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炯不由得慶幸自己五行同修,要是真聽師傅的廢了金丹重修。這無上法訣從此失之交臂,那可是天大的遺憾。

整理好這一段資訊,楊炯是高興又遺憾。他現在有了鎮魂訣,卻不能完整的掌握鎮魂訣。因為,他並不知道,五行如何相生、又如何相剋,怎麼才能形成五行相生、相剋的兩個迴圈?

只有掌握五行相生相剋兩個迴圈,才能徹底掌鎮魂訣。現在他能用的就是鎮魂訣的基礎功能,要想越級使用,得去更多的瞭解五行相生、相剋之理。

五行迴圈,以後可以慢慢尋找機緣去瞭解、掌握。現在能把這一法訣初級使用,楊炯已是心滿意足。

他出了內院,楊勇兄妹在試練飛劍,玩的興致正濃。看兩兄妹玩的不亦樂乎,一時興起祭出法杖與飛劍加入戰團。法杖對戰楊勇,飛劍對戰楊丹,輕輕鬆鬆之間,把兩兄妹逼得手忙腳亂,不住倒退。

楊丹攻了幾招,招回飛劍,嘟著嘴道:“堂主欺負人,你用上品飛劍,我們才中品。你是金丹中期,我們才築基初期。你還能一次祭兩樣法寶,我們只能祭出一件。”

說到這裡,楊丹突然停住,非常驚奇道:“是啊,堂主為啥能一次祭出兩件法寶對敵?而我們只能一次祭出一件呢?”

楊炯也記起,衛建新見到自己同時祭出兩件法寶時,表現驚奇。他停下手問道:“難道你們以前沒看到過,同時駕馭兩件法寶的人?”

楊勇兄妹兩人肯定的搖了搖頭。楊丹道:“記得連天都山的衛建新,看到堂主同時駕馭法杖與飛劍的時候,都很吃驚。他可是金丹後期修士,數百年的老妖怪了。他都不知道,說明堂主這種能力很少見。”

楊炯也找不到所以然,在他的神念中,想著駕馭兩件法寶,就自然而然的祭出法寶了,根本沒有一點不適宜之處。他又試了一下,想祭出第三件法寶,卻不能成功。最後實踐得出,只能同時駕馭兩件法寶。

輕鬆的日子過得很快,這一天,楊炯感覺金丹終於增大了一點兒,法池也擴大了一些。

他準備去墮落之森探望師傅,看看金頭蜈蚣的情況。

現在他與天都山勢同水火,得罪了夏侯長青父子,又趕走了衛建新。前段時間,在墮落之森密集出現的天都修士,極可能是知道自己外出,在外面探尋自己的蹤跡。

小心駛得萬年船,楊炯帶好面具,悄悄的出了碧落谷,到了墮落之森中。這次沒遇到多少天都修士,應該他們不知道自己外出的訊息。

到了山谷中,楊炯收到到金頭蜈蚣的神念回應。一進入山洞,金頭蜈蚣就親熱的迎上來。楊炯踩在蜈蚣背上,很快就到了雪茹的大殿中。

楊炯過來,雪茹很欣喜,現在雖然有了一個解悶的伴兒---金頭蜈蚣。但金頭蜈蚣的神念是一片空白,如一個初生的嬰兒一般。是楊炯留了一絲神念在蜈蚣的金丹中,指揮它守護、狩獵。

過了一個多月,在蜈蚣

的金丹中,誕生了一點點屬於自主的神念。這還是當初的“鎮”字,沒有毀完它金丹中真靈的結果。如果當初“鎮”字把真靈給毀了,那就再也不會誕生一絲一毫的神念了。

師徒兩人談了一會兒心,楊炯道:“這個世界有沒有五行相生、相剋方面的知識介紹,或相應功法?”

雪茹嘆了一口氣:“五行同修是這個世界的禁忌,被神界所不容。你一意孤行,如果有一天,你達到凡神境界,要去神界,你又如何過得了那一關呢?

“為什麼要去神界?在這裡不挺好的嗎?”

“世界上萬物修真,都是與天爭命,以求力量與長生。不去神界,怎麼會得到想要的力量,與天地同壽的長生呢?沒一點大的志向,以後還怎麼助師傅脫困?”

“人本身就是五行之體,每一個人都是由五行構成。神界是發哪門子神經,不準人同修五行。這個世界難道真的沒有五行相生、相剋的功法?”

雪茹肯定的搖頭道:“五行同修出現就要被轟殺,怎麼還會有那樣的功法?”

