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節骨眼上回來,到底安的什麼心?

“造反倒是不敢,只不過藉著現在這個關頭,有樁交易想要和你們談一談。”年青辭面上瞬間收了幾分笑意。

給餘娘和書棋使了個眼色。

書棋立馬到了屋外守著,還順便將屋門給關的死死的。

餘娘則是在一邊,將一直拎在手邊的包裹給開啟。

內裡裝著的,都是一些雜物和小物。

其中不乏一些來往書信的信箋。

只不過,都是些殘次品,有些都已經被燒燬,只留下一個小小的書角。

看不清上面具體的內容。

這些東西,莫名有些眼熟。

江尚書似是回想起了什麼,眸中頓時閃過一絲驚恐,下意識的朝年青辭看過去。

年青辭正好一直盯著他,將他所有的反應一一淨收眼底。

江尚書很快將眼神給收了回去,面色上似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年青辭隨意的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

將自己平素裡的偽裝全數都收了起來,“當年燒死我爹孃的那場大火,是你派人燒得。告訴我,你到底為了什麼?尚書府的位置?榮華富貴?”

這句在心底隱藏了三年多的話,終於當著他的面問了出來。

江尚書的臉色稍微有些扭曲。

怒斥,“年青辭,你休得胡說!別以為現在婉柔出了事,你就可以在本官的府邸作威作福。婉柔好歹還是太子側妃。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也敢帶著這些無用的灰燼來問他?

“太子側妃?”年青辭冷哼一聲。

江尚書如此氣急敗壞的樣子,倒是在她意料之中。

她想要的回答,已經得到。

下意識的反應,才是最真實。

年青辭雙手交疊擱在自己的膝上,衣袖將雙手手背全然遮住,看不出一絲一毫。

內裡,她的指尖早已死死的扣進自己掌心。

“她現在不過是被壓在太子府的一枚廢棄的棋子。江尚書,你在朝堂上也有些眼力見,難道當真以為,太子爺有多寵愛江婉柔?若是當真寵,還用得著做出假孕爭寵這樣的蠢事出來?”

這幾乎算得上是江尚書的痛處。

是,若是真的得寵。

根本不需要假裝懷孕。

更加不需要弄出這麼愚蠢的方式,用皇嗣作假,還在那樣的場合,被人當眾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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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太子爺在朝堂上是什麼情況,江尚書心裡應該挺清楚的。所以告訴我你的回答,我可以幫你和江婉柔見上一面。尤其是可以幫江夫人見一面,如何?”

說話間,年青辭的注意力直接轉到了江夫人的身上。

到底是自己唯一的女兒。

江夫人聽到這句話,頓時心動,下意識朝江尚書看了一眼。

若是旁人,將尚書只會棄卒保車。

可偏偏是江婉柔。

他從小寵溺到這麼大的女兒,和別人不一樣。

只不過江尚書還算是謹慎,“就憑你能有什麼辦法?你既然已經懷疑本官,心裡還會願意幫助本官?你當真以為我那麼好糊弄?”

“那算了。交易結束。”年青辭可是一句廢話都不想多說,起身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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