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醫看著滿是血的月靈,心中有些酸澀,這麼可愛的姑娘就跟著自家女兒一般!怎麼受這麼重的傷,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救治好月靈!

軍醫給月靈服下一顆血粒子,頓時止住了月靈的血,隨後把著脈,軍醫習慣性的緊皺著眉頭。卻把月茹的心提的高高的生怕自家妹妹....

軍醫瞬間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有人封住她的穴位?”

月茹點點頭,心中有些焦急連忙說道:“西側廂房宋姑娘封住的,有什麼事情嗎?軍醫?”

月茹快要哭出來了,若是宋凌害了自家妹妹,就算她月茹豁出命去也要殺了她!

軍醫搖著頭說道:“沒事,恰巧她封住穴位,不然老夫可能都無能為力啊!”

月茹一聽,難道是自己誤會宋姑娘了?

可自家妹妹終究是因為她才受傷的!

軍醫連忙用銀針扎著月靈身上的穴位,連插數針,月靈此時看著就像一隻炸毛的刺蝟。

月茹看著可心疼了,可是卻無能為力。

半響後,軍醫翻箱倒櫃的找出止血消毒的器皿對著月茹說道:“這個紅瓶子是加速傷口癒合的,這個藍瓶子消毒的,老夫不便,你來給她消毒上藥。”

說完軍醫便走 出房門,寧澤恆也跟著走了出去,軍醫關上了大門。

寧澤恆看著軍醫,依然一臉淡淡的開口問道:“月靈沒事吧?”

軍醫捋了捋自己的鬍鬚好生沒好氣的說道:“世子爺自己捅的難道自己心裡面沒數?”

當他看見月靈衣袍傷口形狀就知道是世子爺的長劍了,世子爺的長劍與那普通長劍不一樣,世子爺的長劍有那細細的齒痕。

寧澤恆被嗆了一聲也不敢回嗆回去,畢竟這個軍醫可跟著他好幾年了。

最主要的還是這軍醫一次又一次把他從死亡線上拉回來,寧澤垣早已經對他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軍醫看著寧澤恆那副被道破卻也淡然模樣,氣憤說道:“月靈沒事!”

軍醫說完,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氣沖沖的離開了。

寧澤恆看著小老頭氣沖沖離去的模樣哭笑不得。

看來這老頭是挺喜歡月靈著丫頭的,有小輩陪著他,肯定要比自己來的有趣些。

而此時宋凌又被關進了西側廂房,可是心中全然不是滋味,宋凌覺得是自己害了月靈。

雖然自己封住穴位,可是無人治療也會死去,宋凌心裡無比的自責。

月靈那般好的姑娘,就因為心善所以利用她們逃了出去,可是月靈就應該因為自己心善而付出代價嗎?

不!宋凌一臉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臉龐,只見那手指間不停的落下晶瑩剔透的水滴。

宋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好半天才緩過來,一是愧疚之心因為自己害了月靈。二是想到前世的自己也是和月靈那般傻。

宋凌眼睛紅腫不堪,連忙洗乾淨臉龐,用著冷水冰敷自己的眼睛。

不想讓外人看了自己的笑話!

此時月茹緩慢的脫著月靈的衣衫,衣衫和那血肉粘連在一起,月茹小心翼翼的揭開看著那一絲絲的血絲,心都揪在一起。

等待衣服都揭開完了,月茹看著那血肉模糊的傷口有些心疼,頓時忍不住,淚水瞬間模糊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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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這樣就看不清楚了,要怎麼樣才能給月靈上藥!

月茹這般想著,連忙穩住心神,

等視線清楚一些,便用藍色瓶子給月靈消毒,用著旁邊的白布細心的擦拭著周圍的血跡,盆子的水都被染成紅色。

可是消毒的疼痛還是讓昏迷的月靈緊皺著眉頭,月茹見此更加小心翼翼起來,緊張的手都在不停的抖動著。

月茹好不容易消完毒,額頭上都冒著薄薄一層細汗。

呼出一口長氣,甩了甩自己僵硬而發麻的手臂。

然後拿出紅色瓶子灑在傷口上面。

此時月靈已經悠悠轉醒,看著一頭薄汗的姐姐,又感受到傷口上的疼痛。

劇烈的疼痛感讓她已經感覺麻木。

其實她能感覺寧世子不是真的想要殺她,不然傷口也不是很深,只是月靈也不知道為何自己大口大口吐著鮮血。

想到此處月靈只感覺口腔裡面也是濃濃的血腥味道。

月茹上完了藥後,抬手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卻看見月靈睜大眼睛看著自己。

月茹的淚水瞬間佈滿眼眶,月靈見此,只覺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扎了一下,虛弱的說道:“姐姐……”

還未說完,月茹就出聲制止了月靈。

月靈不解的看著月茹,月茹看著月靈,開口說道:“你才醒,少說些話免得牽扯到傷口,就不好了。”

月茹把月靈的傷口包紮好後,尋了乾淨的布作為隔擋,擋住衣服上血跡的侵染。

給月靈穿好衣服後,月茹起身開啟了房門,此時門外一個人也沒有,月茹只好轉身把月靈抱回自己居住的廂房裡面。

此時用膳時間到了,宋凌翹首以待著期望看見月茹,這樣她就能詢問到月靈怎麼樣了。

可是註定要讓宋凌失望了,來人是府中侍衛。

宋凌看著侍衛而來,連忙低著頭,心中失望,但是眼睛還是紅紅的,所以宋凌一直都低著頭。

侍衛提著食盒而來,開啟食盒擺好菜餚就退身在一旁候著。

宋凌看見這些菜餚卻一點胃口也沒有,寥寥幾口就讓那個侍衛把菜餚撤走了。

隨後侍衛們提著水,摻水到木桶裡面,還放了幾身衣服在旁,然後緊接著魚貫而出,期間沒有任何交流。

宋凌見此連忙去沐浴更衣,這幾日潛伏於軍營裡面都不能沐浴,這讓宋凌簡直生不如死,但是潔癖和命相比,當然是命重要了。

宋凌拆開裹在自己身體上的布條,一卷又一卷,拆完後,宋凌簡直覺得呼吸都暢快不少。連忙踏入木盆裡面享受著水溫,可是思緒卻飄向很遠很遠的地方去。

等著木盆裡面的水冷了,宋凌才驚覺發現自己已經躺了這麼久了,連忙起身換好衣服,上塌躺著。

宋凌深知自己怕是見不到月茹了,只期望著寧澤恆沒有那麼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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