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長歌搖搖頭,“挺長時間沒有做了。現在可以睡得很好,不過偶爾有時候,就算睡得不好大概也會有人幫我睡得好。”

說著說這,染長歌的語氣中就多了幾分鬱悶。

這樣的語氣,年青辭可謂是再熟悉不過,一下就聽出來了其中的異樣。

“怎麼了。這是出了什麼事?”

染長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鬱悶的道,“在客棧,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算計好了,故意讓所有人都瞞著我騙我,說是只有一間客房。我允許他打地鋪,結果他半夜就點了我的睡穴,然後抱著我睡了一夜。”

若不是因為那根頭髮,怕是她到現在都還被矇在鼓裡。

染長歌將那天的事稍微詳細的說了一遍,臉上不由的全部都是鬱悶。

肉眼可見的鬱悶。

年青辭聽完,略微詫異了一下以後,由衷的感慨了一句,“果然不愧是兄弟,這兩人做事的方式都這麼相似的麼?”

長歌朝著年青辭看了眼,然後有些贊同的點了點頭。

吐槽完。

年青辭倒還是很認真的問了面前的人一句,“既然你知道這件事,卻沒有質問他,只是在獨自生氣。長歌,你有沒有發現,你自己對他的態度,其實已經和之前不太一樣了。”

不過還是不得不佩服的說一句,司珩這一招溫水煮青蛙的確是很厲害。

將長歌給慢慢的就給軟化了,還是在不知不覺之間。

更何況,他們之間還有了箏箏這個小小的調和劑。

“或許吧。”長歌朝著馬車外面看了眼。

一時間也稍微有些迷惑。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害怕什麼,只是這內心的恐懼一直都沒有辦法散開,更加是揮之不去,令人剋制不住。

“也許我只是害怕重蹈覆轍。”長歌只能對年青辭說出來自己的心聲,對著其他人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以前的陰影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拋開的,重新建立信任原本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這一點,年青辭比誰都要明白的清楚,也知道此刻長歌的心情。

“那就稍微試著去相信一下,其實到底是不是真實的,現在的他和過去的他到底有沒有改變,這些外人的感覺都沒有個標準,只有你自己才是感覺最正確的。”

“當然,如果實在沒有底氣的話,就試著去相信一下,或者,站在一個外人的角度上,去感覺他對你的好。”

長歌和她之間最大的區別,就是她曾經無比堅定的相信,君凌的心中是有過自己的。

只是在當時,她輸給了君凌的江山。

但是長歌這邊。

曾經,江山,秋洛,秋家,皇祖母。

乃至於其他任何東西,在司珩那裡,似乎都比長歌重要很多。

他們兩個人原本的位置就十分不平等,長歌更是在那種低人一等的位置上待了好多年。

久而久之,她對自己的不自信,慢慢的就這麼的養成了。

雖然這幾年之間,她那種感覺已經好了很多,但是依舊改變不了根本。

染長歌明白年青辭說的意思,“我知道。只是我有時候實在是分不清,他對我現在的好,到底是因為愧疚還是因為……”

後面的話,長歌說不出來。

她也不想這個樣子的,無論司珩去做什麼,或者是對她做什麼,她現在總是第一反應就去想一想,這個人背後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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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這樣的感覺讓她特別累。

下意識的就想要逃避。

可司珩黏得太緊了,根本讓她沒有任何辦法,身子躲不開,就只能將自己的心給暫時的封閉起來,假裝什麼都感覺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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