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想好了小子,今天你要再敢動我一下,代價絕對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常宇軒搬出自己的後臺頓時底氣硬了不少,儘管他在報出自己老子的大名後,從劉懷東臉上看到的是滿滿的不屑,不過這落在常宇軒的眼中,他卻只當劉懷東是在裝逼了。

不過接下來,劉懷東很快就用實際行動讓常宇軒看清了殘酷的現實,那就是他還真沒把什麼常佔鰲,以及所謂的笑天集團放在眼裡。

只見劉懷東緩緩走到常宇軒身邊,將他丟在地上的那根棒球棍子撿起來後,拿在手上相當具有威脅意味的把玩一番,“你這個態度明顯不對,你看我解決你的問題多乾脆?怎麼到你這就婆婆媽媽的了?”

“要是你再不端正一下自己的態度,那我今天還真就保不準,得再讓你領悟一把人生的真諦了,至於代價嘛……以後再說,到時候你就看我能不能承受吧。”

“你你……你可想清楚了,我的背後可是花省笑天集團!你不會沒聽說過笑天吧?”

常宇軒跟看見鬼似的盯著劉懷東,本能的想要往後挪挪,但卻僅僅只是稍微動了動,他腰間兩根肋骨的斷裂處便傳來一陣鑽心的疼。

那股來自腰間的酸爽劇痛傳遞到常宇軒的大腦中樞時,他頓時呲牙咧嘴的倒抽一口冷氣。

看著那家夥痛不欲生的表情,劉懷東不禁有些無語的嘆了口氣,“唉,都告訴你別動不動就把後臺往出搬了,你後臺再硬也硬不過我的。”

“你是……”常宇軒一聽這話,心裡頓時有些突突了。

只見他拼命睜大了那對三角眼,仔細看著劉懷東的長相,最終卻仍舊沒認出他是省內哪個大家族的子弟。

要知道身為一個紈絝,常宇軒可是從小就知道自己的必修功課,那就是把省內那幾張影響力頗大的臉全都記下來,隨時告誡自己哪些人是他惹不起的。

然而劉懷東這張臉,他卻是看來看去,想破頭皮也沒想到在哪裡見過,不過常宇軒卻聽得出劉懷東的口音就是本地人,也不能是外地來的大家子弟。

這就讓常宇軒不禁在心裡犯起嘀咕了……

劉懷東則是目光戲謔的看著他,將那家夥的表情變化全部都盡收眼底,而後才不緊不慢的笑道:“從小學開始,我老師就跟我說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這個背景夠光輝不?比你那什麼笑天集團聽起來牛逼多了吧?”

“你看我多低調,有這麼強大的後臺,我跟誰說了啊?”

聽到這話,常宇軒頓時有些懵了,這特麼不是神轉折麼?老子耳朵都豎起來了,你就給我聽這個?

感覺到自己被羞辱了的常宇軒頓時勃然大怒,吹胡子瞪眼的盯著劉懷東,“小子,你他媽耍我!”

誰知劉懷東下一秒鐘臉色直接就變了,之前還笑呵呵的劉懷東,瞬間面色陰沉的踹了常宇軒一腳,“我他媽就是耍你,怎麼樣啊!”

這腳絕對是真踹的,而且還偏偏是對準了常宇軒的軟肋踹下去的,絕對沒留半點情面。

一腳踹下去之後,劉懷東又接著用棒球棍狠狠招呼在常宇軒身上,每棍砸下去,就是一聲響徹方圓十里地的哀嚎。

這樣棍打腳踹的運動足足持續了五分鐘左右,在這段時間裡,劉懷東根本就沒給常宇軒說話的機會,其畫面之波瀾壯闊,簡直堪稱是驚天地泣鬼神了。

直到常宇軒都快被打的沒個人樣了,劉懷東這才停手給自己點了根菸,蹲在常宇軒面前笑眯眯的問道:“現在怎麼樣,態度放端正了沒?”

“大哥,我錯了大哥!”常宇軒因為臉被打腫了門牙還掉了兩顆,開口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錢……我賠錢,賠錢還不行嗎?求你了,別再打了!”

“嗯,你這個態度就很不錯,早這樣不就能少受點皮肉之苦了麼?”劉海東語重心長的點了點頭,看著常宇軒再次開口,“說說看,你打算賠多少?”

“五……五百萬……”

“啪!”

常宇軒話剛說完,劉懷東就直接揮起一巴掌狠狠甩在他那張腫的跟包子似的臉上,“你這是毛的誠意都沒有啊,我剛才給你五百萬支票,你再把支票賠回給我,這一來一去的有什麼區別嗎?你是不是覺得這個玩笑挺好笑的?”

