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嬈,我有話要跟你說。”寧子業當即收了臉上的絲毫笑意,朝昭兒那瞥去兩眼。
玉阿嬈狐疑地打量起他。
這人說話幾句真幾句假已經分不清楚了,她第一反應就是去猜測他這話背後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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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子業大方地任由她盯著看,一副你愛信不信的模樣。
過片刻,她才對昭兒擺擺手,“你先出去守著吧。”
“小姐……”昭兒遲疑,怎麼能讓這個三皇子和小姐待在一起呢?
“這是慎王府,他不敢把我怎麼樣的。”玉阿嬈懶散地再次擺手,寧子業不是個沒有腦子的人,這裡又是慎王府,難道他還敢光明正大地在此處動手麼?
又見他此次過來並非是偷偷摸摸爬牆進來的,而是用三皇子的身份,就深知他不會做出什麼過火的事來。
畢竟他若不用三皇子的身份就進不來,這府裡有大把的侍衛防守,以前他是媚閣閣主都進不來,別說想做壞事了現在。
昭兒唉聲嘆氣地退出去,不情不願地把門給關上,雖然這裡是慎王府,但可保不準小姐你能夠禁得住人家的誘惑啊?
她現在就祈禱著慎世子千萬不要回來,不然自己和小姐可都得死定了呀!
昭兒退出去之後,玉阿嬈在床上坐直身子,拿玩味的目光去看他,“三皇子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幹,沒事的話還請回吧,我家楚白很快就要回來了。”
“這都還沒成親,如何又成你家的了?”寧子業冷哼一聲。
玉阿嬈表情一變,惡狠狠地道:“很快就是我家的了!”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上次我是故意的?”寧子業悠然一聲長嘆。
一聽他提起這事她又是氣不打一處來,他還好意思提?再一次狠狠地瞪他兩眼,語氣很難聽地冷哼起來,“知道什麼了?三皇子殿下可真是太瞧得起我了,我只是一介臣女,哪有那個本事去窺探三皇子你的心思?”
“就這麼生氣?”寧子業不怒忽笑。
玉阿嬈奇怪地看向他,被她陰陽怪氣地說了一頓之後居然還能笑得出來,望望外面,陽光越來越燦爛,怕是晚點楚白就會回來了,她雖是敢背著他見寧子業,但也不表示有膽子讓他回來撞見,想到這裡她越來越不耐煩了。
“你有什麼話趕緊說吧。”
寧子業聽出她語氣裡的勉強,便收斂起玩笑,板著一張冷酷的臉問道:“還記得當初你曾問過我,楚白墜崖是我動的手腳麼?”
“記得,怎麼,現在你想承認是你做的了。”玉阿嬈略微掀了掀眼皮,隨即便又恢復成漫不經心的冷笑。
“當然不是我做的。”寧子業把手背在身後,神情深沉地笑了一聲,“我疑惑了幾個月,想著到底是誰和我一樣記恨他,昨日才剛剛得知動手的人是誰……”
“是誰?”玉阿嬈被他的話勾起了興趣。
憑她的腦容量,實在想不出鳳城裡除了寧子業到底還有誰會懟楚白下手。
楚白是被罰去邊疆的,但他身邊也帶了不少的侍衛,一般人絕對下不了手,那就只能證明下手的那個人實力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