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阿嬈微微笑笑,“那我也饒了你把我的事情講出去的事。”

“其實我也不是故意講的,只是無意間對昭兒透露了兩句而已,誰知道她就給我說出來了。”楚歌用力地咬著牙齒,忽然笑嘻嘻地看向玉阿饒,“嬈兒姐姐,那你怕癢不怕癢啊?”

她就不相信玉阿嬈不怕癢。

正好可以報了剛才的仇。

恐怕也只有怕癢的人才知道多難受吧!

可嬈兒姐姐竟然一直撓,撓的她身子都軟了。

玉阿嬈神情變了變,“我不怕。”

“是嗎?”楚歌尖銳地笑出聲,“那我就試試看!”

說著,她立即把手給伸了過去。

玉阿嬈躲開伸過來的魔爪,她顧忌著肚子不敢走得太快,讓楚歌抓了個正著。

楚歌撓著她的腋窩下面,玉阿嬈還算是鎮定,她不怕癢。

楚歌見著她不怕也就沒什麼意思了,無趣地放開手。

收拾妥當,幾人再次出發,但先去那個茅草屋裡。

來到茅草屋外,玉阿嬈往裡面望了望,大門敞開,裡面一個人都沒有,黑袍男子不見蹤影,她愣了愣,抬起腳步走進去。

楚歌和昭兒緊隨其後。

“沒人啊?”楚歌打量起四周,隨即轉頭對玉阿嬈說,“既然沒人的話那我們就走吧。”

“等等。”玉阿嬈環視一圈屋裡,最後目光停頓在了桌子上面,那兒還有一些紙灰,之所以能夠豐碑出來是紙灰,是還有一點點沒有燒乾淨,她瞧著眼熟,抬起腳步走上前去,把那一點沒燒乾淨的紙拿起來打量一眼。

這不就是她留給那男子的書信嗎?

怎麼會……

轉眸一瞧,旁邊還有一盞燈,想必就是用那個燒的。

燒書信的人,只有可能是他自己了。

可為什麼要燒掉她留下來的書信呢?

正在玉阿嬈苦苦冥想的之時,一陣腳步聲傳過來,放眼望去,只見黑袍男子緩緩走來,看到她們在這裡時表情微微一怔,但那微怔只是一瞬間,下一刻便不動聲色地垂下眼瞼。

玉阿嬈憤怒地拿起那一點點僅剩的書信走過去,質問,“這是你燒的嗎?”

黑袍男子輕飄飄地抬頭望了一眼書信,隨後爽快地點了點頭。

“你為何要燒掉他?”玉阿嬈不滿,她好心好意留下來一封書信,為何要如此被糟蹋。

黑袍男子淡淡地抬頭她一下,沒搭理,而是走到桌邊,將那些桌上的紙灰全部用手掃到地上去,直到桌子變得潔白無瑕之後,他才從懷裡拿出一條白色的手帕擦了擦手,隨後放在衣袖裡。

玉阿嬈的質問,在黑袍男子就如同那些不起眼的灰塵一樣,毫不留情掃落在地。

玉阿嬈被他的態度給深深氣到了,他這是什麼意思?

竟然不將她當一回事?

黑袍男子回過頭來,看著她,那清冷的眼神好像是在說,你若是不走,那我走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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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阿嬈沒有邁動腳步。

果真,他抬起腳朝往走去,不經意間,那塊白色的帕子掉到地上。

玉阿嬈望著他的背影,忽覺得自己好笑又好氣,她都要走了,還跟一個才見過兩面的男人置氣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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