“那,那……你說賠多少啊?”常宇軒淚眼婆娑的抬頭看著劉懷東,那眼神就跟個遭受過家庭暴力的小媳婦似的。

他現在什麼都好說,只盼著劉懷東別再拿拳腳跟棍子招呼自己就行。

而劉懷東則是故作沉思的想了想,旋即猶豫不決的開口,“這樣吧,你把我車玻璃給我碎了,我大方點不跟你計較,不過你把我女朋友弄傷了,醫藥費得一千萬吧,還有我女朋友唄嚇著了,精神損失費也得一千萬。”

“你一共賠我兩千萬,咱們今天這事就算翻篇了,你覺得這個賠償價位合理不?”

“啊!兩千萬?”

“嗯?”

“合理合理,非常合理!”

看到劉懷東的臉色又快變了,常宇軒不禁態度堅決的連連點頭,“那個……能轉賬不大哥?身上沒帶那麼多現金啊……”

“可以。”劉懷東滿意的點了點頭,將之前常宇軒對他說的話原封不動的返還回去,“支票轉賬來者不拒,能把帳清了就行。”

說話間,劉懷東還拿出了自己的銀行卡遞給常宇軒。

眼看著常宇軒用手機操作一番後把兩千萬鉅款轉到自己卡上,同時他的手機也收到了到賬簡訊,劉懷東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把那根棒球棍子隨意丟到一邊。

今天這個小插曲,讓劉懷東先是拿出去五百萬,而後又收回來兩千萬,裡裡外外賺了一千五百萬,也算是不虧了。

心滿意足的劉懷東伸手拍了拍常宇軒腫起來的臉頰,眼神玩味的調侃道:“人啊,有時候的確是挺賤的,槍口沒對著自己的腦袋,永遠都覺得跟自己沒關係。”

“以後做人還是低調點吧,不然你家那什麼笑天集團再特麼資產雄厚,也扛不住你這兩千萬兩千萬的往外敗啊,你說我這話有沒有道理?”

“有有有,有道理有道理!”

儘管常宇軒憋屈的腦子都快炸了,可面對劉懷東那張人畜無害的笑臉時,他還是情不自禁的趕緊附和一句。

劉懷東這才起身離開,把林瑤瑤安頓在孫雅那輛凱迪拉克上,自己則是繼續開著沒有擋風玻璃的法拉利,跟凱迪拉克一前一後揚長而去。

剛才安排林瑤瑤換車時,劉懷東明顯能夠感覺到,孫雅看著自己時,那雙深邃的眸子裡流露著幾分小小的失望。

似乎看穿了這丫頭心思的劉懷東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說什麼。

看著兩輛車終於離開了自己的視線,消失在華都高速的盡頭,常宇軒不禁松了口氣,而後目光陰狠的從兜裡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爸,我剛才在花都高速被人打了,肋骨好像都斷了幾根呢!”

電話剛被接通,常宇軒就嗚咽著開始跟那頭告狀。

手機揚聲器裡,明顯沉默了有十幾秒鐘,常佔鰲這才沉聲問道:“怎麼回事,什麼人打的你?”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電話那頭的常佔鰲語調明顯上升的幾分,“你個白痴,竟然能在花省境內被人把肋骨都給打斷了,而且你他媽還不知道是誰打的你?老子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被父親訓斥一頓後,常宇軒頓時感到有些心虛,但捋了捋自己的思緒後,還是再次開口含糊不清的說道:“爸,雖然我不知道那小子的身份,但我知道他開著一輛寶石紅的法拉利恩佐,掛著本地牌照,車牌號碼是……”

聽兒子報出劉懷東的車牌號碼後,常佔鰲便有些不耐的再次開口,“好了我知道了,你先給老子滾回來再說,我這就讓人查查那輛車的車主是誰。”

“爸,我回不去啊……”

“怎麼了?”

“肋骨斷了幾根,沒法開車啊!”

“你那幾個狐朋狗友呢?不是還有三個人跟你一塊出去玩的嗎?”

“他們?他們也不行啊……”常宇軒表情苦澀的看了看趴在地上的三個哥們。

電話那頭的常佔鰲再次沉默了幾秒鐘,而後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的罵道:“廢物,一群爛泥扶不上牆的廢物!給老子在那等著,我這就讓助理過去接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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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爸。”

常宇軒語氣雖然相當柔和,但他看著劉懷東那輛法拉利消失的方向時,目光中卻是有著一抹讓人心悸的狠厲。

“等會兒告訴助理直接帶你去醫院,不用回來了,這兩天好好給老子養傷,省的兩天後的聚會上給老子丟人,我們在花都的投資可就全指著那場聚會呢!”

常佔鰲最後又交代了一句,接著也沒等兒子有什麼回應,就直接從那頭掛掉了電話,好像跟這個廢物兒子多通話一秒鐘,他都覺得丟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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