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臨淵聽此有些哭笑不得,派人跟蹤的就是自己,只不過自己背了一個大黑鍋。

楚臨淵聽到了宋凌這話,連忙安撫道:“你放心好了,本王會保護你的。”

宋凌聽此心中微暖,畢竟宋凌知道跟蹤自己的不是楚臨淵,而是另有他人,自己這一番話不過是為了嗆楚臨淵罷了。

隨即宋凌正想往岸上走過去,結果一不小心踩到青苔,當即摔了下去,楚臨淵連忙進入溪水抱著宋凌躍出水面,溪水在太陽的照射下波光粼粼,當真水出芙蓉,宋凌此時美的驚人。

楚臨淵一時間竟然看呆了。

宋凌看著呆滯的楚臨淵,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打趣的盯著楚臨淵,想不到楚臨淵還有發愣的時候,呆呆傻傻的。

楚臨淵回過神來看著宋凌打趣的模樣,眸子有些暗沉,立即吻了上去。

宋凌眼裡的笑意直到眼底,看著吻來的楚臨淵立即閉上了眼睛。

兩人在水裡纏綿一番後,楚臨淵內力烘乾了衣服後看著宋凌在一旁笑嘻嘻的模樣立即扯過宋凌再一起纏綿一起。

事後,宋凌立即面無表情冷著臉,生怕楚臨淵拉著她再來一次,她現在雙腿都有些發軟。

“夜王爺,我去換個衣服。”宋凌按著自己發抖的腿正欲換上衣服,楚臨淵立即上前扶著宋凌。

宋凌立馬幽怨的看了楚臨淵一眼,後者瞬間忍不住不禁哈哈大笑。

“宋凌,我們還是在這裡多加休息一下吧。”楚臨淵忽的開口道,宋凌這樣子,估摸著也不能走了吧?

宋凌聽到了楚臨淵菏這一番話,臉色瞬間紅了起來,點了點頭。

楚臨淵等著宋凌身子恢復一些體力兩人才慢慢的回到軍營當中。

夜色漸漸黑了下來,經過這段時間的戰爭洗禮,晉中城和莫城的夜晚都格外的安靜無聲,而千里之外的安拉城確實人潮湧動,燈火通明。

平安堂和往日一樣,來往的人絡繹不絕,哪怕是夜晚,也依然會有很多的人,並且各各都是達官顯貴。

僅僅幾個月不到的時間,平安堂就已經成為了整個安拉城數一數二的存在了。

畢竟党項這邊的醫術和西京比起來,本身就差了很多,再加上党項本身大夫就不多。

平安堂一來,完全可以說是佔據了大量的市場了,同時也說明了平安堂的名聲也是挺不錯的。

就算是現如今已經天黑了,都依然是有不少的人前來看病,一個個絡繹不絕。

這一忙,就忙到了半夜,平安堂的眾人這才一身疲憊的閉門休息。

看著街道上空無一人,大夫畢生這才吩咐眾人關門,

隨即上了樓便躺下了,一覺竟是睡到了天亮。

直到第二天午時,畢生依然還在沉睡之中,大夫畢清在二樓為病人診脈,樓下的藥童一手拿著藥單子和桿秤,另一手連忙抓著藥材。

藥童忙得腳不沾地,那些求醫的達官顯貴當然也不惱怒等待的時間長,有時候遇見自己認識的人,便坐在一起閒聊一番,順便等待著自己的藥材。

從門外一眼望去當真熱鬧非凡。

這不,就連党項的高城官員祖堯也來平安堂求醫了。

祖堯來到平安堂之後,看著平安堂熱鬧的模樣不禁感嘆到問診求醫之人的數量龐大。

“大人,要不要把他們都清理一下?”一旁的侍衛開口問道,畢竟在侍衛的心裡,清理這些人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既然坐上了高官的位置,那麼自然是要有屬於高官的特權了,不然的話,這高官坐著還有什麼意思?

祖堯聽到了這一番話之後,看了一眼那個侍衛,眼睛裡面露出了一絲絲的厭惡,隨即開口道:“清理什麼清理?這裡是藥房,有什麼好清理?”

奶奶的,這傻逼侍衛,還清理這些病人,簡直是找死。

雖然說自己的身份地位很明顯擺在這裡了,但是不管怎麼樣,也不可能說就這樣去清理一波吧?

畢竟不管怎麼說,這怎麼可以清理呢?

這裡面的達官貴人可不少,再加上現如今安拉城又是預定的成都,不少的王公將相都已經陸陸續續搬來了。

比自己身份顯赫的大有人在,自己算個雞兒?

一旁的侍衛聽到了這話,瞬間被懟的不敢吭聲了,連連點頭道:“是是是,小的考慮不周,是小的有問題了。”

說完,那侍衛立馬避而不語,老老實實的跟在了祖堯的身後,不敢吭聲。

而祖堯大搖大擺的走上二樓,周圍的小官們一個個立馬阿諛奉承,祖堯看到了這一幕,依然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

只是敷衍性的應答了一番而已,至於其他的,倒是什麼也沒有了。

而另外一邊,大夫畢清看著朝自己走來祖堯,看著這個面孔,分明就是那日觀看党項高層官員的畫像。

平安堂是什麼地方?

那可是宋凌安排在党項的一個小型情報點,自然情報收集這方面得跟得上節奏,而現如今便是跟得上節奏的那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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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党項裡面的一些情報信息,畢清基本上都摸索出來了。

有了平安堂,啥情報沒有?

再加上党項的人本身就是喜歡嘮嗑,畢清隨隨便便一聽,在推敲一番,什麼事情都直接迎刃而解了。

隨即畢清的目光不由得沉了沉,面無表情的說道:“敢問閣下有什麼不適之處?”

並不是畢清要自愈清高,而是對付這種人,便是要如此,不管怎麼說,這些人是來看病的,說句不好聽的話。

這些人就是來拜託自己救救他們,不然的話,也不可能來到這裡。

在一個,自己必須要清高一點,讓人覺得別人不可見不可望也不可小覷,這才是最重要的。

然而讓畢清沒有想到,這祖堯也不開口,直接把手伸給畢清,一副你把脈就應當知曉的模樣。

畢清看了祖堯一眼後,也沒有多加計較,兩指搭在祖堯的脈搏上。

其實祖堯只是近日食慾不振,他並未覺得有些什麼,但拗不過家中夫人的擔心,於是才來到了平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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