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的背影徹底從眼前離開之後,玉阿嬈滿臉怒氣地轉回頭去,直勾勾地瞪著楚白,“你沒事對著我的侍女亂勾搭什麼?”

不知道他剛才的話語和眼神多誘人嗎?

要是被雲慎和君璇璣看見了的話,指不定要直接撲上去。

玉阿嬈悶悶地想著,只要一想到妙玉和昭兒的眼神,雖說不是故意的,但一想就覺得胸膛極為氣悶,好像自己心愛的玩具被人給惦記上了,那種不好受的滋味憋在心裡,十分難受。

楚白眼眸無辜,“我若不把他們支走,你是想讓他們聽見我們的對話嗎?”

“你想說什麼?”玉阿嬈沉默一瞬間,下意識地想著,他要說什麼還得把旁人給弄走,是聽不得的事情嗎?念及此處,她便安心不下了,楚白的話肯定沒好話。

楚白沒回答她的話,反而重重地挑了挑眉頭,“難道說,你很樂意被人聽?若你樂意的話,我自然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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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話倒是說吧。”玉阿嬈聽著他陰陽怪氣的語氣,甚是無奈。

楚白坐在椅子上,望望桌子上的茶,舔了舔乾澀的嘴角。

玉阿嬈立即識趣地上前倒上一杯茶遞過去,楚白喝一口之後,垂下眼瞼,忽然將視線落到她的手腕上,“血玉你還戴著嗎?”

“戴著,怎麼了?”玉阿嬈呆呆地點點頭,經過他這麼一提起,下意識地去摸了摸血玉,她又取不下來,還能怎麼辦啊,只能一直戴在手上。

“算你還有些良心。”沉默一會兒,他忽然低笑出聲。

嘴唇微勾,雖說是在笑,但又不像是在笑,笑聲也不像是笑聲,反而只像是從胸腔裡擠出來的一些聲音。

玉阿嬈莫名其妙地看著他,過了好一陣子才徹底聽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來著,這是在說她還算是有些良心,所以才將血玉鐲子戴著嗎?另外換個意思來說,就是說她今日做的那些好事,將他害得好慘。

一想到這裡,她立時心虛地低下頭去。

幸好沒說是因為取不下來所以才不摘掉的,一說出來,這凌王府的天怕是都得變了。

“你剛才問我跟凌王爺說了什麼話是嗎?”楚白問道。

玉阿嬈想到正事,當即點頭。

楚白哼笑一聲,“我與凌王爺說,凌二小姐一直心繫於我,趁著我從天牢裡逃出去的時候,就將我給強行吃了,所以沒辦法,只好到這裡來了……”

“什麼?!”玉阿嬈吃驚地眼珠子似乎要掉了下來。

沒搞錯吧?居然這樣對她父王說?

難怪一直覺得凌王爺剛才看她的眼神一直怪怪的。

他也是真敢說的,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嗎?

什麼叫做是她對他糾纏,明明就是因為他……

明明是她被他吃了才是,怎麼反過來就成了……

玉阿嬈一口老血含在嘴裡,噴也噴不出來,咽也咽不下去,哽咽在喉。

楚白看著她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頓時擺起臉色,低低地用著他那清冷的嗓音反問,“難不成,叫你心繫於我是委屈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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