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看了玉阿嬈一眼,“嬈兒姐姐不去我也不去。”

“歌兒你去吧。”玉阿嬈低著頭開口。

“我不去,我已經說了要在這裡陪著你就一定要做到。”楚歌堅持己見。

“你先去吧,我自有我的打算。”玉阿嬈微微張嘴。

她要的,是楚白自己先下臺,她才能攀著他走上臺去,否則剛才,她大可以按照自己的那暴脾氣直接闖出去便是,何須用得著這樣苦苦站在大雨裡等著。

她不是在作踐自己,而是在賭,賭他的心。

雖然這個賭贏的機會有些渺茫,但一旦認準的事,玉阿嬈就一定會做到。

楚歌看到她眼裡閃現出來的堅韌光芒,一瞬間突然有些明白過來,她再也沒說半句話,跟在寒時身後走向那院子裡去。

而玉阿嬈還在頂著一把傘站在雨裡,那把傘有沒有都一樣,她的衣裳早已被淋溼了,此刻寒風呼呼地吹著,那叫一個冷,可她就是沒有半點退縮的意思,反而讓人看到一股不達到目的決不罷休的模樣。

一走進去,楚歌便臭著一張臉,往淡定伏在桌案邊邊上的楚白走去,“嬈兒姐姐現在尚有身孕,她現在已經是十分不容易了,你當初的怨氣應該也消散了吧?就不能讓她進來嗎?”

“不能。”楚白頭也不抬地說。

“為何不能?”楚歌氣惱,聲音一句比一句聽起來好要大,“你不過就是在小心眼而已,我知道此時沒有立場對你發脾氣,當初確實是嬈兒姐姐做的不對,但按照我與她相處這麼多日來看,她應該是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才做的,事後我能看得出來她很後悔,難道你還不肯善罷甘休嗎?她這幾日已經一連兩次動了胎氣,若是今晚再淋雨下去,有什麼後果你難道心裡沒有個底兒麼!”

“小郡主,你別說了。”寒時急忙拉住她。

“滾開,為何不準我說了?”楚歌甩開寒時的手,繼續看向楚白,“難道你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出去。”楚白拿筆的手在狠狠用力,一支筆幾乎都快要被他給折斷了。

楚歌冷笑,“你終於忍不住了吧?”

楚白臉色越發鐵青,他的嘴角開始顫抖起來。

楚歌啪地一聲拍響他的桌案,“你到底在做什麼?!”

“啪!”地一聲,響亮一巴掌從楚歌的臉上錯過,打在桌子上,楚白堪堪地將手給收住,他的臉色青白一片,被氣得不斷猛咳嗽起來,饒是咳得不成語調了,他清冷地盯著她,“給我出去!”

楚歌狠狠愣了一下,沒料到他會這樣。

雲慎見此嚇得急忙拍了拍楚白的後背,一邊對楚歌呵斥,“你快出去吧,明明知道他的病還沒好你又來故意氣他,到底還想不想讓你的親哥哥活了?快出去!”

楚歌雙腳軟了一下,然後逃也似的趕緊奪門而出。

她並沒有立即走遠,而是背靠在門上,望著黑漆漆的天空深吸口氣,有從屋簷上飄灑下來的雨水冷冷地拍在臉上,直到現在透了口氣還在害怕,她剛才怎麼有膽子那樣跟楚白說話,簡直是吃了豹子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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