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狗哥,這小子問你是幹什麼的!”

“是啊狗哥,要不要兄弟們告訴他,咱們是幹什麼的?”

劉懷東一句話問出來,落在綠毛身後的那幫小混混們耳朵裡,就好像有人給他們講了個天大的笑話似的,一個個開始不怕事大的跟著起鬨。

“呵呵,你問我是幹什麼的?”綠毛狗哥也是咧嘴一笑,一臉和煦的看著劉懷東反問一句。

但下一秒鐘,他的臉上卻是突然間佈滿了戾氣,毫無徵兆的揮起一拳就往劉懷東腦袋上招呼過去,“我他媽告訴你老子是幹什麼的!”

早有準備的劉懷東在綠毛狗哥出手的同時,就不緊不慢的將真氣運轉在一雙眼睛上,把望、聞、問、切中醫四要中的望氣術用在綠毛狗哥身上。

只一瞬間,那個綠毛的攻擊,在劉懷東眼裡就成了慢動作回放一般,劉懷東甚至能夠在一定程度上預判出他的出拳軌跡。

看得見,自然就躲得過去。

只見劉懷東只是微微偏了下腦袋,與剛才躲菸頭時的動作一般無二,不偏不倚正好躲開了綠毛狗哥的一拳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出一記手刀,狠狠的切在綠毛那只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手臂上。

馬路對面醫院門口的孫保國,看到劉懷東被綠毛帶著一幫混混包圍起來後,就幸災樂禍的咧嘴一笑,沒再留意這邊了,在他看來,劉懷東今天這個虧是吃定了。

就算他再能打,可雙拳難敵四手,再一個綠毛那幫人的底細孫保國也知道一些,那可是一群正兒八經的亡命徒啊!打起架來可都是不要命的悍匪打法!

孫保國絲毫沒有懷疑過,綠毛他們有可能不是劉懷東的對手。

不過綠毛狗哥這邊,可不這麼認為。

劉懷東剛才切他胳膊的那一記手刀,正好是提前認準了地方的砍在一條經絡上,看起來雖然沒怎麼用力,可挨了一手刀的狗哥本人,此刻卻並不好受。

“嘶……”捂著毫無知覺的胳膊倒退一步後,狗哥本能的抽了一口冷氣,這才眯眼正視起劉懷東這個其貌不揚的傢伙來,“沒想到啊,在這裡碰到個硬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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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哥,你沒事吧?”

“你怎麼了狗哥?”

一群小混混看到他們狗哥吃癟了,都是有些不敢相信,內心震驚的同時,又趕緊圍著綠毛一陣噓寒問暖。

至於劉懷東,則是從頭到尾連腳下位置都沒有移動過,一招讓綠毛狗哥吃了個悶虧,這才歪著腦袋問道:“你們還要找我的麻煩嗎?”

“嘿嘿,受人之託終人之事嘛,現在花都可就只有一個人敢幫我們治療刀傷了,要是連這麼點小忙都幫人家辦不好,以後兄弟們行走江湖出了岔子找誰去?”

綠毛狗哥強忍著胳膊上的痠麻感受,衝劉懷東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然後又朝身後的小弟們大手一揮,“兄弟們給我上,幹翻這傢伙,晚上請大家吃烤肉!”

“哦!”

六七個小混混齊刷刷的應

了一聲,便一個個臉上帶著獰笑,從四面八方撲向被圍在牆角的劉懷東。

劉懷東則依舊是那副泰山崩於眼前而面不改色的嘴臉,目光也始終都是澄澈如水,看不出有絲毫的驚慌和恐懼之意。

面對從四面八方朝自己撲上來的小混混們,劉懷東直接拆下了掛著錦旗的木棍,頃刻間便使出了一套與《百草經》相輔相成的棍法。

這名為《極壽棍》的棍法,乃是伴隨著先祖的醫聖傳承,一併灌頂給劉懷東的一門棍法。

同時劍法、刀法、槍法、武技等也是應有盡有,無一例外都是與百草經配合使用相輔相成的招式,這些招式其實並不主張殺伐,反倒與太極拳、五禽戲等養生拳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不過雖說攻擊並不是這套極壽棍的長處,但這套棍法被劉懷東配合著體內真氣,用來應付眼前這些小混混們,倒是綽綽有餘了。

用棍搏擊時,要考慮棍之長短,量度距離之遠近,計算時間之遲速,明確生死棍的變化以及生死門之趨避,掌握發力點之控制以及回擊點之內外。

這些棍法知識在劉懷東決定用棍的剎那間,便如一行行清晰可見的文字般,井然有序的浮現在他腦海當中。

頃刻間,劉懷東已然化身一位棍法高手,只一刺一挑,解決了最先撲上來的兩個小混混後,繼而直接使出一記橫掃千軍。

至此,綠毛狗哥帶來的六七個手下,一個照面就全部趴在地上哀嚎連天,哭叫不已。

狗哥一臉詫異的看著猶如一尊神般傲然而立的劉懷東,不禁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有這身手為什麼要來冒充江湖郎中招搖撞騙?難道是孫濟生那王八蛋在陰我!”

