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如箏箏所說,司珩的動作可謂是十分溫柔。

明明還是面對著染箏的,但是這話卻是對著長歌說的,“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因為你才沒有去上今日的早朝。”

“但是你不必覺得愧疚,這是我的事。朝堂中的那些大臣也都不是吃幹飯的,朕一天不去上朝,朝堂上不會亂,就當是朕今日休沐一日。”

手底下的那些臣子,每月都還有一些休沐的時日,反倒是他這個當皇帝的,一天都沒有。

染長歌一下子被司珩說中了心事,默默的低著頭,不願再繼續和他搭腔。

只默默用著面前的膳食,但是卻一句話都沒有說。

司珩看著染長歌這有些無奈的小表情,只輕笑了一下,到底什麼話也都沒說。

長歌這性子,倒是和從前一樣。

或者說,越發和從前在王府時候差不多了,面色雖然每天都是冷冰冰的,但是心裡總是想著很多事情,忍不住的關心。

忍不住的喜歡。

“漂亮叔叔,你都喂到我的臉上了!”

正當司珩沉迷的時候,染箏的聲音十分不合時宜的從旁邊開始響了掐你,直接將司珩的注意力給拽了過去。

這才發覺自己手上的勺子尖,對著染箏的小臉,她根本就吃不著。

司珩急忙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的位置。

染箏心滿意足的又吃了一口,然後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司珩,“漂亮叔叔,你為什麼一直盯著我孃親看?你就知道看著孃親,都不知道喂我喝粥。”

屋內的兩個人都沒開口說話,所以猛然間聽到司珩說這些話的時候,冷不丁的一愣。

然後詫異的看了染箏一眼,佯怒,“箏箏,不許胡說。”

若是長歌生氣了,那可不好。

染箏大約是知道面前的人是不會真的對她生氣的,所以根本就不怕,繼續道,“我才沒有胡說。漂亮叔叔,你每次來都喜歡盯著孃親看,你是不是很喜歡孃親?”

染長歌聽到染箏說這話,當即震驚的連手中的膳食都忘了吃,冷不丁的直接問面前的人,“箏箏,你這些都是從哪裡聽來的?”

她才多大的年紀,怎麼會,會知道這些?

染箏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看著面前的人,毫不猶豫的就將某個人給賣了,“之前青姑姑過來的時候,告訴箏箏的呀。她說,漂亮叔叔很喜歡孃親,可惜孃親不喜歡漂亮叔叔,所以漂亮叔叔沒辦法,才會天天往我們這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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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年青辭。

染長歌有些無奈的扶額。

這些年,大約是在西涼待得無聊,年青辭常常會回來,每每過來她這裡,都會拽著箏箏去玩一些她見都沒有見過的東西。

還有青辭的那兩個孩子。

有青辭這樣的孃親在,他們也總是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事情。

玩一些別人都沒有見過的花樣。

小孩子的模仿能力總是很強,有些時候說一遍的東西,她都能記住。

譬如現在。

染長歌無奈的板著臉,教訓箏箏,“染箏,以後這些不成體統的話,你不許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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