“那無名法訣是怎麼回事?可以隱藏金丹屬性。”

“那段無名法訣,是元嬰修士或更高階修士間,戰鬥時一種麻痺對手的小手段。透過改變元嬰五行,給對手出其不意的攻擊。真沒想到,可以用在你身上,幫你隱藏金丹五行。”

“過一天算一天,我還是先努力想辦法,幫師傅脫困才是當務之急的事。”

在山洞中陪了雪茹一天,其樂融融。楊炯告辭雪茹,踩在金頭背上,出了山洞。剛出山洞,一個傳信符就飛至楊炯面前。

他在雪茹大殿中,與外界隔絕,出了山洞,傳信符尋找到他的座標就飛了過來。開啟傳信符,是謝全發來的,就簡單兩個字:“救命”。

謝全請楊炯去救命?楊炯大驚,架起飛劍,迅速往霧城方向飛去。剛飛到半截,又有一道傳信符飛來,是柳飛雪的。內容很簡單:“生死攸關,請王堂主速救。”

楊炯先到霧城,在神刀門總部剛剛降下,便看到地上滿是殘肢斷臂。神念一掃,二十多個練氣期、七個築基期已死於非命。

他在神刀門尋了一圈,終於找到一個神刀門倖存的弟子。楊炯道:“神刀門出了什麼事?誰幹的?謝全去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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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弟子上次見過楊炯,他抱著楊炯的褲腳,嚎啕大哭道:“大人,昨天來了一個黑衣人。見了門主後,一言不發捉了門主就走了。今天,又來了一個黑衣人,見人就殺。我要是回來的早,只怕也要遭了毒手。請大人為神刀門作主,救回門主。”

前後兩波黑衣人,第一個捉了謝全,第二天來的大開殺戒。楊炯搜尋了一遍,沒有發現有用的線索,便往鬼哭城趕去。也許去問心宗,找到柳飛雪、衛江南可以問清情況。

霧城與鬼哭城是鄰居城,楊炯很快就到了鬼哭城。找到問心宗的時候,場面一樣把楊炯嚇了一跳。柳飛

雪、衛江南已被人抓走,時間也是昨天。在宗門裡,築基修士,練氣修士共被殺了三十餘人。

這會是誰幹的呢?楊炯腦海中閃過天都山的念頭。天都山派人過來抓走謝全與柳飛雪夫婦,可以理解。但又何必第二天派人來大殺一通?練氣期與築基期修士基本影響不了門派格局,殺他們應該只是洩憤而已。

楊炯迅速把霧城、鬼哭城的情況用飛符傳回碧落谷。在碧落谷中,有弟子專門接收各種飛信,分出輕重再呈送各堂或是直接送掌門、長老。

楊炯的飛符用了特急標示,信中直接告訴,急送掌門親啟。做完這一切,楊炯開始尋找倖存的問心宗弟子。

他神念能達五百丈外,把四散逃開的問心宗弟子收集到了一起,尋問了一翻,得到的回答模稜兩可。遣散眾人後,楊炯開始在在現場慢慢搜查,希望能發現一點蛛絲馬跡。

打殺練氣、築基修士的黑衣人修為高絕,幾十個弟子被殺得幹淨利落。根本沒有留下什麼線索,楊炯嘆了一口氣,又往霧城趕去。希望在那裡得到一點有價值的東西。

霧城那名倖存的神刀門弟子,給楊炯提供了一個小小的線索。他趕到這裡的時候,還有幾個修士沒斷氣,有一個築基修士給他刻畫了兩個黑衣人的畫像。

修士記憶力不同凡人,他很快就照葫蘆畫瓢,把前後兩個黑衣人,用法力在空中凝聚了出來。

第一個抓人的黑衣人,身材高大,帶著面具。第二個黑衣人也帶著面具,身形較消瘦,給楊炯一種好像在哪兒見過的感覺,細細回想,又記不起來。

在霧城等了半天,碧落谷的回信飛符到了,緊跟在飛符後面還有兩個人,是執法堂堂主王歸元與一名護法,也是金丹後期修士。

見到楊炯,王歸元點頭示意後。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個玉石,他的法力注入玉石中後,突然在廣場上空出現一個場景。影像中正是神刀門,一個黑衣人在影像中,飛劍上下翻飛,神刀門弟子被砍翻一地。這是驚人的場景再現術。

王歸元繼續加重法力,場景一換,一個一個黑衣人抓著謝全騰空而去。

王歸元擦了擦額頭的細汗道:“場景再現術,只能追溯二十四個時辰,想要追溯三十六個時辰,只有神人才行。”轉頭問旁邊的護法道:“可看出什麼異端?”

那名護法搖頭:“屠殺神刀門弟子的黑衣人,所用的功法、手段,全是刻意改變過的。抓走謝全的黑衣人,透過他的身法,像極了天都《傲世聖典》中的飛行術。”

“天都?我也懷疑是天都派人,抓走了謝全與柳飛雪夫婦二人。上次衛建新收編神刀門、問心宗失敗,想用這種辦法瓦解我們在霧城、鬼哭城的管轄。”

王歸元點點頭,:“我們大意了,早應該派執法長老過來坐鎮一段時間。來人能分別抓走謝全等三人。至少是金丹中期修為。高護法,你刻印黑衣人身影,我們去天都山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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