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沒說話。
其他人都跟著楚歌離開了。
玉阿嬈小心謹慎地看著楚白，瞧著他那蒼白的臉色，眼眸一垂，看到他緊緊握住自己手腕的那隻手，也就不忍心再去甩開，任由著他握著不動。
抬眼問道：“你感覺怎麼樣了？”
“還行，就是有些口渴。”楚白揚起嘴角上的一抹弧度。
“那我去給你倒杯水吧。”玉阿嬈殷勤地說，剛要轉身離開，可手腕上的那隻手依舊未曾鬆開過半分，若無若有間，依稀還握緊了許多。
一回頭，只見楚白滿臉不捨，“但我想抓著你，怕突然徹底不省人事了。”
“你胡說什麼，好得很，怎麼可能會不省人事。”玉阿嬈惱怒地反駁著他這句話，心底裡說不出的生氣，可對著一個病弱的人，她的怒氣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而已，“你不是要喝水嗎？我若不給你去倒的話，又怎麼能喝的了呢？”
“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反正要抓著你的。”楚白說這話的時候，似乎透露出了一股賴皮任性的味道，完全不像是平日的他，玉阿嬈眼界大開了一下，順勢說，“那這樣吧，我讓昭兒進來給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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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楚白這回算是同意了。
玉阿嬈立馬把昭兒叫了進來倒水，然後接著問楚白，“你可還想吃些什麼？”
楚白遲疑了一下子，這才開口，“我剛才暈了一下，你倒是變得溫柔許多。”
玉阿嬈給了一個白眼過去，這意思就說她以前脾氣很差咯？那也不想想，他突然暈倒過去，而還是她做的好事，能不嚇得半死嗎？那裡還敢發脾氣。
“小姐給。”昭兒倒過來一杯茶，便在邊上等著。
楚白嘴上說口渴，但並沒有馬上就喝，而是看了看昭兒，“你出去吧，去煮些白粥來，稍稍放一點點鹽就行，不能放多。”
昭兒一離開，玉阿嬈將茶杯送到他面前，楚白卻是挑起眉頭。
“我如今一身力氣都沒有了，你這樣，讓我如何去喝？”
玉阿嬈沒辦法，聽著他的話將茶杯遞到他的嘴邊，伺候的細緻。
楚白輕啜了一口，忽然皺眉，“有些燙。”
“燙？哪裡燙了？”玉阿嬈跟著自己去喝了一口。
她愣神之際，楚白忽然湊過來，輕輕地落到她的唇瓣上，四目相對，嘴唇相互貼著，他的眼睛裡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見到他時候的樣子，到處都是燦爛星光，毫無意識地將她的一顆心都照亮了。
可內心猶自察覺不到。
他輕輕地貼在她的唇上，那般地柔軟，那般的甜膩，如同果凍一般。
吃過現代果凍的，怕就是有那種感覺，但還有一些溫度，比果凍還要柔軟幾分，香甜幾分，說是秀色可餐，也不為奇。
玉阿嬈被他堵著嘴唇，腦子裡瞬間空白一片，什麼話都拋之腦後。
楚白就這樣輕輕地貼著，大概過了十幾秒後，終於移開，退回去。
再一看，他的嘴角用力地往上揚起，“這樣，就不太燙了。”
玉阿嬈過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原來，他說的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