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因為箏箏是長歌的女兒,所以他才會這麼上心,這麼著急,這麼失去了理智的。

真的不是故意不搭理長歌的。

司珩一直盯著長歌的臉龐在看,不知怎的,從心裡生出來了一絲絲恐懼,腦子裡全部都是七上八下的念頭,想著等下若是長歌醒了,自己應該怎麼去道歉,怎麼去向面前的人說話。

又該怎麼去將眼前的人哄好。

要是實話實說,告訴長歌他就是因為箏箏和蕭蕭的事情在吃醋,也不知道這個理由長歌會不會相信自己。

又或者,她會不會根本覺得自己是在胡言亂語呢?

從馬車停下來到染長歌醒過來,左右也不過一炷香的功夫,可是這一炷香的時間內,司珩的腦中已經是過了千萬個法子,也是想了千萬個念頭,想著怎麼和面前的這個人道歉。

所以這臉上的表情十分凝重,就好像是做了什麼錯事一樣。

因而這馬車已經停下來了許久,也不見司珩下去,皇帝不下去,底下的人自然沒有人該隨便催,只能在旁邊等著。

長歌徹底的睜開雙眼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

司珩就好像是討饒一般坐在她面前,若不是這馬車內的空間實在是小了點,怕不是這個人都要朝著自己面前蹲下來了。

這模樣有點像……

長歌莫名的想起來之前和青辭待在一塊兒時,她告訴過自己的那句話。

想了想,半晌,長歌才真的想起來。

是了。

像二哈。

而且像是一隻,犯了錯委屈巴巴的二哈。

長歌看著面前的人,腦子裡轉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

難不成,是她剛才睡著的這麼一小會兒功夫,又出了什麼事麼?

長歌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這麼一小段路,能出什麼事情?而且若是真的特別重要的事情,想來司珩也不會繼續留在馬車內,還用這麼一副,這麼一副樣子盯著她。

長歌感覺自己稍微有些頭疼,怕不是這事兒,和她,有關?

不過眼下,長歌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來的底氣,現在的司珩,應當是不會做出來以前那些對不起自己的事,但是其餘的還有什麼事情,她就真的不大清楚了。

想了半天沒想明白,司珩也就這麼一直盯著她看,半晌也不說話,長歌想了想,才問面前的人,“那個,你,是做了什麼麼?”

她實在是有些苦惱呀。

司珩瞪了半天,總算是等到了長歌開口,他都已經做好了長歌生氣或者是不搭理他的準備,但是眼下這一說話,饒是司珩也是半晌才反應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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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歌這說話的語氣,不太像是要生氣的樣子呀?

難不成?

司珩心裡默默的嘀咕了一句,但是到底也不太敢冒險,畢竟自己現在在長歌這裡,是萬萬不敢惹她生氣的。

真的是恨不得將這個人給捧起來,最好是什麼事都不要做,有什麼話都可以和自己說,哪怕是生氣也好,只要別這麼一直埋在心裡。

因為他真的是有些猜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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