣用法力收回後,趁著王寧的膚色還是像個熟透了的蘋果那般通紅,身體仍在保持著排斥雜質的狀態,劉懷東迅速將一股草本法力包裹在 掌心之上。

下一刻,劉懷東的右手便是緩緩放在王寧那沒有一絲贅肉的平緩小腹上,開始畫圈輕揉著王寧的腹部,以便自己的法力能夠更有效的貫穿她的毛孔,進入到王寧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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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女人,最為脆弱的子宮承受了冰火兩重天這種摧殘,雖然王寧體內的癌細胞已經被盡數殺死,但同樣的,狂暴的燒山火和極寒的透心涼,對王寧自身造成的傷害也不可小覷。

如果劉懷東放任不管,那麼最終的結果只能是王寧體內的癌細胞雖然被消滅殆盡,但也依舊會在半年之內香消玉殞。

所以劉懷東現在要做的就是善後,用冰火兩重天解決了王寧體內的癌細胞後,還得用自己蘊含蓬勃生機的法力,來修復王寧因為治療而受損的子宮。

那股包裹在劉懷東手上的法力,說起來倒是給劉懷東的鹹豬爪子跟王寧柔軟的小腹之間添了一層屏障,但實際上還不如往劉懷東手底下墊張紙呢。

動作輕柔的在王寧小腹處畫了幾圈後,劉懷東不禁低聲自語道:“嗯,手感不錯……”

“嚶……”

一股暖意流淌在王寧的身體之中,讓床上的佳人即便在昏迷時,也本能的發出了一聲低吟,很顯然就連她的靈魂,都極為享受劉懷東那股法力帶給自己的溫暖。

劉懷東則是在聽到那聲低吟後,確定了王寧的身體各項器官已經差不多恢復正常,如今漸漸有了要恢復意識的趨勢,便連忙收回法力。

掌心的磅礴法力散盡後,劉懷東那只爪子仍舊意猶未盡的在王寧柔軟的小腹上摩挲了一把,這才把爪子拿開,替她重新繫好衣服的釦子。

修復了一下自己的‘犯罪現場’,使一切細節看起來都那麼的自然後,劉懷東這才一本正經的轉過身去推門而出。

看到他竟然這麼快就出來,守在門口的常佔鰲不禁有些詫異,“這麼快?難道是你也治不好小寧的病嗎?”

是的,這時間上來說的確是有點短了,之前常佔鰲帶著王寧去那幾家醫院時,光是做完一系列檢查都得過去大半天,然而劉懷東的治療過程,滿打滿算加起來其實也不過十來分鐘而已。

難怪常佔鰲會有此疑慮。

對此劉懷東不禁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扭頭咧嘴苦笑道:“拜託常總,你對我有點信心好不好?不就是個子宮癌麼,還能有多麻煩?再說,我要是在裡頭待上個把小時,你站在門口 心裡不突突麼?”

實際上劉懷東內心深處還有一句潛臺詞沒說,那就是如果不是給你老婆揉肚子揉的仔細了點,實際上我還能再提前幾分鐘出來……

常佔鰲聽到劉懷東的話,不禁微微一愣,旋即眼中盡是喜悅,“這麼說……這麼說小寧的病已經被治好了?”

“啊,神醫出馬,一個頂倆。”

劉懷東相當裝逼的給自己點了根菸,腦袋四十五度角微微揚起,“治療的過程中為了緩解她的痛苦,我讓她睡著了,人大概三五分鍾就能醒,你要是不信,等她醒了之後可以帶她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

再次得到肯定的答覆後,常佔鰲不由得站在原地搓著雙手,臉上那喜不自勝的表情,就跟個得了糖果的孩子似的。

直到劉懷東站在門口抽完一根煙後,見那位常老闆還沉浸在自己的喜悅當中,於是他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人差不多該醒了,要是沒什麼事,那我就先走了。”

“你就這麼放心,確定我會信守承諾嗎?”看到劉懷東竟然真沒有要停留的意思,常佔鰲處於好奇,不禁多嘴問了一句。

身後的聲音響起時,劉懷東忽然停下腳步,也不回頭,只是嗤笑一聲回應道:“你常總作為整個花省的商界扛把子,信譽方面我還是有所耳聞的。”

“再說了……讓人患上絕症,實際上往往比治好一個人的絕症簡單多了,就像你常總手下的地產公司,你的人拆房子遠比蓋房子簡單,對嗎?”

這話雖然聽起來是那麼的雲淡風輕,但卻是無形中給常佔鰲敲了個警鐘。

常佔鰲站在原地,望著劉懷東的背影愣了半晌,這才重重點頭,“答應你的事,我會做到的,這次……謝謝你了。”

就此,在這場多方大佬針對寶東的經濟戰中,劉懷東兵不血刃,不費吹灰之力的就讓笑天集團選擇了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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