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任何做父母家人的,都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女兒還沒成婚就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了。

“那你和他的關係……”玉阿嬈還是忍不住地問,最後又說,“稚兒確實是個不錯的夫君人選,你要是真喜歡他的話,他也愛護你,倒是不妨成婚吧,你哥他若是不同意的話,不用擔心,我會讓他同意的。”

說的話自信滿滿,但是她心底裡還是有些不確定,楚白不會是聽從她話的人。

不過話都已經說出來了,他要是敢不順著她的意思來的話……

“不用了嬈兒姐姐。”楚歌笑著搖頭,低落地把頭給埋了下去,“我哥是不會答應你的,你不要因為而惹他不快,鬧得你們兩個不和。”

玉阿嬈呆了,雖然說楚白確實是不喜歡玉稚,但她卻說得如此肯定,為何啊?

楚歌笑了笑,主動跟她講起,“嬈兒姐姐,你好像從來都沒聽我提起過我和他的事吧?”

“嗯。”玉阿嬈點點頭,以前她也很好奇,想問,但是後來慢慢地也就減淡了這份好奇心。

但是她既然要自己說出來的話,她倒也重新勾起了好奇心,樂意聽著。

“嬈兒姐姐,你也知道,我小時候因為給我哥用血治療嗜血之症,所以耗費了元氣,便被送到了西山大營裡去養病,我在那裡,確實只算是個養病的,偶爾跟著學習學習武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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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或許是跟我哥一個孃胎出來的吧,對武藝這方面確實是很有造詣,而玉稚他,是從小就被送到了軍營裡去的,他幾歲時候就像個大人似的不斷訓練,還要從軍作戰,只是在這之前我並不認識他……”

楚歌用著回憶的口吻說道,眼裡全是痴迷和歡心,玉阿嬈從未見她笑得這麼好看。

她偏頭看一眼玉阿嬈,見她仔細聆聽著,又繼續說了起來。

“直到有一次,許多玩著長大的同袍都要上戰場了,但我只是頂著郡主身份去養病的,所以我壓根就不用上戰場,可我看到他們第一次要遠赴戰場,第一次面臨分別,我一直在軍營裡長大,自然比誰都瞭解戰爭意味著什麼,可從未在我身上發生過而已,那一次卻終於發生了,我於是偷偷跟著一起去了,第一次見識到戰爭的殘酷。”

頓了頓,又說。

“在戰場上即使是親人好友,但只要是敵對就要互相殺戮,能唯一活下來的就是要用自己手中的兵器去殺掉對方,而我是第一次面對這樣殘酷的場景,我雖是在軍營,卻依託著郡主的身份從不見到過血腥和殘忍,直到那次,我才徹底明白了,也是那一次,我差點就死在那裡,我的武功造詣雖然是不錯的,但是缺少實戰又不忍心大開殺戒,導致落於小風,我滾到了一個小山坡上,差點被敵人給一刀捅死了。”

玉阿嬈聽著都忍不住地提了口氣,戰場的殘酷她以前也是在史書上看到過,卻從未見識到真正的那一幕,雖然聽著她的口吻描述,但知道,憑著想象是完全無法知道到底有多殘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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