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倒是不複雜,年青辭聽完瞭然的點點頭,“原來是情敵啊。”

染長歌還不太適應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個,有些許扭捏,“應該,也不算是吧。”

要說是情敵的話,應該還是算不上的。

年青辭倒是大大方方多了,“這果斷是啊。你想想,這麼多年司珩不娶其他人的事情,別說那個丞相,就是整個東齊和西涼,誰不知道。就這種情況下還想著給司珩做小,明擺著這姑娘是喜歡上司珩了。”

“然後呢,又被家裡人給嬌寵的有些無法無天,大概仗著自己父親是丞相,所以就還有這個心思。不過這段位太低了一點,一看就是那種沒有受過民間疾苦,一旦不知道收斂。”

長歌被年青辭這一段話說的,半晌沒想出來什麼反駁的理由。

好像說的也挺有道理的。

年青辭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問了問旁邊的染長歌,“我說,這個姑娘沒見過你吧?”

染長歌搖搖頭,“這個倒是沒有。”

她雖然是東齊的皇后,可是基本上住在宮外,所以大部分人都是知道她,但是不知道她是什麼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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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司珩對她的一種保護,她也不太願意暴露在外人面前,所以這個女子她是沒見過的。

“你問這個做什麼?”染長歌不是太明白。

年青辭笑著道,“肯定是沒見過你,要知道你是誰,她還能這麼囂張?不過也不一定,這女人遇到情敵通常都沒有什麼理智的,更何況你還是專寵。”這樣一生都只有一個女子的行為,在她這裡都是很常見的。

但是落在這古人的眼裡,就十分的令人嫉妒。

尤其是長歌這身份,怕是已經在東齊那邊,被很多人嫉妒,估計那種抱著沒了長歌,她們就可以上位的心思的人,只怕是也不少。

染長歌無奈的笑了下,“想起來另外一件事。後來司珩擔心我生氣不理他,所以將這個人的事情和我大概的說了一下,因為我的關係,所以外面傳言,司珩很欣賞會畫畫的女子,也是因為這個緣由,這傅家小姐琴棋書畫中,只有這畫畫是最好的。”

果然還有後招啊。

年青辭表示對這個劇情見怪不怪,“這些人就是腦子沒想通,司珩那哪兒是欣賞會畫畫的人,他是因為喜歡你,也只喜歡你。畫畫是愛屋及烏,重點在你身上。”

“這個道理這麼簡單,這些人怎麼就想不通呢。”不說東齊,就是西涼那邊也還有好多這樣的人。

不過末了,年青辭又加了一句,“也不對,這些人不是想不通,一個個的都是不甘心,妄想著你可以的她們也可以,所以就算是能想得通,也都不願意承認。”

畢竟都是女子,誰願意承認自己是個失敗者呢?

這都是人之常情。

“嗯,我知道,所以我後來也沒對她怎麼樣。”染長歌其實很明白年青辭說的這些,只是那些人不到她的面前來,也就叨擾不到她,她基本上都當做不知道,不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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