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因為司珩死過一次了,所以到底還想怎麼樣?

“我欠你的,真的已經還清了?你想要什麼,想要我的這條命麼?”染長歌的言語十分傷人。

言語間的利刃,彷彿一把刀子一般,直接的插入了他的心中。

這樣酸澀疼痛的感覺,他卻也只能這般受著,疼著,不敢說出來半個字。

當初,自己說盡那些傷人的話,現在這些全部都是報應。

“沒有想讓你怎麼樣,長歌,你信信我,好不好?”司珩緩緩的在染長歌面前蹲下,儘量做小伏低。

他真的已經沒有了任何辦法,不知道還能用什麼樣的法子去讓長歌信自己。

哪怕,一點點。

“我真的沒有惡意,沒想對你如何。”司珩雙手握著她兩邊的椅把,將她圈在其中。

司珩雖然是蹲著的,可他身上凌厲的氣勢,卻讓她有些緊張。

那種曾經從骨子裡透過來的緊張,一時半會兒根本改變不了。

看著他的眼神,十分防備。

她不相信自己。

一點都不信。

司珩輕笑了一下,嘴角全是苦澀。

也是,他從來就沒有什麼地是值得長歌去相信的。

“染姑娘。”沈紀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將兩人之間詭異的氛圍打破。

染長歌死死繃緊的神經,也在此刻瞬間緩和下來。

下意識的朝著沈紀看過去。

那種感覺,就好似面前的司珩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見到沈紀,就是見到了她的救星。

沈紀在染長歌旁側站定,對著司珩道,“皇上,我該給染姑娘請脈了。”

“嗯。”司珩低低的應了一聲,無可奈何的從她面前起身。

想要繞到她身後去推輪椅。

卻被染長歌的眼神給勸退。

司珩不敢再動。

任由著沈紀將染長歌給推進去。

他即便是生氣又嫉妒,卻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

染長歌的身子其實真的已經好了很多,所以每天一次的平安脈早就停了。

今天沈紀也不過是找個藉口過來看染長歌罷了。

一進屋,染長歌便十分心急的問道,“沈大夫,箏箏她好不好?昨晚,有沒有乖乖睡覺?她有沒有哭鬧,或者是想我?”

“知道你放心不下,這個是曲驚鴻給你的。”沈紀將一個信箋遞上。

上面簡單的寫了幾個字。

然後,畫了兩幅畫。

這畫工……

依舊一塌糊塗。

不過勉強可以看得出來,是箏箏。

一個人玩鬧的很開心。

明明就這麼短短的時間沒見到,可是染長歌卻感覺自己日思夜想,根本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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箏箏在她肚子裡待了十個月,是她千辛萬苦生下來的孩子。

若不是因為司珩,她根本用不著讓箏箏躲著。

現在連面都見不著。

想到此處,染長歌對司珩的怨氣,越發多。

“不過曲驚鴻讓我提醒你一句,現在看來,你們之前都想錯了。皇帝根本沒打算短時間內離開。”

“不僅不走,還將部分事情挪到了這裡來處理。大有在這裡常駐的意思。”

“從昨晚開始,他更是派人在找曲驚鴻和箏箏,按照他這地毯式的尋找法,很有可能很快就能找到他們。”

“這麼一直躲著,恐怕不是辦法。你也接受不了一直看不見箏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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