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長歌沒事吧?還有箏箏,你呢,傷到了什麼地方?”

這外面不是說話的地方,司珩直接對著太皇太后道,“皇祖母,我們還是先進去說話。”

外面的太醫已經在這個時候,順便是將皇帝的情況都和太皇太后說了一遍。

後背上面的都是皮外傷,看著嚴重駭人其實還好。

至於皇帝的右手臂,稍微有些嚴重,需要休養一段時間。

等到進了屋,就只有司珩和太皇太后兩個人,這專門將外人給趕了出去,只讓她留在這兒,太皇太后半晌之後才緩緩的問他,“皇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珩的武功,她也是知道的,就算是有馬匹受驚了,應該也不至於這樣,太皇太后總感覺這件事情裡面好像有些古怪一樣。

太皇太后這樣的敏銳,的確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了。

此刻更是如此。

所以司珩也從一開始根本就沒打算瞞著太皇太后,看著她直接道,“皇祖母,您不用擔心,我的手臂,是我自己傷的。”

從倒下去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臂似乎是有些拉傷,但是完全沒有這麼嚴重。

只是在看到長歌眼神的那一刻,司珩突然便有些貪戀。

遂,在太醫來診治之前,稍微用了些力道,讓自己的傷勢看上去稍微嚴重了一些。

太皇太后聽到這句話,看著面前的司珩,這回才算是琢磨出來了司珩的意思,瞥了他一眼直接道,“你這是在長歌面前玩苦肉計?”

司珩預設。

太皇太后默默的點了點頭,這也算是個計策,只不過,這看上去有用麼?

“長歌對你說什麼了沒有?”這麼些年過去了,長歌和司珩兩個人之間,好像突然一點進展都沒有了,她以前看著還會著急一點,現在已經基本上沒有任何感覺了。

畢竟對她來說,長歌還是她的孫媳婦,還可以經常出宮去看看可愛的小箏箏。

大概眼下的現狀,只有司珩一個人會如此心塞。

現在連這樣簡陋的苦肉計都用上了,這種事放在以前,絕對不是皇帝可以做出來的事情。

司珩苦惱的搖搖頭,無可奈何的笑了一下,“並沒有。”

長歌果然還是那個小長歌,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變。

“你啊,這些年也算是自作自受了。”到了這個時候,太皇太后還是忍不住給皇帝說了這句話。

不過這言語裡面的語氣,頗有幾分看好戲的樣子。

司珩到底也沒有反駁,默默的低著頭緩緩道,“皇祖母,朕早就知道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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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他基本上都是以一種贖罪的心態待在染長歌的身邊,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逾越。

瞧著面前的人,半晌才緩緩道,“這次我也沒有多想什麼,沒說過要讓她就對我突然有多好的臉色。”

只要可以得到她一個心疼的眼神,他就已經覺得很知足了。

太皇太后瞧著司珩這幅懊惱的模樣,忍不住輕輕的笑了出來,半晌都沒有說話。

司珩稍稍的嘆了一口氣,“剛才以為可以和她多說兩句話的,可是她沒有搭理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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