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練氣期到築基期,要經過天、地二劫。雪茹現在元嬰修為,不能引來二劫。她只有去外面躲藏一個月,然後回來向馮全福彙報,已渡過劫數,成就築基了。

東聖神宗有一塊歷練之地,與其它兩宗接壤。在這塊歷練之地中,三宗弟子,在這裡相互鬥爭,撕殺。三宗首腦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是默許了三宗弟子所為。

有道是,沒有競爭,就沒有進步。三宗在東贏大陸數十萬年以來,一直都在明爭暗鬥之中。

東聖神宗的萬神剝皮丹,是金剛聖宗的剋星。皓月天宗的靈器對金剛聖宗威脅不大,但對東聖神宗卻是無往不利,沒有人能挨得了靈器一擊。整個東聖神宗沒,沒有人能把煉體達到靈體級別。

三宗相互依存又相互制約,常有戰事、派鬥發生。鬧到不可調和的時候,神使就出來調解,或是直接武力壓下。雖然神使長駐在皓月天宗,但對金剛聖宗與東聖神宗的態度一直較好。

雪茹進入歷練之地,神念鋪開,方圓三千丈內,一切風吹草動盡收到眼底。

遠處有一名東聖神宗築基弟子,正在設定陷阱。他旁邊不遠處,一個皓月天宗築基弟子,早已蹲在一個隱身法陣中,對他虎視眈眈。只等他放鬆心神露出破綻的時候,一擊定乾坤。

雪茹不覺好笑,越看越有趣。這是典型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她悄悄接近到他們二百丈外,隱匿好身形,靜觀事態發展。

設定陷阱的東聖神宗弟子終於完工,他伸了一個懶腰,自言道:“等下把你引到這裡來,看你中不中招?老子不信這數十道突然出現的極風刃,還拿你沒辦法?”

原來,他在地上隱藏了數十道風刃符,等引來敵人的時候,便可突然發動。

他圍著佈置處看了幾圈,很是滿意。突然旁邊飛出一道劍光,直刺他的腦袋。

那把飛劍居然是極品法寶,皓月天宗弟子富有,一個普通築基弟子都用上了極品飛劍。雪茹在南冥大陸一千多年,用的都還是上品法寶。人比人,氣死人啊!

萬幸楊炯那個沒心沒肺的傢伙,給她了一把中品靈器。在這個大陸裡,她總算有了一些自保之力。

飛劍出現的太過突然,東聖神宗弟子煉體等級又差,根本不能避開飛劍,腦袋被劈成兩半。皓月天宗弟子從隱身陣中走出來,撿過地上的乾坤袋,一把火把地上的屍體燒了乾淨,又回到了隱身陣中。

他躲在隱身陣中翻看完乾坤袋,把靈石法寶收到自己身上,笑罵道:“麻的,我在這裡守候獵物,你跑到我面前蹦來跳去,你不倒黴誰倒黴。”

原來他早先一步到了這裡,佈置好隱身陣法後藏了進去。那個東聖神宗弟子到了這兒,不知道旁邊有強敵伺候,竟然在他旁邊鋪設陷井。

過了幾個時辰,一個築基女子進入雪茹的神念範圍。這個女子頗有幾分姿色,堪堪從那個隱身弟子十丈

外路過。隱身陣中的弟子一陣激動,手中捏著一張紙符,只等那個女子再近一些,就開始突擊。

修真這人除了心神大亂或注意力分散之時,大都有無形的預警提示。女子前行了幾丈,突然一下停住身影。她並沒有發現危險,但心中的危險示警一直不停。她不知道危險來自何處,便隨便尋了一個方向慢慢退去。

三宗歷練之地,不同宗修士見面,基本上都是你死我活或你活我死。能進這歷練之地的,都是膽色過人,小心謹慎之輩。否則,進來兩三天就完完,豈不是白白給人送菜湯。

女子剛退了幾步,突然地上“嗞”的一聲,飛出數十道風刃。風刃打破了她的法力護盾,將衣服割得支離破碎,留下了數道小傷口。原來她觸動了那個東聖神宗修士設下的陷阱。

她取出一顆丹藥吃下,驚叫道:“誰?卑鄙的小人,有本事出來正面對戰。”

“難道本大爺怕你不成?你是築基中期,大爺我也是中期。金剛聖宗煉體果然強橫,這麼多風刃,沒給你造成一點實質性傷害。佩服、佩服啊!”隱在陣中的男子走出了法陣。

女子祭出飛劍,警惕的道:“是你!你想做什麼?”她認出這個男子,看來雙方有過不止一次爭鬥。

“我想做你最喜歡做的事,你不是喜歡被男人騎嗎?你的道侶一月一換,豔名已遠播到皓月天宗。哈哈,別人騎得你,我也想騎你試試滋味。白豔,今天你逃得掉嗎?”

