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阿嬈驚訝地抬起頭,不明白君璇璣為什麼會幫著她說話,就算是不落井下石也該是袖手旁觀,但所述情況並非是如今發生的這樣。

聞言後,皇上頓了頓,卻並未言語。

眾人都在小心翼翼地觀察起那最尊貴男人的表情,不敢肆意打量。

不知道他會作何處理。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陣聲音,“太后、太子到!”

眾人掀起眼簾,往外看去。

只見著太后和太子往這邊走過來,兩人的陣仗很大,將裡裡外外都給驚動了。

太后一襲亮眼的鳳袍穿在身上,雍容華貴。

而君長雲身穿太子的蟒袍,站在不怒而威的太后面前也沒發覺有絲毫的不如。

玉阿嬈這還是第一次這樣仔細打量君長雲,以前只見他可恨,但說實話,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美男子,饒是比他長的好看一點的男子站在他的面前,也會比不上那自小散發而出的貴氣。

他生母本就出身大家族,自是一股天然而成的貴氣。

再加上養母又是皇后,身份可想其尊貴之處。

只是他出眾的外表全被跋扈囂張的外衣給遮住了,很少能夠放下成見這樣去仔細觀察。

君長雲望望皇上,難得好好請安,“兒臣參見父皇。”

“嗯。”皇上輕輕答應一聲,便端端正正地給太后行禮,“兒臣見過母后,你怎麼來了?”

“不歡迎哀家過來嗎?”太后望了望,聲音不含半點暖意。

“兒臣不敢。”皇上搖著頭,“只是奇怪母後向來清心寡慾呆在宮裡吃齋念佛,今日怎的會到兒臣這邊來?”

“哀家自然是有事才來。”太后倒不隱藏,說了出來。

“不知母后有何要事?”皇上微微抬眼。

太后幽幽地將視線投向玉阿嬈,“方才在宮裡聽說凌二小姐因為去風月臺把皇上的熱魚烤了,被抓到這裡來治罪,她怎麼說也該是太子未過門的正妃,哀家自然是要來看個究竟。”

“原來母後是因為這小丫頭……”皇上頓時明白過來。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就算是烤了熱魚也該有個理由才對,怎能平白無故就將人給抓起來,還聽說是從風月臺一路被押著回宮的,好歹也是未來太子妃,怎能這樣被抓回來,還不得讓天下的人看笑話,皇上,你這事就做得有些不太對了。”

太后含著不悅的目光,重新看著皇上,質問之意明顯。

皇上立即垂首,“都是朕的疏忽,還是母后想得周到,日後再也不會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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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太后見他這麼說,滿意地點點頭。

一旁站著的君懷宋見此情景,聽太後這話明顯是衝著玉阿嬈來的,太后想要藉助凌王府的勢力好讓太子坐穩皇位,這是誰都清楚的事,可要救玉阿嬈,她就有些不滿了。

上前一步道:“皇祖母,玉阿嬈將父皇的熱魚都給烤了,不但如此,連證明身份的令牌都沒有,強行進了風月臺,這不是在公然違抗父皇的旨意嗎?方才你可沒看到,她還在這裡誣陷慎世子,說是慎世子逼她吃魚,又讓她進了風月臺,真是笑話,她不想吃魚難不成慎世子還會硬塞進她的嘴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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