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才發現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寒時,但此刻他冰冷著一張臉,冷若冰霜,好像殺了他的爹媽似的。

玉阿嬈揮揮手,將嚴謹提防的玉稚給拉回來,轉而正視寒時,“有事?”

“小郡主有命,請凌二小姐移駕一趟慎王府。”

她當即弄明白了,原來是楚歌,怕是已經知道她和楚白鬧辦的事,所以……

“阿姐?”玉稚當聽到是楚歌的時候,面容不自覺地溫和下去,便偏頭詢問玉阿嬈意思。

“你先回去見父王吧。”玉阿嬈沉默片刻後,果斷抉擇。

玉稚沒說什麼,知道楚歌不會對她怎麼樣,當然,他現在還不知道兩人已經鬧辦的事,只覺得楚歌請人請得有些奇怪,但也沒作多想。

寒時帶著玉阿嬈,往慎王府而去,一路上把她抓得死死的,生怕一轉眼就給跑了似的。

玉阿嬈內心頗為暗笑,兩人的武功天差地別,她方才若是想跑的話,大可以讓玉稚帶著跑了,寒時與玉稚的功夫那也算是天差地別,也就不會再跟著他去什麼慎王府了,可這些話她是不敢現在說出來的。

每次她和楚白鬧,最激烈的人莫不就是寒時了,從眼睛裡飛出來的冷刀子簡直要將她給碎屍萬段。

就和自己的娃被人欺負了一樣,極其護犢子。

轉眼間,兩人已經到了慎王府。

楚歌就站在楚白的房間外面,看見寒時抓著玉阿嬈來了,又見著她手腕都被抓紅了一圈,立馬沒好氣地斥道:“寒時放手,我不過是讓你請嬈兒姐姐過來,你抓著她做什麼,小心肚子裡的孩子!”

寒時立馬放手了,卻是不情不願的。

再沒搭理他,楚歌走到玉阿嬈的面前,擔憂不解地問,“嬈兒姐姐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哥怎麼一回來就將自己關在屋裡呢,這都一天一夜了,水米未進的。”

在楚白這樣自甘墮落的情況下,她自然而然覺得鐵定跟玉阿嬈脫不了關係,也就只有遇見她的事情才會變得這麼不堪一擊。

玉阿嬈沉默,她自己都不知道在這個時候該說些什麼。

原本兩人都說了永不相見,可她一見寒時的臉色就知道是他不好了,一天一夜水米未進,他的身體可受得了?不知不覺中,早已下意識地為他擔心,甚至是想也不想,直接跟著寒時來到了慎王府。

只是當如今,望著面前的屋子,只有幾步之遙,但彷彿隔了千山萬水一般。

他,可還想見到她?

那句話反覆地出現在腦海裡,她腳下生疑。

屋裡忽然傳出一陣聲響,似是瓷片破碎的聲音,楚歌也顧不得,連忙衝進房裡去。

玉阿嬈透過開門的那一刻,清楚地看到一白衣男子坐在地上,滿地的酒罈,有一罈好像是不慎掉到地上的,瓷片破碎,濃烈的酒水流了一地,站在門外便能聞到一股酒味,她嗆得猛咳嗽幾聲,光是聞一下都成這樣子,喝起來該是有多麼醉生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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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手腕上摸了摸,摸到一片冰涼,這才驀然想起,血玉已經被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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