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來都是唯天下不亂的性子,怎麼可能會幫著君無痕說話,更何況這還是在人家楚白和楚歌的地盤上,他可不想遭了對方記恨像報復君無痕一樣被報復。

君無痕如今血壓恐怕都升高不少吧,饒是氣怒,還將最後的希望放在玉阿嬈的身上,語氣軟了一些,“阿嬈,你我可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可不能丟了我不管啊。”

“我……”玉阿嬈抬眼看了看,原本見他可憐想要說實話的,可當瞥到楚白投來的那道不冷不熱目光,即便是話到嘴邊了也頓時改口,“我剛才只顧著自己了,什麼都沒看見。”

“你,你怎麼也跟著睜眼說瞎話,忘了以前他怎麼荼毒你的嗎?”君無痕腦門好像被雷劈了一樣,一瞬間頭頂宛如飛過幾隻烏鴉,四周一片靜寂,只聽得雷聲和烏鴉的叫聲在耳邊環繞開來。

“我真是什麼都沒看見。”玉阿嬈可不會傻到在這個時候幫著君無痕說話。

其實也不怪楚白這樣報復他,實在是太得意了,俗話說裝逼被雷劈,也不是沒道理的。

君無痕怒指著幾人,“好!好!你們很好!”

幾句好之後,他惱怒地甩著袖袍要走人。

楚白還不嫌麻煩,仍舊開口詢問,“小王爺你這是打算不放風箏了嗎?”

“不放了!”君無痕咬著牙。

“那你這風箏?”楚白再問。

“你若是喜歡就留給你自己!”君無痕血壓直線飆高。

望著他離開視線當中,傅少卿無趣地撇撇嘴角,對楚白說道:“既然他走了,我也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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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楚白還算是客氣言語。

楚歌看了看自己哥哥和玉阿嬈,見兩人都互相沉默,於是悄然離開。

此時此刻,梅花園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了。

“咳。”玉阿嬈尷尬地咳嗽一聲,試圖想要打破這僵硬的氣氛。

楚白仍是不言語。

“咳。”玉阿嬈再次清了清喉嚨。

楚白這才開口,“你卡著刺了嗎?”

“沒有。”玉阿嬈腦門爬上幾道黑線,這冷笑話可真是夠冷的。

於是低下頭去,揉玩著身上披風上的絨毛,十分柔軟,握在手裡就像是在摸著一隻狐狸一樣。

楚白看一眼她低頭沉默的樣子,“剛才跟君無痕學的倒是挺好的。”

“嗯?”玉阿嬈愣了愣,猛然掀起腦袋。

楚白忽的抬起腳步,往她面前湊,出口的話語就如同這腳步聲一樣,一步比一步要顯得沉重,“這麼說,我還不如他教的好?”

“好像是吧。”玉阿嬈不自覺地往後退去,瞧著他越發離得近的臉,心中一陣哆嗦,使勁往後躲去,那張俊美的臉明明是如此好看,可如今看來卻找不到半絲溫和,倒如同一塊散發著寒氣的冰塊一樣,幾乎要將她凍死。

“好像是吧?”楚白挑著眉毛。

玉阿嬈只能步步後退,眼看要撞上身後的樹苗了,她立刻伸出手攔住,“你做什麼啊?”

“沒做什麼啊,就是想問問你罷了,你心裡在想什麼?”楚白回答地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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