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活在這個世界上,首要解決的便是吃的問題。那麼人們怎麼可以獲得食物呢?像一般的大戶家人,他們有著自己的產業與土地,自然不用為這方面發愁。窮苦百姓則是每天都要上街,找到掙錢的機會,用銀子來換取食物。

朝堂之上的官老爺,有些自己的俸祿,冬天的時候,別的州有冰敬,夏天的時候,有夏敬。可謂是一年都不用自己去發愁銀子的來路。

想錦衣衛與內侍監這樣的朝廷的戶部發放俸祿,但是就像錦衣衛這種做情報工作的,朝廷的那點銀子,不夠。

這樣一來,長安城便會憑空多出許多的無名產業,不知道後臺是誰,老闆也只是個擺設,但是混跡長安城街頭多年的小混混都知道,這樣的產業,才不能去招惹。

錦衣衛不單單是在長安城,整個大明都有著他們的產業,既是為了賺錢,也是為了情報工作的掩護。

而內侍監由於他們獨特的組成與服侍皇家的特點,他們只能是在長安城以及洛陽這兩個地方有著這種無名產業。

匯通錢莊便是內侍監在長安城的無名產業之一。

“來人,去查匯通錢莊,出了事情,由我負責。”盧忠沉默了許久,再次開口,便直接下命令。

錦衣衛眾人紛紛說道:“是,大人。”

“無論什麼阻攔辦案,你們記住,直接給我。。。”

“報。”

還未等盧忠說完,外面便跑進來一個錦衣衛,風塵僕僕,來人一身的衣物骯髒不已,多出燒焦,還有濃濃的糊味傳來。

“報告大人,我們剛剛接到外面的兄弟彙報,說是長安城裡面有一戶商家起火。”

盧忠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急切問道:“可是叫做匯通錢莊?”

來人也是有些驚訝,氣喘吁吁地說道:“大人,您怎麼知道,起火的商家就是匯通錢莊。”

盧忠與王逸對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眼睛當中看出了震驚,對方下手這麼快?

王逸上前一步,看著來人,問道:“你們是怎麼知道起火訊息的?”

來人解釋道:“王大人,我們在那裡又自己的兄弟,起火的訊息便是那些守在匯通錢莊外面的兄弟帶回來的。”

王逸皺皺眉,回過頭,帶著疑問的眼神,看著盧忠。盧忠看著王逸的樣子,猜到了他想要問什麼,直接說道:“這是平日裡邊,正常的安排,就像內侍監在我們的那些產業外面也有他們的人。”

盧忠轉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錦衣衛,“起來說話。”

來人謝過盧忠之後,想要站起來,但是可能著急來到這邊稟告起火的訊息,來人跑的有些勞累,竟是沒有站起來,反而坐在地上,周圍的人想要上前幫忙,來人揮揮手,示意不用。

“大人,屬下沒有力氣了,只能是坐在地上回話了。”

盧忠也不會計較這些東西,直言道:“無妨,我問你,匯通錢莊現在火勢如何。”

來人狠狠抬起手,砸在了身前的地面上,“火勢控制不住了,

只能是將周圍的房子拆分了,流出空地,防止長安城都被大火吞噬。”

“可有人員傷亡?”

“大人,我們只找到兩具穿著匯通錢莊衣服的屍體,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盧忠一腳踩在地面上,而後一躍而起,站到了屋頂之上,王逸學著盧忠的動作,輕輕落在盧忠的身旁。

遠處,火光衝天,大火直衝雲霄,靈光照亮了大半個長安城,現在可是夜晚。

“大人,這幕後的人下手真快啊。”

盧忠冷笑一聲,看著遠處的大火,“你們真的以為這樣就可以難住我了?王逸,帶著所有人,前去趙慶的府上,看看那裡如何了。”

“是,大人。”

說罷,王逸就要跳下屋頂,帶著錦衣衛前去趙慶的府上。可是還未等王逸有所動作,盧忠便出言攔住了王逸。

“別去,他們既然動作這麼快,趙慶的府上應該雞犬不留了。”

王逸猜測道:“大人,應該不會吧,我們錦衣衛可是留下不少的人在那裡。”

盧忠緩緩閉上雙眼,慢慢嘆出一口氣,“他們有著內侍監作為內應,我們留下的那些人不夠的。”

“你先去通知下去,所有人不去管匯通錢莊了,都給我去趙慶的府上,之後你與我一起用修為趕路,先行前往趙慶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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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逸點點頭,跳下屋頂,對著下面的錦衣衛吩咐一番,而後與盧忠一起,星輝趕路。

一座座房屋向著後方落去,王逸與盧忠在長安城的大街小巷奔跑,修為高深的兩個人很快就來到了趙慶的府上。

站在門外,王逸憤怒地握緊袖子中的手,趙慶的府上,那座看上去價值不菲的大門被人用紅色的鮮血寫了幾個字。

“錦衣衛真是廢物!”

