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東齊自從司珩登基以後,國強民富,其實百姓們一般都不會真的關心這天下之主是誰,他們所關心的僅僅只是這天下之主可不可以讓他們吃飽飯,過上安穩的日子,其他的都不是那麼重要。

想到了這一點,長歌的心裡面好像是放鬆了一些,但是不知道箏箏的這些事,除了她以外,還有沒有別的人知道。

畢竟只要是稍微有經驗的人,看到箏箏學習的這些東西,就算不敢相信,怕是也能猜到七八分。

所以想了想,染長歌還是決定問面前的小姑娘。

長歌的臉色很嚴肅,所以箏箏也看出來了一點點,她將箏箏給抱著坐在了自己的面前,“箏箏,你父皇讓你看的這些東西,還有學的那些功課,可有旁人知道?”

箏箏也是很認真的語氣,沒有半點敷衍的樣子,“有的,好像在不久之前,箏箏在御書房的時候,還有人提出來不讓箏箏待著,說是不合適。可是父皇一定要帶著我,聽他們說話,後來我就一直在御書房,好像也就沒有人說什麼了。”

“平日裡有教習我的太傅,這些日子父皇不在皇宮,那些東西我也在學著的,還有曾祖母陪著我一起呢。”

箏箏說的其實不是很清楚,但是長歌卻是聽出來了這裡面的意思,只是越聽,就越是讓她心驚。

在御書房說事的時候將箏箏帶著,即便箏箏聽不懂,但是偏偏在大臣們在的時候,這估摸著就是司珩在給那些朝臣們故意的提醒,聽到箏箏說的這些話,她也差不多是明白,這已經不是一兩日的事情了。

箏箏學習的那些東西,做出來的那些不符合常規的事情,司珩不但是沒有隱瞞著外人,反而是大張旗鼓的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不停的帶著箏箏在朝臣們的面前露面,估摸著也是這個意思。

在御書房的那些日子,要是她沒有猜錯的話,估計司珩是帶著箏箏幾乎將所有的朝臣都給見過一面了,一個不剩下,搞不好她反而是這個最後知道的人。

司珩不在皇宮這些日子,皇祖母也是陪著箏箏,這幾乎是在向眾人宣佈另外的一個訊息,那就是這件事太皇太后也是知道,並且十分贊同的。

他這樣的未雨綢繆,這樣的提前操心操力,就是在替這未來做準備,他這樣的心意,長歌不可能不感動,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箏箏大概是以為自己的孃親心情不太好,所以小心翼翼的看著面前的人,許久之後輕聲道,“孃親,你不高興麼?是不是箏箏說錯了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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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箏箏這話還沒有問完,明顯就感覺到自己的面前好像有水滴了下來,然後再一抬頭看,就看到了自己孃親哭了,箏箏這下子是真的嚇壞了,手忙腳亂的想要用自己的小衣物去給長歌擦拭眼淚。

可是她還沒有說話,就看到自己的孃親臉上全部都是笑意,箏箏就不明白了,這又哭又笑,孃親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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