“就你這樣的卑鄙小人,也想做我的雙修道侶?去拉泡稀屎照照,長得又醜,修為又低,別做白日夢了。”白豔突然向後飛去。

在歷練之地,修士大都不會在空中飛行。這裡三宗弟子交錯混戰,一旦飛高,毫無疑問會吸引更多人注意,成為眾矢之敵。此時,白豔情況緊急也不敢高飛,只敢在樹林中穿行。

皓月天宗弟子閃身追去,飛劍在頭頂飛舞,隨時準備出擊。叢林幽深不好追擊,除了境界相差較大,一般都不會有結果。白豔越跑越快,身影很快就要消失在叢林中。皓月天宗弟子並不氣餒,一直牢牢跟在後面。

數個呼吸後,皓月天宗弟子大聲道:“蠢貨,前面是金丹歷練場,看來你有信心與金丹修士一較高下了。”說到得意處,他哈哈大笑起來。

白豔一下停住腳步,面前是一條十丈寬的河。河中有一道警示牌,牌子上寫著:“千河入夢”。

三宗弟子都知道,入夢河是金丹歷練區與築基歷練區的分界線。河這邊就是築基戰場,那一邊便是金丹修士撒野的地方。

傳言東贏神使在入夢河中,設定了特別的陣眼,可以記錄每一位過河的修士。大多情況下,金丹修士都不會越過入夢河。金丹欺負築基修士,索然無味不說,還會給別人留下口實,讓人嘲笑。但築基修士自已進入金丹歷練場,那就沒人說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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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豔不敢越過入夢河,返身之時,皓月天宗弟子祭著

飛劍嚴陣以待。

此時已沒有退路,白豔全力搶攻而上,迎接她的是一大把符篆。符篆五行各異,防不勝防,打得她身上鮮血淋漓。她還沒緩過神,第二把符篆又打過來,攻擊之力超過第一次。

白豔快速後退了幾丈,身上傳來一種麻木感覺。那符篆上有劇毒,是東聖神宗的特有符篆。

皓月天宗弟子打完符篆,冷笑道:“滋味如何?神宗之毒可以剋制你們的煉體,是不是感覺煉體有些下降?”

白豔掏了一顆解毒丹吃下,嬌呼一聲,揮著飛劍攻了上去。

東聖神宗除了萬神剝皮丹馳名世界,其它毒藥並不出名。修真之人,大多備有化毒丹藥,本身法力也能驅毒。普通毒藥對他們的影響不大,左右不了戰場局勢。

皓月天宗弟子與白豔是老對手了,數次相遇都沒分出勝負。這次他把白豔逼到入夢河畔,先行亂了她的陣腳。再用繳獲東聖神宗弟子的符篆將她打傷,消耗了她近半法力。再正面相對時,他有極品法寶在手,已穩佔上風。

一翻輪攻後,白豔的飛劍被撞得支離破碎。一聲輕響後,斷為兩段,白豔一聲悶哼,神念已受了傷。

極品飛劍在白豔身周飛舞,男子得意的笑道:“你的煉體已達上品法寶不傷,可我的飛劍是極品法寶。你沒有了飛劍,煉體又不能抗過飛劍,法力所剩也不多。你說看看,現在是我拉稀屎照照,還是你自己拉稀屎照照?”

白豔一改臉上的驚慌之色,媚笑道:“當然是我拉了,其實我只是試試你的能力,有沒有資格做我的道侶?你真的很不錯呢,我發現我不受控制的喜歡上你了。”

她法力一震,把身上的破衣服震開,露出白嫩的身體。雪茹一直跟在後面,看到這一幕,瞬間羞得臉兒緋紅,暗罵了一聲:“真不要臉。”

她不敢再看,收回了神念。她隱隱知道他們會幹什麼,卻又不知道他們具體會幹什麼。過了一會兒,她終於忍不住好奇,把神念探過去。

彷彿被針刺一般,神念一下完全收了回來。雪茹不敢停留,悄悄向遠方行去。心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楊炯與他兩個妻子,會不會也在做這樣的事?想到那羞人的場景,雪茹暗罵道:“狗男女。”

如果她知道,楊炯正與三個嬌妻大被同眠,就不是“狗男女”三個字能形容得了的,好歹也要加上“超級”二字。

過了半個時辰,男修士疲憊的躺在一邊,鼻孔中氣喘如牛。

白豔伸手擦去男子額頭的漢珠,柔聲讚道:“你真行!我被你折磨慘了。”

男子滿意的“嗯”了一聲,突然一把飛劍出現在男子頭頂,一閃而沒,刺進他腦中。

紫府被刺,神念雲盤被傷,男修士伸手向白豔抓去。手伸到半途,無力的掉了下去。白豔握住飛劍使勁一絞,把他的腦袋絞成碎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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