王逸眼睛開始泛紅,起步就要走進去,王逸再恨,恨這些人就想恨當初朝堂之上,那些不早早派出人馬救援齊王叔叔一樣,為什麼因為你們所謂的權利與富貴,就要濫殺無辜!

盧忠輕輕拍了拍王逸的肩膀,“王小子,別激動,這般的慈悲心腸,如何報仇。”

王逸抿著嘴,搖搖頭,沒有說什麼。

盧忠見到王逸這般,輕輕一嘆,大袖一揮,趙慶府上的大門轟然開啟,只見盧忠身影漸漸變淡,消失不見。

還未等王逸去尋找盧忠去了哪裡,盧忠便再次出現在王逸的身邊,當盧忠出現的時候,手裡邊拿著一頂虎頭帽,樣式可愛,看樣子應該是趙慶府上孩子的。

盧忠看了一眼遠處即將到來的錦衣衛,聲音洪亮,伴隨著星輝,傳遞到每個錦衣衛的耳邊,“全力查詢線索,保護這間宅院,有什麼發現,送到刑部大牢去。”

不等錦衣衛所有人的回答,盧忠抓著王逸,瞬間消失不見。

刑部大牢,大門被人一腳踹開,王逸一馬當先,拿過一旁看守腰間的鑰匙,直接開啟了趙慶的牢房,與盧忠一起走了進去。

看著坐在那裡的趙慶,王逸一把抓起趙慶,而後將其用力推倒在牆壁

上。王逸一隻手抓著趙慶的衣襟,一隻手變為拳頭,放在趙慶的額頭前。

“說,究竟是誰來這裡找過你,快說!”

盧忠冷眼旁觀,並沒有阻止王逸的行為,經歷過張文軒的死與趙慶府上的滅門慘案,王逸心中的憤怒已經達到了鼎盛,現在正需要釋放的時候。

趙慶看著王逸,冷靜地問道:“怎麼,你們錦衣衛什麼都沒有查到?”

王逸沒有回答趙慶的問題,而是從懷裡拿出一物,正是那虎頭帽,直接扔在趙慶的臉上,而後將趙慶放了下來。

在見到那虎頭帽的時候,趙慶先是一愣,本就身體虛弱的他被王逸折騰了一番,趴在地上,看著落在不遠處的虎頭帽。

趙慶認得那虎頭帽,正是自己過年的時候,買給自己兒子的,樣式是自己擺脫錦繡莊定製的,別人不會再有的。

趙慶伸出自己的右手,顫顫巍巍從地上爬起,一步一步走向虎頭帽,悽慘又無助。

盧忠始終沒有一句言語,至於王逸,則是站在一旁,觀察著趙慶的變化。

趙慶終於走到虎頭帽的面前,彎腰撿起,而後仔細看著上面的紋路,是自己兒子的虎頭帽。

趙慶拿著虎頭帽,瘋了一般,跑到王逸的面前,面目猙獰,怒吼道:“我兒子呢,你們把我兒子怎麼樣了!”

王逸一動沒有動,原來早就有錦衣衛發現了情況不對,及時走了進來,將瘋了的趙慶摁倒在地,仍由其怒吼。

趙慶的頭被錦衣衛摁在地上,死死盯著王逸。

王逸只是冷笑一聲,蹲下身體,輕輕拍了拍趙慶的臉頰,“放心,我們沒有將他這麼樣,我答應你不會殺他們,就是不會殺他們。不過他們被別人殺了。”

這個在知曉綠竹身死都不曾掉下一滴眼淚的男子,在聽到這個訊息的那一瞬間,淚流滿面。

用盡此生最大的力氣怒吼道:“是誰,是誰殺了我的兒子。”

王逸攤開自己的雙手,搖搖頭,“不知道,等我們趕到的時候,你的府上所有人,包括我們錦衣衛的兄弟都死了。”

趙慶聲音顫抖,語氣有些懷疑,“都。。。都死了?”

王逸點點頭。

趙慶看到王逸點頭的一瞬間,先是呆呆愣住,而後不斷倒退,貼在牆壁之上,嘴裡不停唸叨著,“假的,都是假的,你們就是為了讓我說出誰來過這裡,你們在騙我。”

盧忠見到趙慶還是如此冥頑不靈,也是失去了耐心,直接大袖一揮,趙慶彷彿收到了重擊,嘴中鮮血不斷流出。

王逸想要出身提醒一下盧忠不要將趙慶打死,可是還沒等王逸開口,盧忠直接躍到趙慶的面前,問道:“趙慶,你想一想,誰想讓你們一家死光,除了幕後的人,不可能有別人。你要是想為你的一家報仇,那麼便說出那天來見你的到底是誰?”

趙慶沒有回答盧忠的問題,而是問道:“你真的可以幫助我報仇?”

盧忠點點頭,“你放心,只要你說出來,我保證幫你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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