“嗯?竟然是中醫科主任孫濟生叫你們來的,他為什麼這麼做?我只不過是面試沒給紅包,好像並沒有得罪他吧?”

劉懷東聽到綠毛狗哥脫口而出的交代了孫濟生的名字,不由得微微一愣,眉頭也是跟著緊鎖起來。

這時綠毛才恍然醒悟到,自己一時嘴快說了不該說的話。

從劉懷東聽到孫濟生名字後的反應來看,兩人好像並不怎麼熟,這也讓綠毛狗哥明白了原來孫濟生並沒有陰自己,當下狗哥不由得一臉懊惱。

“你別管誰叫我們來的,小子,打了我的人,今天你別想走利索了,有本事就在這等老子打個電話!”

當下狗哥不由得氣勢洶洶的喊道,說話間,已經從兜裡摸出了自己的手機。

這些街頭小混混,一旦跟人發生矛盾絕對非常難纏。

因為他們這類人最看中的就是面子,哪怕他們知道是自己的錯,只要你不打服他們,那也絕對別指著他們能向你道歉。

而這種人平時哪一個又不是拉幫結派,一出事動輒就能叫來幾個朋友,朋友又能叫來朋友的朋友,所以說要打服他們,也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劉懷東自然也知道這類人的難纏,所以他難免

感到有些頭疼。

要知道,來這兒擺攤義診,劉懷東可是盤算著把自己的名氣打出去後,好接診賺錢的。

現在可倒好,一毛錢還沒撈著,就踩上這麼一坨甩都甩不掉的臭狗屎,這讓劉懷東怎麼能不心煩意亂?

當下劉懷東雖然有些不樂意,可還是無奈之下拿出了手機。

他一個窮絲大學生,當然不認識什麼社會上的朋友,不過他還是在拿出手機後,對綠毛狗哥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打電話叫個人過來,你們要是敢動他,那我任憑你們處置。”

“哈哈,我不敢?”綠毛狗哥一聽這話,頓時猖狂大笑起來。

“他媽的花都市就沒有老子不敢動的人,今天老子就陪你玩玩,你打電話喊那個傻逼過來,到時候老子讓你們兩個一起跪著給我道歉!”

說完這話,狗哥也撥通了自己選中的號碼,當下便把手機貼在耳邊大聲吆喝道:“浩南哥,宏光路城北醫院對面,有人把我的兄弟們給打了啊!您能給搖兩車人過來壯壯聲勢不?”

劉懷東聽到綠毛對電話那頭喊出的稱呼,不由得一翻白眼,也是往身側挪了幾步,避開綠毛等人後,不緊不慢的選中了電話簿裡的一個備註。

“嘟嘟嘟……”

一陣盲音在耳邊響起,沒多久,電話就被人從對面接了起來。

電話剛撥通,劉懷東耳邊就傳來了一個頗具喜感的聲音,“喂,姐夫啊,我老姐這兩天找你都找瘋了,你怎麼突然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呢?”

“咳咳,先別這麼叫,現在有點早了哈……”劉懷東一聽‘姐夫’那兩個字,險些一頭栽倒在地上,解釋一句後又接著開口,“那個啥,花都扛把子,你之前不是說我在花都遇到什麼事了,可以找你幫忙麼?”

“是啊,別說你是我姐夫了,就衝你救過本少爺的命,花都也沒人敢動你一根毛啊!”

電話那頭的聲音先是吹了個不鹹不淡的牛逼,這才接著問道:“怎麼著姐夫,你這是遇到什麼麻煩事兒了?”

“我可是聽我姐說了,前幾天你在東勝大樓,三拳兩腳就把吳迪那傻逼的兩個保鏢放倒了,你這是碰上自己牛逼如斯的身手都解決不了的麻煩了?”

“唉,也不是解決不了,就是太麻煩了不想浪費時間,這不就想著借你花都扛把子的臉來用用麼?”

“成,你說地方吧,我這就快馬加鞭的趕過去,為你掃平前路上的一切障礙!”

“宏光路城北醫院對面。”劉懷東自動忽略了電話那頭玩世不恭的語氣,頗為無語的報出了自己現在的位置。

“得嘞,我這會兒正好離宏光路不遠,城北醫院對面是吧?十分鐘內到!”

劉懷東報完地名兒後,就把手機從耳邊拿開,扭頭看著一臉獰笑的綠毛,“我喊的人十分鐘左右到,你們要不要走?”

“走?哈哈哈,我為什麼要走?我倒是要看看,哪個傻逼見了老子還敢跟你一塊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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